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如果可以爽一下,我也不介意试试。”
膝盖离开了寇文义的腿间,对方急促呼吸的热气喷在荆寻手掌上,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眼眶泛红,看得荆寻愉快地笑了。
寇文义对荆寻的了解,来自曾经跟未今合作过的员工和威曼。无一例外是讲他英俊有礼,亲切温和,工作时严肃专业、私下里又风趣幽默。
荆寻发脾气?没有的没有的。
荆寻使用暴力?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那眼前这个荆寻又是谁啊?还是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饭局之前,寇文义曾经设想过荆寻会有什么反应,是当场走人还是隐忍?不管哪一个,都是自己想看的。
寇文义很了解自己的恶趣味,“看不惯我却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憋屈样子”是他最好的下酒菜。
可他独独没有料到这一幕。
“这顿饭吃得确实有意思,长了不少见识。”荆寻继续说。
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境况,荆寻的嗓音是寇文义很喜欢的,低沉悦耳,有一种令人沉醉的魔力。
然而这把动听的嗓音此时却吐出无比下流的脏话:“想要让我`操,就自己把屁股洗干净趴好,如果一定要惹火我,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把你肮脏屁`眼儿捅烂——刚才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名媛’‘母角马’?”荆寻看着他的眼睛,啧啧摇头,“你不是,你是母狗。”
寇文义眼睛瞪圆了,发狠似的挣扎,又被荆寻毫不客气地用膝盖顶在胯下。
“这玩意儿与你也没用,废了算了。”
寇文义活到这么大,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他在职场也好、gay圈也好,哪里不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谁敢给他脸色看?
看他疼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滚下来了,荆寻心情大好,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掌。寇文义一边喘息一边咒骂:“荆寻……你他妈——!”
荆寻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抽得他耳朵嗡嗡直响。
“想好了再开口,好吗?”
连着被抽两次,寇文义老实了。
荆寻也没有直接扇脸,在太阳穴附近,估计是觉得一会儿出去了不好交代。寇文义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乱了,盖在脸上倒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你……你不想想会有什么后果吗……?”寇文义这句质问,哆哆嗦嗦地一点都听不出气势来。
荆寻吃吃地笑,是那种听到了特别好笑的事情根本没法忍的笑。一手捏起了寇文义的下巴揉了两下,接着向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性`器:“啧,摸别人的这个玩意儿真恶心。”
寇文义现在是真怕了,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荆寻低下头去,他便本能地缩起肩膀去躲避这个可怕的男人。温热的鼻息拂在耳边,轻轻地问:“寇总要把我怎么着啊?公司弄垮、身败名裂?不管是哪一条,您是不是得先走出这个屋子再说啊?”
寇文义半天不敢说话,荆寻见状轻呼一口气,“别这样寇总,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单独喝一杯?下次我就如你所愿地操`你的小屁股,您就大人大量地放过我,好不好?”说完抓了几下他的屁股,像个流氓似的拍一拍,把他放开了。
寇文义以为,这就是荆寻的条件,他说放过就是真的放过。
得到自由的寇文义草草地回答一声“好”,立刻就想要跑,结果手还没碰上门把,就被荆寻抓着头发往后一扯,一把掼在地上。惊呼还没出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再次捂住了口鼻。
“小婊`子,一点记性都不长。”
呼吸不到空气,寇文义被憋得直蹬腿,荆寻从桌上捞过还剩一半的清酒,捏着他的鼻子灌进嘴里去。
“把这张臭嘴消消毒。”
寇文义一边咳嗽一边哭地被他灌进半瓶,马上嘴巴和鼻子又被捂住了。荆寻兴味盎然地看着他挣扎,一直看到他憋得快要翻白眼了。
“听不听话?”
寇文义用仅剩的理智呜呜地点头,用全身表示臣服。荆寻反复确认了几次,终于把手放开了,两臂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荆……荆寻……饶了我吧……”寇文义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两手颤巍巍地抓着他的袖子,“我道歉……对不起……我都听你的……”
求生的本能告诉他,现在的荆寻,没有道理可讲,没有条件能谈。
他是一个暴虐的杂种。
他压根不在乎两人的社会身份以及走出这个包间以后的后果,就如同一个单纯的,低级的,雄性动物。暴力也好、性`交也好,只要能让对方臣服,他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甚至以折磨对方为乐。
他将寇文义当成了一个可发泄的对象,一个发泄起来不会有愧疚感的对象。
“哦哦别哭别哭,”抓起纸巾帮他擦去鼻水、眼泪和酒水,荆寻像哄小孩一般抚着对方的头发,“你乖乖听话,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好吗?”
寇文义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