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开旗望着硬撑的王小头的,暗称眼前这人运气这么好,若不然早就被铁锥刺穿,葬身这幽暗的洞内。
王小头的身体开始向下沉去,汗水滴落于铁锥之上,似乎撑到了极限。
“把手给我。”
刘开旗朝王小头喊叫一声,伸出手,王小头也想伸手,可是一伸手,就会往下掉去,难题。
“不行,你把灯光凑过来,让我看清下面的情况。”
刘开旗将茶油灯伸至最低,王小头低头看去,看着下方的铁锥留有空隙,每一根与每一根之间尚有五公分左右的踏脚之处,他深呼吸,身体动了动。在刘开旗惊诧的目光下,松开了双手,整个身体坠入洞底,双脚极快的叉开,咔嚓一声,一铁锥刺穿王小头的裤衩,脚刚好踩于缝隙之中。
看着刺于裤衩的铁锥,冷汗涌出,若是差了半厘半分,他的脚将会像裤衩那般,来个透心凉。
“喂,快上来。”
刘开旗的话将王小头从深渊中带了上来,伸出手抓住横出来的铁锥,向上一撑,站于铁锥横条之上,跳向地面,安全着陆。
“呼,好险。”
“你是牢中的犯人,你怎么知道这里,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
“你什么啊,你一下问来这么多,我怎么回答你,再说,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我要抓你回去。”
说着,刘开旗提起黑色棒子做出姿势,打架的姿势。
“难道你不想进去看看。”
摇晃的灯光照亮眼睛,四墓对视,双方看着双方的脸蛋。
“你赢了。”
僵局必有一方认输,刘开旗做为王村的一员,他很清楚这里的重要性,他要保护这里,这是王村的,也是国家的,任何人都拿不走。
紧盯着王小头,王小头迎合火辣辣的目光,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人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怎么能混上这么一门差事。
“喂。你说说你怎么混上这门差事的?”
“我?呵呵,我爸是前任镇长。”
王小头哑口无言,原来是拼爹的,他爹似乎也很叼。
“他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能死了,可能活着。”
“对不起。”
“没事,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却是一个好村长。你为什么被抓进来?”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天我们走到那个岩洞前,就被你们的人抓了现成,非说是我们推开了封在洞前的石堆,我们自然有理说不清,就被抓进来了。”
“你,你说的石洞是河边那个?”
见王小头点了点头,刘开旗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过了会才缓缓说道。
“那个石洞是本村的禁地,两年前,一场大雨冲刷整个村落,河水漫涨,不知被冲走了多少人,在雨停水降之后,大伙结队搜寻失踪的人,我父亲也是在那次搜寻之中失踪。
大伙在那石洞前发现掉落的衣服,众人以为石洞中有人,走进去搜寻一番,里面的东西纵时让大家吓了一跳,只见一像人的东西蹲在那口中不知在吃什麼,当看到人群,飞快的消失在洞中。
众人走前一看,被地上的东西吓的半呛,三具尸体躺在地上,有两具尸体的头颅已经被砸烂,大家想到刚才那个家伙,父亲就带了三名村民去追,就这样,一去再也没回来过。
从那以后,石洞被封了起来,任何人不准踏入,你们破坏了石垒,自然会被镇长抓进来。”
“你有没想过进去探寻一番。”
这话无疑就像晴天霹雳,轰在刘开旗心中,眼神恍惚了下,盯着王小头。
“我无时无刻都在想。”
“看路,拿好灯。”
两人说了这么久,不知走了多远,四周冷冷清清,不过没有任何机关,倒是很稀奇。
刘开旗被王小头这么一提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举着灯,看着脚下的路,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少了很多。
“其实上次我们追到那里,是在追查凶手。”
“凶手,哪个凶手?”
“就是死在胡同中那个醉酒的人。”
“他。”
刘开旗愣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恐惧。
“他怎么了?”
见刘开旗异样,王小头知道肯定有后文,马上问道。
“他没死,下午活了过来,把我吓的够呛。”苦笑道。
“怎么可能没死,我看他没了呼吸,当时我还在现场。”
“真没死,不过很奇怪,他一醒来就疯疯癫癫的,最后跑了出去,你知道他最后去了哪里?”看着王小头摇着头,继续说道,“他进了那岩洞之中。”
“什么?这,这事很是蹊跷,出去以后非得去探寻一番不可。对了,我有一事不明白,乔卜肆是怎么盘踞于此的,这人什么来历?”
“乔卜肆,这人有胆识,他盘踞于此已经数十载,没能打倒他,是因为他太会装了,家中四壁透风,每天只吃一顿,在别人眼中可真是穷光蛋,此起叫花子只胜一筹。
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他是这里贩毒团伙的老大,抓了他好几次,都是没有证据将他放了。这人就是一颗毒瘤,他的鸦片不知被贩卖到什么地方,哎,这种人活在世上,真是国之不幸。”
感慨了一番,说的十分激动。
“他的罂粟园可曾找到?”
“原来你也知道,这罂粟园是这里最神奇的,也是最诡异的,没人知道乔卜肆将罂粟种在哪里,这芙蓉镇就这么大的地方,罂粟园却没有人能发现,你说,诡异不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