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古:“刚才话说绕了,我都忘了来找你干什么来了,你赶快去一趟老茅那里,把他的警卫员杨渭汉传来,到了保卫局隔离起来,先不用审。如果李德来问,你就说正在隔离审查中,任何人不能接触。”
董发:“李德是啥意思?难道我们**人也要搞株连九族?这么做我们政治保卫局明确反对!”
伯古:“我发现你现在真的一点政治敏感都没有了。你有没有想过,李德这么要求,难保不是意在沛公!别忘了,老茅现在虽然靠边站了,可斯大林同志说不定嫌我们没把老茅一搂到底,心里正不痛快呢!斯大林或许没法对付一个小孩子,可是老茅呢?正好足够吸引斯大林的火力!到时候我们中国党说不定也会遭受池鱼之殃!”
董发叫苦道:“老毛正愁无处泻火呢,你认我去抓他的人,岂不是真的要和他翻脸了?”
伯古:“你真是掩耳盗铃,难道现在没有翻脸吗?这样,你派个副局长或者科长去,老毛还能好意思和底下办事人员翻脸?”
董发无奈道:“那还是我自己亲自去吧。让别人去,可就是真的彻底撕破脸了。”
董发来到茅则冬那个大院,对茅说“主席,出了个事儿。独立师代理副师长杨星辰…”(杨渭汉在旁边耳朵一下竖起来了)“杨星辰在李德同志面前公开反对中央的的正确领导,反对共产国际和斯大林同志对中国革命的正确领导。李德同志已经把这件事报告了中央,而且要求对您的警卫员杨渭汉同志进行隔离审查。”
杨渭汉把手里的书一下子放下了。
茅则冬问道:“杨星辰这些话是怎么说的?在哪儿说的?都向谁说的?”
董发:“听伯古同志说,是李德同志找杨星辰谈话,在李德同志的寓所说的。”
茅则冬:“既然是同志间的个别谈话,和我的警卫员有什么关系?”
董发:“李德同志认为这是一起严重的反党凡共产国际事件!他要求清查杨渭汉同志有没有牵涉其中。”
茅则冬火了:“乱弹琴!**员说真话,就是反党了?杨星辰不就是反李德吗?反李德就是反党?我还反李德呢!我就是杨星辰反党集团的总头子!你抓杨渭汉有什么用?你应该抓我呀!”
董发赔笑道:“主席别生气,伯古同志的意思是让我们象征性的把小杨隔离起来,缓解一下紧张形势。免得李德同志报告上去,对我们党不利。”
主席:“你们啊!就盯着那点钱!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党的真正依靠是人民群众!只有发动群众、教育群众、依靠群众,才是我们的出路。”
董发:“主席说得对,不能把眼睛总盯在外部援助上,还是得自力更生。”
茅则冬扫了董发一眼:“人交到你们保卫局我可不放心!就你手下那帮人,骨头里都能榨出油来!”
董发正色道:“茅主席,我董发这两年做的检讨还少吗?我以一个**员的党性向您保证,伯古同志的指示是只隔离不审查,我会坚决执行,我绝不问小杨一个字!”
茅则冬也严肃的对董发说:“我相信你。不过小杨还小,我茅则冬拜托你董发同志多照顾了!”
董发:“一定一定,主席您放心!”
茅则冬对惶恐的杨渭汉轻声嘱咐道:“不用怕!**人,对组织要绝对忠诚。去了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想着替我隐瞒什么。”
董发尴尬的赔笑道:“主席言重了,我保证不问…”
茅则冬叫来警卫班长:“你帮杨渭汉收拾一下东西,再送他去董局长那里。你先不用回来,在保卫局等着小杨,什么时候完事儿了什么时候再回来。董局长拜托你多管一个人的饭,没问题吧。”
董发尴尬的说:“主席您饶了我吧,保卫局的经费伯古同志一压再压,我哪儿管的起饭呢!再说这还不知道要多少天呢!”
警卫班长一听忙问主席:“那我晚上睡哪儿啊?”
主席:“乱弹琴!晚上你不会回来睡啊?真是教条主义!”
董发一脸的尴尬。
董发走后,茅则冬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叫来一个警卫员帮他梳头,一边沉思着。
一个清瘦的小个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坐在一边也不吭声。
茅则冬睁开眼来:“你怎么来了,前线不是正紧张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小个子站起来敬了个礼:“主席,伯古同志叫我回来作广昌战役的总结汇报。”
茅则冬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小个子也不吭声,静静的坐着。
茅则冬又扫了他一眼,继续梳着头,继续闭上眼沉思。
又进来了一个大个子,看到主席睁开眼看他,向主席立正报告敬礼。
茅则冬停止梳头:“聂政委也来了,坐。”
聂容真:“主席,杨星辰的事,我和林军团长都听说了。李德同志说杨星辰是反党,我们都不同意。主席您说句公道话吧!”
茅则冬:“公道话!怎么说?我自己还泥菩萨过河呢!我说你们两位这领导可真当的好啊!连手下人的嘴都管不住!不分对象就胡咧咧,枪毙他都是轻的!”
林标一听坐不住了:“主席,前线急如星火,他李德一个命令杨星辰就快马加鞭的回来。不是说要做**员间的同志式谈话吗,现在怎么说真话还有罪了!”
主席:“说真话也要看怎么说!你的爱将怎么反李德他李德都没辙,干嘛还要添油加醋的扯上共产国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