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紧张的应了声,脸颊绯红,印衬着火苗,激情的烈火在心中绽放,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没有抬头去看王小头,自己这是怎么了。
两人绝对有事,张森眉头紧皱,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他的心居然在疼痛,咬牙切齿忍着。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铁壶中的水咕噜噜的翻滚着,不时往外溢出滚开的水,浇在火上,滋滋叫着。
“滋滋。”
陷入沉默。
猎户提起铁壶,小木桌上摆放着许多用竹子做成的茶几。透着油亮。
铁壶壶嘴流出,白色水蒸气飘洒于壶嘴周围,淡淡的清香将鼻息包围,轻轻吸入一口,暖意比起火势来的更加奏效,暖流滚滚。
目光再次集聚在猎户手中热气的茶几上,水换了一种颜色,淡淡的绿色,并不是很绿,漂浮着被煮的透烂的绿色,来回旋转。
竹筒杯一共只有五只,而他们却有十人,猎户放下手中的铁壶,回头看了看众人,露出为难之情,他不知道谁先喝,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女士优先,这不管在哪,都是最基本的礼节。
猎户端起一杯茶几,手指端着杯底,热气杯隔散了许多,依旧很烫。
“大妹子,去去寒气。”猎户半腰着,将茶几举到袁媛身前。
一股莫名的暖意顿时涌上心头,他乡遇知客,算是知客吧。其实最不用说的就是民风淳朴了,好客之道。
接过绿茶,水蒸气扑鼻而来。之前淡淡的清香换而之是一种浓烈,居然能勾起心中的烈火。
这是什么茶,不就是几片叶子,怎么可能有这般的神奇。
吹了吹茶水,细小的涟漪朝杯壁分散。轻轻呡了呡一口,微苦,进入喉咙后,又有一种烈焰烧喉一般,进入腹中后,热汗居然涌出,脸上的汗珠滴落。
“呼。”呼出一口热气,暖意十足。
“你们自己请吧。”
猎户看了眼众人,拿了张椅子坐在茅草屋墙角,淡淡说道,手中的猎枪已经上了火药。
“咔嚓。”
枪芯子已经拉开,打火试的老猎枪。
烤火的众人心中咯噔了下,这猎户真是好手段,之前还要几人不要动手,现在居然已茶水为饵,引诱几人动手,不知道他耍的什么把戏。
王小头有趣的打量着猎户,仔细看去,眼神炯炯有神,清澈见底,毫无杂质可言,如玉石般,闪闪发亮。怎么样的人才能有这般眼神,透漏着一股灵韵,这是人?
不由得产生这般疑问。
他们也不是傻子,被猎户的话语,从一种安心瞬间拉扯至谨慎,所有人觉得自己大意了,袁媛喝了一小半。也恢复了过来,她这才想起特务准则里的第一条,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亲人也不可以。
又想了想,反正也喝了,还管了球,身体已经热乎乎了,一丝寒气无剩。
寂静的气氛,柴火噼里啪啦的爆裂,火子从火堆中飞出。掉在王小头脚旁,从下雨到现在,他冷极了,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雨水沿着臀部滴落,身下出现一个水潭。热气从身上冒出,这时候可是最冷的时候,水珠吸收热气,连身上的热气也一同吸去。
感觉身上的寒气贴着皮肤,居然有一种刺入骨髓的冷,这是怎么了,自己抵抗力一直很好。今天只是淋了雨,也不至于有这般
不止王小头一人,其他几人也一样,蜷缩着靠近火堆,再向前,衣服将被火苗吞没。
众人的举止变的十分异常。
“小头,感觉不对劲。我怎么有一种想喝那茶水的冲动。”
邪眼舔着嘴唇,望着桌上热气腾腾的竹杯,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仿佛生了一个魔鬼般,控制着他的四维,脑海中响起,“去拿起它,喝了它,喝了它。”
使劲甩着脑袋。
彭里黑几人来的早一些,效果更加明显,他身旁的一位弟兄此时站起身子,朝木桌前走去,表情十分狰狞,龇牙咧嘴般,眼睛中的血丝清晰可见。
张森揉着太阳穴,他的思维稍稍好些,常年的被洗脑,那个魔鬼已经被他挡住门外,过不了多久也会沦陷,现在只是时间问题。
那人拿起茶杯,露出笑容,正要喝下,茶杯被人抢了去,正是彭里黑,怒瞪了眼起来的弟兄,看着手中的绿茶,飘香袅绕。
“咔嚓。”
竹杯从手中掉下,裂成两半,茶水与灰尘结为一体,形成一水尘珠子,向前滚着,滚着。
冷哼一声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烤火。
毛师傅却异常的平静,居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在静静地烤着他的黄色布包,他的家伙全在这里面,并没有拿出来,烤干,他在思索着什麼,或者说在准备着些什么。
猎户摇晃着凳子,左右摆动,十分惬意,与众人煎熬的样子完全不符。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握着枪柄。他肯定不知道,这里有枪的不止他一人,而且比他这土枪不知好上数倍。
这些似乎并不是他关心的事。
张森开始使用目标转移注意力,头稍稍偏了一旁,他刚好坐在袁媛身旁,偏了头,视线完全落入那凸起的双峰之上,咕噜吞咽着口水,他自己觉得没人能听到。
目不转睛的盯着,脑海中那道声音居然减弱了不少,继续盯着。
袁媛不知道众人的情况,而是看着火苗发了呆,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此时的茶水居然变成了白色,与正常的水无差别,只是上面漂着些绿色的东西。
邪眼也闭上了眼睛,眼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