深的文化却仍旧理解不透彻。
听苏好如此说,难得的蹙起了漂亮的弯眉,脸上布满了懵懂与不解。
安疑惑道:“苏小姐的意思是说您现在就像这位词人一样?我知道林黛玉的,是一样的吗?”
苏好忧心忡忡的认真答道:“唉,不一样的,林黛玉是她亲爱的宝哥哥和别人结婚气死的,词人温庭筠是肠子断了疼死的,词人更凄惨啊。”
安:“……”明显的是在骗人。
安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厨房走。
苏好见此,忙拉住她。
笑话!这房间里就一个能陪她苏好解闷的了,怎么能得罪。
苏好连连道歉,“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这首词写得是女子等待爱人,日复一日的等待爱人归来。肠断是指失望,白苹洲泛指送人的小河边、分别之地,比如现在的港口。这首小令大致讲女子从最初的等待,一直到‘肠断’一样的失望后,终究未等到爱人。”苏好摊手,“就这样了……不过她和林妹妹还是很不同的,林妹妹是整日以泪洗面在等待,而词中女子是画着最精致的妆容、穿着最美丽的唐装在等待。不过她们有一样是相同的,都是被逼疯的。”
“苏小姐在影射您自己。”安肯定猜测道。
苏好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耸肩摇头,“怎么会?安安不觉着我现在很享受吗?我要是在影射自己,我早就把自己弄得比林妹妹和那女子更凄惨了。”
苏好的似是而非,使安更不知道苏好想要表达什么、以及写这首词的真实意思是什么。
安只能履行着她的职责,对雇佣她的人不加任何主观情绪的、重复着苏好整日里的每一句话。
而安再次得到的命令,是可以对苏好减少限制。
苏好对这个结果表示非常满意。
安不懂的事多,不代表抓她的人不懂。
苏好庆幸自己在贝亦铭那里学到了不少威胁人的好方法。
十月七日,国庆假最后一天时,苏好已经可以明目张胆的和安提出想游泳的想法了。
苏好在安面前,一直没有表现过要出这道门的想法,现下也只是像个想要加强自身锻炼的母亲而已,丝毫未引起安的怀疑。
当然安也没有任何权利直接给予苏好通行证,只是约了等四个月后可以带她去游泳。
安所说的“四个月”,自然让苏好联想起了她曾经想过的羊水亲子鉴定。
原来余牧一直在等待四个月后,来给她做鉴定。
苏好这才后怕起来,如果孩子是余牧的,这一定会让他们之间的纠缠更多。
苏好感谢余牧,没有做绝到在这个房间里装窃听器,不然说漏嘴的安,怕是在第二天她醒来前就会离开,换成一个新的陌生人。
中午午睡前,苏好躺在懒人沙发里看着准妈妈的健康书,不经意问道:“话说,怀孕十六周时做亲子鉴定,会有危险吗?”
安的动作明显一顿。
苏好头也未抬的继续翻着书,半晌,又问道,“你说一个什么样的母亲舍得将自己的孩子弄死呢?肯定比武则天还狠吧?咦?安安你发什么呆呢?”
安回过神,微笑不变,拿出脚底按摩器给苏好按摩,“武则天我知道,她是在争权位,应该没有母亲能狠得过她吧。”
苏好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是,一部分原因还只是为了生存。”说罢,苏好放下书,打着哈欠对安道:“我今天很困,可能醒来都很难,晚饭时我要是还没醒就叫我吧。”
接着便闭上了眼睛。
苏好感觉到,大约半个小时后,安走了出去,随后房门上锁的“嘎登”一声响。
苏好翻了个身,笑着摸了摸肚子,睡了。
等到她再醒的时候,房间里的安果然不在。
对面安经常坐的沙发椅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她等待许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o^
☆、61出轨 正文
余牧温和的朝着苏好微笑。
一个星期不见,余牧丝毫未变,只是苏好注意到余牧的额头上,有块手指甲大的红肿,像撞到了哪里。
但苏好没有问。
余牧穿着件白色衬衫,黑色马甲,左腿搭在右腿上,两只手交叉相叠随意放在腿上,像在谈判一样。
“你的精神状态似乎比我还好。”苏好以肯定句陈述道。
余牧笑了笑,问:“睡得好吗?”
苏好点头:“好得不能再好了。”
“呵呵,我听到你打鼾了。”余牧略带揶揄口气道。
苏好不置可否,安也说过她这两天打鼾来着。
余牧没有压人的气场,气质优雅温和的像个非常有涵养的王子。
他的气场和贝亦铭迥然不同。
苏好记得在萧若飞家里时,贝亦铭穿了身白色的燕尾服,却举手投足俨然真正的欧洲贵族伯爵。
一个是被人拥捧尊敬的王子,一个是让人惧怕服从的伯爵。
苏好转头看了看,门边衣架上挂着件黑色阿玛尼西装外套,似乎刚开完会赶来的……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在数字四上,分针指在数字十二上,下午四点整。
苏好躺在懒人沙发上,安然不动,悠悠问道:“来多久了?”
“你注意到我额头上的伤了,为什么不问我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余牧反问。
“不想。”不喜欢余牧的咄咄逼人,苏好用两个字回答。
余牧脸色一僵。
苏好抬手拿起睡前枕边的准妈妈健康书,低头看着。
余牧走近苏好,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