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杯盏之中的溢出来的清香让人陶醉,余浅偌捧起杯盏,笑看着那氤氲升起的温热水汽,真有趣,一个鬼不敢近身,一个总被鬼缠身……呵……真是般配极了。
“浅偌,你笑什么啊?”平宁郡主见安许许不理她,本想与余浅偌抱怨上几句,却看见余浅偌笑的十分舒心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好玩儿的事情。”京都看来会添不少趣事儿了,应该不会无聊了。
平宁郡主看着余浅偌那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气鼓鼓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往自己嘴里多塞了几颗枣子,她回头问温宜姑母去。
屋子里其他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心事。
沈立循搂着人往外走,安深深回过神来,不停地挣扎,这要是这么大大咧咧地走出去,她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怀中的人挣扎的动作太大,沈立循双眉一拧,抬起空着的右手直接戳了戳她的肩胄处,原本不安分的人瞬间一动不动。
“唔……,怎么不动了?继续呀。”沈立循撩了撩安深深那*的发尖,水珠落在指尖上,手指微曲轻轻一弹,有些凉意的水洒了安深深一脸。
安深深杏眸怒瞪着似笑非笑的男人,费力地动了动嘴唇:“……”她倒是想动啊,你有本事别点穴啊,不让她动就算了,还不让她说话!果然是个疯子!
……
这个地方是旧堂街主楼九月阁,九月阁的后院赛事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季九月正在与管事的对账,赛事还用不着她亲自督场,刚伸手拿起下一本账册就见一合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小姐,沈世子来了,已经到阁楼上的雅间了。”
季九月拨着算盘的动作一顿,沈世子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心中疑惑不已,但是动作却不含糊,将账册交与一合让她继续对,自己则是加快脚步往阁楼上去。
九月阁的隔音设施很好,即便外面锣鼓震天,阁楼里却十分安静,季九月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让进去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季九月动作僵硬地看着屋内榻上相拥坐着的两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是不是算账算久了,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她没看错吧,沈世子怀里抱着一个姑娘?
“世子这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吧,按照这位主儿的性格,没事儿应该是不会来旧堂街的,毕竟旧堂街是买香的地方,别的不多,就姑娘家一队一队的来,这人最不喜欢靠近女子,除了真的有正事儿要交代的时候才会来那么一趟,当然,来了也待不到一刻钟就会匆匆离开。
季九月神色复杂的望着榻上坐着的两人,她一直以为沈世子是个断袖来着,这位脸色通红的姑娘是个了不得的人呢!
“拿套衣裙来给她换上。”沈立循丝毫不在意季九月惊异的目光,怀中的人太暖和了,他一点儿也不想撒手,反正以后都会娶回家,现在抱一抱也没什么关系吧?
嗯?嗯?就这事儿?她还以为这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来是因为圣上有什么特别吩咐呢,结果……就是给他心上人换个衣裙?
“正好,我刚置办了一套还未得及穿呢,这就取来给这位……”季九月话语一顿:“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安深深动了动嘴,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来,她被点了哑穴,有心无力啊……
“安家的三姑娘,安深深。”沈立循代替安深深回道。
季九月点了点头,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长发:“晓得了,这就取来给安姑娘。”
这姑娘家的换衣服,沈立循哪怕再不想离了这天然的暖炉也得出门避开来,季九月将门拴好,折回来帮着安深深收拾衣服。
“姑娘刚刚怎么被世子点穴了?”季九月一脸好奇地看着安深深。安深深拧了拧自己那有些湿的发梢,心中虽然气恼,但这本不关这位姑娘的事情,她自然不好冲着人家摆脸色,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他犯病了呗。”
……犯病?她记得沈世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啊。季九月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到屏风外:“一直与姑娘说话却还未自我介绍,我名唤季九月,比你年长,姑娘不介意可以唤我一声九月姐。”
季九月!安深深褪衣的动作一顿,居然是季九月……季家独女,季家未来掌门人,制香天才季九月。
“九月姐,久闻大名。”可不是久闻大名吗,季九月啊,可以算是古代的商界奇才啊,季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一部分得归功于季九月。
屏风外传来一阵笑声,安深深低着头快速的穿衣,听着外面的话,动作微凝。
“大名?是臭名才对吧!”她的名声可算不得有多好,本家所在的南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