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被qiáng_jiān二次都没有控告,还和qiáng_jiān的男人同居接受调教,这样的女人不会告的。闹开了,女人更没有面子,就是发生万一的状况,我们还可以主张那是游戏。」
「她也许不会告,但问题在新司,他是真爱上她了,知道以後就麻烦了。」
「你有多心症,为了复职想要我们lún_jiān女人的是他。而且,七年前的已经是时效,而久保单独qiáng_jiān的是不久前的事。他就是知道了,正在为复职努力工作的他,不可能做出自挖坟墓的事,她也怕久保被开除,所以不会告的。来,喝吧,为胜利乾杯!」
胆量特别小的羽生这才拿起酒杯。
「说起来那个电话来得真不巧,你能为她的gāng_mén举行开通典礼,可是我只有让她舔而已。」
这一次轮到羽生安慰他了∶「你在七年前得到她的chù_nǚ,不要要求太多,而且又不是没有明天。」
「当然,从下周开始,在久保去工地的星期二找百合,在他回来的星期天,捆绑的痕迹也消失了。」
「说起来新司也够倒霉,他努力调教gāng_mén,好像为的是我们。」
「那是欺骗我们的报酬,真是活该。」
寿司店的老板在柜抬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他还清楚的记得野村和羽生,同时从他们的谈话中概略能推断出二个人的关系。
那天晚上寿司店的老板和酒店老板一起跟踪,从咖啡店出来的百合和新司,但被眼前这二个人抢先末能达成目的。
从野村和羽生的谈话,寿司店老板敏感的发现,百合在七年前和一次黄金周末,加上今晚三次都是受到不同组合的男人奸淫。
说起黄金周末,就是新司第一次来这个店里。原来那个年轻小子是qiáng_jiān後立刻到我这个店里,看样子这里是最适合庆祝qiáng_jiān的地方了。他们说有二次就会有三次,那麽轮到我在自己的店里举杯庆祝了。
到第二天夜晚,又有二个男人来找百合,从门上的鱼眼镜看到寿司店和酒店老板时,从百合的後背掠过一阵寒意。
自从和新司斗舌後,这二个虐待狂嗜好的中年男人,好像已经放弃,偶尔在外面遇到也不会提起以前的事。可是,现在新司出去,昨天又发生那种事,他他们来的目的绝不会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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