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子看出事不寻常,因为平时的妈妈,任何事也可以独力解决,不会满面忧伤地说要和百合子商量。
「什麽事?」
「是你弟弟的事。」
「今次糟了……」百合子以为阿守把自己的事告诉了给妈妈知∶「阿守……他有什麽事?」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
「他最近真的古怪,每天放学後不知去哪里,经常很晚才回家,成绩又一落千丈,问他发生什麽事,他又不答,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
百合子一面看着拿起手巾抹眼泪的赖子,一面心里在想∶「妈妈不知道阿守昨晚没有回家?」
「这个孩子最近不知是否交上损友才变成这样?他一向是很乖很认真的孩子来的……」
百合子几乎要笑出来,原来妈妈对阿守的事一无所知。
「不过,别说妈妈,就算是自己也是不知道阿守心里在想什麽。克之也是,甚至连自己本身……」
「啊……」赖子突然好像发现了什麽。
百合子很害怕∶「妈妈发现了什麽?」
「相架倒下了。」赖子指着百合子和俊夫的相架。
这是百合子之前故意放下的,她走上前去把相架放好。在拿起这幅相的一刹那,百合子记起以前和俊夫一起时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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