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璇:“……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傅淮正趴在书桌上,他的左手垫在脑袋下面,拿着笔的右手将粉色笔管的碳素笔竖在温恬的眼前左右晃了晃,还在接电话的温恬的眼睛随着摆动的碳素笔左右滚动,这副傻样子全被正歪头瞅她的傅淮看了去,他抿着唇偷乐,用笔头戳了戳她的脑门,张开嘴对她无声道:“去吧。”
温恬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蒲扇一样颤动着,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正巧落在她的侧脸上,光滑白嫩的牛奶肌上细细软软的绒毛清晰可见,挺直的鼻梁骨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嘴巴像樱桃般小巧,不厚不薄,唇色是淡淡的粉色,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对上傅淮含着笑意的目光,顿时有些晃神。
安璇在听筒里喊她:“小甜心?甜心?来嘛来嘛!”
温恬被安璇的声音拉回神思,瞥开与傅淮对视的眸子,应下来:“好,我过去。”
安璇开心地大叫,然后嘱咐她:“那就下午四点在影院门口见,咱俩先在附近逛个街,然后吃了晚饭就去看电影。”
温恬好说话的“嗯”了下,“知道啦。”
挂掉电话后温恬问傅淮:“为什么让我去呀?”明明约好了下午继续给她补习的。
傅淮起身,坐直,低头边写解题思路边笑着说:“适度的放松有助于更好地学习。”
“呐,现在先来看这道题,先根据右手定则判出……”
温恬歪头凑过去,很认真地听傅淮给她讲解大题,听不懂的时候本能地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用她开口,傅淮便会再一次给她细细地讲一遍,一个方法行不通,他就换另一种方法,他的耐心似乎多到用不完,直到温恬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他才会松口气,露出笑。
两个人自吃过早饭后就在温恬的房间帮她补习,中午温母敲门喊他们吃午饭时,傅淮恰好把几套试卷上温恬不会的题讲完。
午饭过后傅淮回了家里睡午觉,下午温恬要出去玩,他打算把她送过去回来后就去学校自己练习练习体能。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把温恬送到电影院门口后,傅淮接到了几个同伴的电话,让他去露天球场打篮球。
于是傅淮就回家换了一套篮球服,牵着糖包去了小区附近的露天篮球场。
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篮球,出了一身热汗的傅淮带糖包回了家,脱掉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篮球服,进了浴室洗澡。
半个多小时后,换上简单t恤衫休闲裤的傅淮一身清爽的出来,去了隔壁温恬家。
今晚温叔叔不回家吃饭,温恬又和安璇在外面吃,家里只剩下温母和傅淮两个人,傅淮过去的时候温母正自己在厨房炒菜。
傅淮当即脸色一变,急忙接过温母手中的锅铲,嘿嘿笑道:“越姨,我来炒菜,你去客厅坐着就行,厨房油烟大,你身体不太好,就不要做这些了。”
温母想把锅铲拿回来,说:“没事,今晚让淮淮尝尝阿姨的手艺……”
傅淮心里叫苦不迭,他才不要尝越式黑暗料理,这种东西只适合温叔叔!
为了不受到黑暗料理的荼毒,傅淮死死护着锅铲,把它高举过头顶,一溜烟往厨房跑,嘴里非常懂事地说:“我总在您家蹭吃蹭喝,不能总让您和温叔叔做给我吃啊,今天我给您露一手,也让越姨尝尝我做的菜。”
温母一听,乐开花了,也就不再追着傅淮要和他抢着炒菜。
晚饭被温母一顿夸,傅淮喜滋滋地坐在温家的客厅沙发上喝着饭后茶水,温母走过来,拿了遥控器换台,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傅淮做的菜肴,夸赞道:“淮淮做菜真好吃,以后哪家姑娘能嫁给你,真是有好福气了!”
傅淮当即一愣,而后耳尖蓦地染上绯红,他不自然地干巴巴笑了下,低头咕嘟咕嘟喝起水来,试图把脸上的躁意压下去。
……
另一边的温恬在和安璇吃过晚饭后买了爆米花和可乐正坐在等待区等影厅放行,突然被人问了话。
“你是那个前几天晕在刑警学院的女孩吧?”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惊讶地望着温恬问道。
温恬瞪着杏眼很迷茫地看着陌生的女孩,还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据说你是温教授的女儿?”
温恬轻软道:“是。”
女孩漂亮的眼睛弯了弯,向温恬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温教授的学生,啊,也是傅淮的同班同学,齐然。”
温恬懵懵地伸出手,轻轻的和她握了握,礼貌地说:“你好。”
“那天可真是把傅淮吓坏了,他看到你晕倒直接就冲了过去,跪在地上托着你不断叫你的名字……诶,你叫甜甜对不对?我听傅淮叫你甜甜。”齐然特别热情爽朗,一时竟让怕生的温恬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干巴巴地回她说:“叫我温恬吧。”
“温、恬,”齐然笑了笑,对温恬说:“还真是人如其名,不仅长得好看,说话也这么好听。”说完又感叹道:“怪不得温教授那么帅,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