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干!”
日期:2008-10-20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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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魏一直在李鸣的公司里干着,现在李鸣的公司里正是用人之际,老魏很被李鸣欣赏,因为欧阳文化已经跳槽到朝阳公司了,而老魏秉承着“士为知己者死”的优秀传统文化,正在和李鸣殚精竭虑地经营着李鸣的那个广告公司。
“其实并不在于我们能够得到什么,而在于我们能够做些什么。”老魏的话很超脱,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在乎得失的人太多了,所以很多人都觉得活的很辛苦,有几人能够深得“知足常乐”的真谛呢?
回到我住的那个小窝以后,我仔细咀嚼着老魏的话,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做墙头的那棵草,从很多书和影视剧里,我发现做双面间谍虽然很刺激,但是下场都是死得很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犯不着为了冒险而把自己的名誉甚至生命也搭上。
但是我该怎么去对杨凌说呢?我想起年少时候的那个梦,那个飘渺的纯情的梦,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随着年华的逝去,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发现有很多东西会变的。就如老家门前的那条大河,再也不是年少时候那么清澈,因为很多人为的污染,它已经变得很浑浊了。
这个世界有永远不变的东西吗?
我想起高胜美唱的那首歌《望夫崖》:“山可移,此崖永不移;海可枯,此情永不改。”也许只有山峡的那座神女峰是永久不变的,但是感情会永远不变吗?
我想起李笛,我回来已经两天了,打她的电话一直关机,问李鸣他也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90后的女孩子再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淑女 ,也许在他们的心里,离经叛道也是他们高扬的旗帜呢。
第二天我到公司,在公司的休息室里呆了一个上午,我发现席总一直没有出办公室,难道她有什么困难或者心事吗?
在中饭的时候,她终于出来了,她告诉开车去外面,当她上车以后,我问去哪里。她说随便。
我把车开向城外的高速公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有些话我不便说,有些事情我也不好问,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车里很静,只听见轮胎和地面摩擦的沙沙的声音,我有些不自然,难道就这样一直跑下去吗?
终于,席总开口了,她说:“大路,你到前面的岔路口下高速吧。”
我下了高速以后,把车停在路边,席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大路,你知道吗?事情起了变化,廖市长当选了以后,他的方向有了改变,这就是做政客的本质。难怪都说武术的最高境界是无招,做官的最高境界是无耻。现在我算是服了这句话。”
“怎么?廖市长要反悔了吗?”
“现在他已经顺利地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处在他那个位置上,要权衡各方面的关系,势必要采取一种卸磨杀驴的做法,我对他本来也不抱多大的幻想,我的计划就是趁热打铁,在他当上市长以后能够拍板帮我把南郊的那块土地弄到手,当上现在情况变了,他的地位变了,所以情况变得复杂了,这些本来我也料到了,只是没有料到的是他变得那么快。”
“那怎么办?”
“我要想想,我要想想。”
最新卷 第61节
日期:2008-11-1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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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的空调发出“咝咝”的声音,佩姐把靠垫放低了一点,她躺下来,眼睛微微地闭上了,看出来,廖市长的突然变卦使她措手不及。
其实官场也如商场,没有永远的关系,只有永远的利益。
躺了一会儿,佩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大路,咱们回吧!”
看来在佩姐的心里,还没有拿出一个妥当的方法。
现在的廖仲贤,已经成功地当选为市长,所处的位置变了,考虑问题的方式也会变,他是一个本色的政客,在政客的心里,前程才是他的一切。而南郊的那片土地是他手里的一个筹码之一,做得好自然前程似锦,做得不好也可能阴沟里翻船。我估计在他以前担任副市长的时候,他和席总走得很近,这件事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现在为了避嫌,他很有可能故意疏远席总,也许是为了堵住众人之口。在他的心里,难道不会把席总当作自己的人吗?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佩姐说了。
佩姐说:“大路,你的想法自然有你的道理。但是那天我去市政府见他,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感觉了。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最灵敏。虽然我们还是和以前那样亲热,但是那种互相依靠,互相信赖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在我们之间,因为他跨过了从副市长到市长的这段距离而变得隔膜起来。有时候,当官的男人就是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脸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
“你没有谈到那片土地的事情啊?”
“当然谈到了啊,他告诉我,那片土地将会按照正常的程序拍卖,他要我做好准备。其实准备什么呀?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我不做好准备,我会经常陪着他,但是,我也听出来了,这个准备和以前他说的那些准备味道变了,现在的这个准备,是真正的准备。”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按照以前的路数,准备就是直接拿地,而现在的准备就是要和别人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了。”
“哦?”
“大路,你知道我遇到了谁吗?我在政府大楼里面遇到了朝阳公司的丁赛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