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在心里这样想,但从难以形容的痛苦中,竟然产生被虐待的喜悦感。
「这个姿势真好。高雅的音乐老师抬起一条腿,做出尿尿的样子,真教人感动。被这种教师教的学生,不知有什麽感觉?」
寿司店老板的话,使百合想起自己做教师的身份,但也变成了被虐待的剌激感,在假yáng_jù插入的部份开始湿润。
几分钟後,蹲在男人脚下的母狗,任由他抚摸圆润的rǔ_fáng、照男人的要求把脸靠在腿上学狗发出哼声。
坐在沙发上的新司,斜眼看调教美丽母狗的老板,默默的一面喝啤酒,一面吃寿司,但心里并不舒服。虽然是他指使老板开始,但这样下去很可能把调教的主导权抢走。而且,寿司店的老板藉调教之名,那样玩弄百合,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甚至想报复他。
正在为矛盾的心理挣扎时,老板说∶「久保先生,这只母狗非常听话,为给她奖品,我想给她吃比脚趾更好的东西。」
老板的裤裆前已经隆起,可是新司拒绝∶「百合虽然有yín_luàn狂,但她是我的女人,不能让她那样做。今天晚上的游戏就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
「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吧……我可以加钱……」
看到那种表情,新司感到非常爽快。
七年前,看着百合被同学lún_jiān,只有他没有能达成目的,那种强烈的遗憾到如今还不能忘记。让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尝到相同的滋味,心里多少感到痛快。
「这不是我,是爱情的问题,我想起来时还会叫你,今天你回去吧!」
新可说出不像虐待狂的正常言词,把寿司店的老板赶走,把还不能完全消除的气发泄在爱奴身上。
「我把你看错了,听那种家伙的话,还做出撒尿的姿势,这样还算教师吗?
你该知耻。」百合的头发被新司抓住拉到面前,用怨尤的口吻说。
「是你煽动那个人做的事,不该责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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