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过去,一直暗中观察着晨光的安子沅特别注意到她与同行一位不管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上上乘的男人走的特别近,心里疑惑之余还有点特别的感觉,终于在下午休息的时候看到他们又走到一起,耐不住好奇心被人架在木质转轮椅子上,被人推了过来。
他们正好说到别的好笑的地方,晨光毫不掩饰的笑的前仰后合,而同她一块席地而坐的男人也连同笑的刺眼,安子沅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有种自家媳妇背着自己偷汉子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他冷淡的问,一点不顾忌现在的场合。
笑声止住,晨光摸了摸眼角,那里隐约被笑出了眼泪,见到来人是安子沅,扬起的唇角慢慢的平复,她极其平静的回答:“没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丑女人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停止住了笑意,分明就是看他出来打扰他们不顺眼,才会用这幅态度对付他,同她现在的平静对比,安子沅就觉得她对自己有天大的意见,再看了一眼她身边不输于他的男人,他心里的滋味越发不好受。
“我笑什么管你什么事。”晨光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阴魂不散,还刨根问到底,烦不烦人。
“你…”安子沅郁闷,他好心好意问她,她就是这么回复他的,真是不管什么场合,她都牙尖嘴利。
奈她不何,安子沅只好转移目标。
“你叫什么,什么职位?”他拿出一副王爷的架势质问南音,眼中隐约有火光闪过,潜意识里把他当成敌人一般的存在。
南音淡淡地看了一眼对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嘴角的浅笑慢慢的平复下来,他神色不变,也并未起身,淡淡道:“我只是安老王妃身边的一名随从。”
他言简意赅,有点刻意的说到安老王妃,其目的不言而喻。
虽然安子沅也听出话里的意思,可是自家老娘的随从不也得认自己为主子,面前的男人可倒好,见到他过来没有一点行礼的意思,反而坐在那里,神情自然,好像自己才是主子似得。
“没有人教过你,见到主子要行礼吗?”安子沅目光渐冷,以一种近似与严厉的口气道。
晨光担忧的看着她身边的帅师父,心里暗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才让他受到这莫名的呵斥。
然南音脸色依旧未变,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听不懂我的话还是什么?”主子的位置被挑战,安子沅现在的脸色黑如锅铁,他厉声道,无形的威严以他为中心散发开,显然,他动真怒了,因为侍卫不行礼,他做为主子的地位动摇了。
跟在他身后推着轮椅的侍从身体一颤,默不作声,头低的更低了,而本来就离他们范围不远的众干随从奴婢都往这边看来,一瞬间,他们这边成了焦点。
晨光犹豫,看安子沅这个样子真的动怒了,再看看自己师父,本来含笑的脸现在恢复了平静,她不知道该站在谁的立场上帮忙说话,倘若帮着自家师父,以后她离开的时候,以安子沅小心眼来看,指不定怎么为难美人师父那,再说,就是不行礼,安子沅至于生那么大的火气吗?
“安子沅,你不要欺人太甚…”想了想,晨光还是站在了南音这边,她一脸控诉。
安子沅怔了怔,这男人是这丑女人什么人,竟然反过来帮他,她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或者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吗?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细细观察他们之间的神情,倒也不像是情人之间,但不管怎么样,这个丑女人帮这才这个侍卫说话就是不对。
“我就是欺人太甚。”他不甘退让。
“你……不讲道理。”晨光气鼓鼓的,显然被安子沅这句话气到了。
“我就是不讲道理,也好比你死皮赖脸在别的男人身边强。”她这幅样子,安子沅看在眼里,心有点疼,但又不敢承认,慌乱之下,说话不经大脑,一句比一句重。
“你胡说…他他是…我师父。”说她可以,安子沅只是个路人,她也不在乎他怎么看她,可是对于她心目中圣洁无比的师父,她就不允许别人说三道四,凭什么。
“师父,我看你是用勾引做借口吧?”晨光的再三解释,勾的安子沅怒火只往外冒,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其中夹杂着浓浓的醋意。
“你……”晨光气。
在她一边的南音终于难得的皱了皱眉头,瞧着安子沅的神色中有冰冷闪过。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安子沅瞧着这两个人神色越来越差,尤其是她身边的那个侍卫男人,心情莫名地好了些,说出的话越来越邪恶,越来越没尺度。
冷静冷静冷静,晨光一再被他的话给严重伤到,憋出了一股不小的内伤,他洋洋得意的神色看在她眼里分外刺眼,这个男人成心不让她好过,从第一次面,她早就应该认清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私小心眼高傲目无中人,以为自己有点钱有点势有点帅就了不起啊,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势多的是,他凭什么看不起人?
“是啊,你说的对…”在心里狠狠的腹恻了几句,她邪恶的腹黑小人冒出来,脸上的怒气一扫而空,转眼笑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让人摸不着头脑。
侧眼看到她突然变了的明媚的笑容,南音眼中划过一抹异色,最终把在喉咙间的话给咽了下去。
笑容如此亮眼,安子沅一时看的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
“人家比你帅比你脾气好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