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一中的校花,用现在的话来说还是学霸。你说他俩怎么能搅和到一起的。”
小敏插了句嘴:“得了吧,你们那时候还跑到人家学校门口堵人呢。”
“那有个屁用!林雪就冷冷地看了少阳一眼,少阳立马蔫吧了。”大军反驳道,“我看到少阳背着她去买鞋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也不晓得少阳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
小敏反驳:“你这是嫉妒吧?阳哥多帅啊,扛把子。”
雷震东听他们夫妻就老三的颜值问题争论了半天,最后还是大军将话题又扯了回头:“反正少阳就是听她的。少阳都上刀了,林雪喊一声他,他就立马熄火了,还有脸把刀塞给我,扯谎说是来劝我别打架的。”
雷震东笑了笑,咽下了口白酒,像是调侃又像是感慨:“她胆子还挺大的。”
“嗐,大个屁,没人敢动她而已。”小敏嗤之以鼻,“她爸爸可是我们这儿公安局的副局长,还是专管刑侦这一块的。都是小打小闹,哪个真敢得罪公安局啊。”
雷震东坐直了身体,重复了一句:“公安局?”
“就是。”大军给客人端了切好的盐水鹅,转回头搓着身上的围裙,“真不服气阳哥不行。用现在的话讲,这就是典型的屌丝追到了白富美,那时候也讲癞蛤蟆吃天鹅肉。”
“滚!”小敏不满少年时代的白马王子被丈夫诋毁,反驳了一句,“你怎么不说林雪她妈被人杀了,大家都说她不吉利呢。”
雷震东放下了筷子,重复了一句:“被人杀了?”
“对,当时闹得动静可大了。警察抓了好多人进去审讯,最后好像也没抓到人。后来她爸爸又喝酒喝死了,还有人说她命硬来着。”小敏叹了口气,“挺可怜的,她爸死的时候,我们偷偷过去看。就一个人,她爸那头的亲戚心真狠,连一个过来搭把手的都没有,全是公安局的在张罗。”
雷震东接过了小敏递上桌的啤酒瓶,不置信地追问:“既然她爸管刑侦,谁敢动局长夫人,还抓不到人。”
“这事儿我就说不清楚了。”大军对着进凉棚的两位客人喊了一句,“还是老规矩?一盆冰镇小龙虾,两瓶啤酒?对了,成哥,你知道那个局长夫人劫杀案最后有说法没?”
其中穿着灰色t恤的年轻男人抬起了头:“什么说法?没说法,多少年的案子了。我哪说的清楚。”
大军朝雷震东摊手:“瞧,公安局都说不出清楚,雷总,我给你也来份冰镇虾吧。独门秘方,酱料都是我特配的。”
灰t恤的成哥循声看过来,眼睛睁大了,喊出了声:“雷教官!是你吧,雷教官!哎哟,雷教官,你可真是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变。哎,您还记得我吗?”
雷震东听他报出了部队的番号,有了点儿印象,笑着点点头。
成警官已经自来熟的过来握手。
大军见状立刻建议:“并桌不?今儿他乡遇故知,是喜事。我请客!”
没等小敏肥厚的巴掌呼死这败家老爷儿们,雷震东就笑着道:“我请我请,你给我打八折就好,多上两瓶酒来。”
小敏赶忙应声下去端菜拿酒。
跟成警官一道的老警察接过了雷震东递上的啤酒杯,看了他一眼:“雷教官打听这个做什么?”
“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受害者的女儿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雷震东又推了筷子过去。
老警察点点头:“你是说林雪啊?这丫头,多少年没回来了,现在还好吗?”
雷震东默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出国了。”
老警察嗯了一声,喝了口啤酒才咂嘴:“出去也好,回来也没什么意思。这姑娘挺可怜的,她妈死的时候,是她打110报的警。我们过去的时候,她就站在尸体边上,一地的血,她都吓傻了。”
小敏端了冰镇小龙虾出来,插了句嘴:“她妈人挺好的,就是不太爱讲话,不过没架子。我们去图书馆借杂志看,都愿意她当班的时候。另外几个都鼻孔上天,看人下菜。”
老警察没反驳老板娘的话,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沈姐的确跟其他人不一样。我们这儿地方小,人家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说话做事都不同。”
雷震东剥了一只龙虾壳子,沾上了酱料,送进嘴巴之前问了一句:“是林局长得罪了人吗?”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沈姐她丈夫是干刑侦的,肯定会得罪不少人。当时我们全市的警力都发动了,排查了好多人,几乎把全市翻了个底朝天。你们别做怪样子,咱们这儿地方小归小,但是治安一直不错,命案必破!”老警察看了眼表情微妙的老板娘,强调道,“这是光天化日发生的命案,还是在警察局家属区里头,当时全市都人心惶惶的。”
“没有线索?”雷震东又帮老警察倒满了啤酒杯,皱眉道,“既然是大白天发生的,总不会没人看到啊。”
老警察摇了摇头:“中午,夏天,午睡的时候。不睡觉的人也不会在外头晃荡。我们找了很多人,都没目击者。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