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神色变化,她的视线落到了下一个。
乳夹:一种专用于女犯的刑具。在它旁边的是一个木头桩子似的木驴,所谓木驴,其实就是一头用木头做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下身。
看到这两样的时候,她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没在继续看下去,转过身,云初戏缓慢的走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你想怎么样,莫非想用这些刑具…”晨光开口,冷冷的没有一丝味道。
很是意外的没从女人脸上看到惊慌失措哪怕一点恐惧的表情,心里极度的不舒服,感觉好像被人狠狠的帼了一巴掌,云初戏擦面上浮起一丝恶毒笑容:“不错,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
“你确定?”晨光反问。
女人这么说,云初戏微微迟疑了一下,眼睛扫向她背后的两个黑衣人,不说话站在那里,心里有了思量,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点头,肯定的道:“我确定。”
“你要知道,如果,你今天不杀死我的话,来日你会是用这些刑具惩罚我的十倍百倍。”没有挣扎,没有逃脱,没有冷声质问,她只是在简简单单的重复一件事情,却如此的有分量。
果然,下一秒,云初戏迟疑,眼神惊疑不定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权宜她身上同时存在的利益,而不是她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最终,她果断的的下定了决心,朝着身后的两人道:“动手吧。”
下一刻,她的肩膀就被身边的两人扣住,押下以一种难堪的姿势,她当即运起十分的内力,可是无效,她终于确定身边的两人,武功和她根本不再一个档次上的。
“云初戏,能不能在临死之前告诉我,他们是谁?”晨光的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由于被押着,她的声音已是变了。
墨丝垂在地上,扫着地板,众多的灰尘纷纷洒洒,穿发丝,她看到云初戏的小脚出现在她的视线停下,没过一秒,她的声音低低的出现在她的耳朵边,她说:“荣哥哥培养的暗卫,来保护我,服从我…”
两个暗卫押着她肩膀的手未出现任何异样,显然是认同了她所说的话。
“暗卫”两个字眼,她心里扬起一抹苦笑,似乎想到当年自己类似与今天的事情。
最难的是回忆,最痛苦的也是回忆。
她怎么会轻易的认输那,鱼在临死前还挣扎那,更何况是人那,虽然,她面上一派平静,但终究还是很害怕的,这里的刑具无论哪一样只要她不死都足够令她后半辈子生活在恶疾之中。
“云初戏,你真的以为你可以顶着别人的身份过一辈子吗?”胸口被压抑着喘不过气来,但是,她现在的头脑无比清醒的很,这种屈辱的感觉她永远不会忘记,多么熟悉,就在现代,那一段屈辱的日子是她这一生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现在,这一幕,又勾起她来自现代的记忆,空气中,隐隐的暴动在她周围环绕。
暗卫的手终于动了一下,但是围在黑纱下的脸是别人看不到的,所以,他们的神情下一闪而过的诧异及熟悉感。
“要不然那,呵呵,我告诉你我就是阮心阮心就是我,没人可以替代。”她蹲下身,饶有兴趣的看着晨光垂死挣扎,被精心渲染的眼角,此时在灯火下绽放着邪恶残酷的火花,眼中更是跳动着兴奋的火苗,似乎,只要想一想下一秒,女人痛苦的样子,她浑身的细胞都跟着兴奋,双手无法控制自己,想跳跃,来自荒漠小镇中她一舞成名的舞蹈。
“呵呵…”晨光无奈的扯动嘴角,她已经不想在说什么,她面前的这个女人早就被荣华富贵给侵蚀掉了本性,就怕是连残存的对他的情义也是建立在他的权势和金钱基础上。
思极到远处,她的心底泛起一层层悲哀,渐渐淹没她整个视线,她用力一吸鼻子,止住,渐渐恢复清明,她便再也没开口说话。
云初戏见晨光在无话,嘴角的冷笑止住,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感觉好像跟晨光这样的女子讲,掉价似得,她漫不经心的抬了抬额头上那一颗偌大的珍珠,纤细白嫩的手放下,转身,声音在前方传来,掩饰不住的喜悦:“动手。”
另一边。
“郎塞罗大人,求你救个人…”深夜寂寂,女子微弱焦急的声音就在门房另一边不断地响起,她不敢敲门,怕吵醒了睡梦中的旅客,引来更多的关注。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房门里面的烛火被点亮,郎塞罗披着外衫推开了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见面前大约十四五岁左右的一个小姑娘,衣衫略微有点凌乱,神色满是焦急,见他开了门,眼前一亮,急急道来。
牢房内的凉意一层一层的侵蚀她的皮肤,由热外冷,那种感觉就像是万亿计的蚂蚁在她身上爬行,被针扎的疼痛似乎比上一次更为严重,那种冰火相交的感觉,若是换做其它人相比早叫尖叫出声,但是晨光被绑在十字架上,她脸色苍白,发色凌乱,冷汗不断的往外冒,咬着牙,唇色发白,就是不肯尖叫出声,一双眼充满血丝直直地注视着离她有五米远坐在椅子上悠闲喝着茶的云初戏的,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己再次落到她的手上。
可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恨,自己还是太心软,可恨,可恨。
愤恨的眼神,坐在座位上的云初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