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怎么了?”王小头二人扶起倒地的向刚,身上散发出一股腐酸味。
“我,我没什么大碍,就疼的要命。”向刚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王小头说道,“小兄弟,麻烦给我上上药,我中了蚩则无的黑巫术,三天内不能动弹,我的手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王小头接过药瓶,看着向刚身上的伤口,甚是吓人,只有肉没有皮,上面渗水却不流血,也是惊奇。
“好香。”揭开药盖,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这香味很让人着迷。
将药倒在伤口上,向刚全身颤了颤,疼的直哆嗦。药粉敷在肉层之上,奇异的事情发生,只见伤口快速起了痂子,很快覆盖了伤口。
“这药,神药,比起九死还魂草还要胜半筹。”眼镜贪婪的目光看着药瓶,这种药在身上,不管什么伤口一药病除。
“走走!这位大哥,不知你的药能不能给我点,还有一位兄弟受了伤,现在正躺在里头。”王小头对药的药效当然很是惊奇,想起邪眼受了伤,这个药或许能用。
“你拿去就行,不必拘谨,我们白巫以助人为修行。不像黑巫,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也会死在这里。”向刚感慨到,现在他又三天不能动,这三天肯定是要依仗眼前这两个小伙子了。
“走,我们进去吧。这里冷的异常。”王小头与眼镜二人抬起向刚,搬进洞中,白骨爪,红色棍子摆放在向刚的肚子上。
很快,二人抬着向刚来到石棺前,向刚一脸惊呼。
“这,这就是土巫安息之地。快,我要磕头。”向刚在王小头的帮助下,向石棺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第六百七十八任白巫福拜,虽然您托梦于我,三年前为抵挡蚩则无,没有进来拜祭。现在才来,还请您不要怪罪。”说着又磕了几个响头。
“居然是现任土巫祭祀,难怪有这么好的巫术。”王小头盯着向刚,再仔细瞧了瞧,确实与平常人不一样,眼角外凸,额头有一道银白色的细线。则代表他的身份,普通的巫师,额头并没有银白细线,只有眼角凸出。
向刚祭拜完,看着墙壁的邪眼。
“就是他受了伤?把衣服撩开,我瞧瞧。”
王小头将向刚抱到邪眼身旁,眼镜解开邪眼身上的大衣,将邪眼卧趴在军大衣之上。
邪眼背上插着几枚黑色的铁片,眼镜不小心的动了动,血居然一直往外冒!
“不好!”眼镜顿时乱了阵脚。
“别动,他的伤口不是很深!你们两个一人拔铁片,一人马上敷药。”
两人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小头,你来敷药,我来拔。”眼镜搓了搓手,手指夹摁住铁片。
“我数,一、二、三,你就拔!”王小头打开药盖。“三!”
“噗呲!”第一块铁片被拔了出来,血顿时向外pēn_shè而出,王小头将药倒在伤口,血就这么奇迹般的止住,一个大血痂凝结出来。
接着,第二块,第三块,…邪眼背上大大小小的铁片被二人全部拔出,非常小的只能放在里头。
“搞定!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今天好累!有点犯困。”眼镜伸了伸懒腰,将邪眼穿戴好,扶靠在墙壁坐着。
“您是土巫祭祀吧。”王小头问道。
“嗯。”向刚嗯了一声,看着头顶闪闪发亮的晶石,眼神中透露的是一种向往。
“不知下一次那个黑巫什么时候来要我们的命。”王小头故意将我们说的很重,蚩则无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跟着杀人的眼神一起而出,“我会回来取你的性命,还有你们。”说的多么让人胆寒。
“估计快的话一两个月,慢则一两年。他的报复心很常,你们两人多加小心。”
听向刚这么一说,王小头顿时就不爽了,什么叫“你们”两人多加小心,说的他自己很厉害一样。当然了,这只是王小头心中所想。
“那您有什么对策。”王小头恭敬的问道。
“对策,没有,走一步看一步。”
竖起耳朵听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王小头有一种打人的冲动。
“額,那您是在这里呆个两三天?”
向刚一脸懵b的看着王小头,眼中略带着些赞许。
“哈哈。小兄弟好计策,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呐。”
“哪里,哪里,为了小命,不得不为安全着想。”王小头对接如流,说的向刚无言以对。
“哈哈!到时候他敢来,我们再取了他性命。有宝物在手,不用怕。”向刚表面自信满满,内心却没有这般坚定,很是惆怅,蚩则无能挨一下不死,可见其功力的是突飞猛进。
”有您这一句话就够了。对了,我有一事不是很明白。外头为何与这里呈现出如此大的方便,外头冷,里头热!”王小头一说完,眼镜也停了下来,他早就对里外不一的构造十分感兴趣。
“外面那块地面,原来是一个陨石,这块陨石很大,整个地面都是这块陨石,而为什么那么冷,我一直都在调查。而这里头顶上这块斑斓的石块,我也不知道它是外来还是本地的。土巫对上天的追求不限于活人,也在死人。”向刚说的有些云里雾里,两人只能点着头,不懂装懂。
三人瞎聊了很久,眼镜第一个睡了过去,接着王小头也倒头昏昏入睡。
“不知您的选择是对是错,既然这么选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只听见向刚一人小声的嘀咕着,随后闭上眼睛,陷入梦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