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乔松的手溜进了她的* ,抚上方曼诗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
方曼诗想用手去阻挡已来不及,他的手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她桃花的源头温柔的
爱抚,方曼诗分开微微并拢的双腿,任由胡乔松的手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
她的伊甸园,迷情中的方曼诗感觉到她的蜜汁* 已经渗透了白色的内/ 裤,沾满
了胡乔松的手指又湿又滑,他的指尖触摸到自己早已泛滥潮湿的深处。
胡乔松很顺利的从她睡裙中退下她的内/ 裤,方曼诗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
在他眼前,她很害羞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胡乔松紧紧的按住不能动弹,早已潮
湿泛滥的方曼诗被胡乔松这种近乎于猥亵的姿态* 的难以控制,双腿再次不由自
主呈现出最大的弧度。
当胡乔松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胡乔
松的每一次抽/ 插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方曼诗肆意的呻/ 吟回荡在
整个房间,两个交织扭动的身体痴迷的感受着彼此肉/ 体相互摩擦带来的愉悦。
143自己再也走不出这个女人…
一场身体的交集缓缓落下帷幕,房间中依旧充斥这还未消失的淫/ 欲气味,
两个人一/ 丝/ 不/ 挂的躺回到床上,方曼诗把头紧紧的帖在胡乔松的胸前,胡
乔松心力交瘁的看着天花板,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你说……你说如果秦逸杰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他会怎么样对付我?」
胡乔松忽然若有所思的问方曼诗浅浅的一笑,手指一边在他胸口勾画着不规
则的线条,一边冷冷的说。
「怎么?别人眼中精英中的精英——胡大律师也有害怕的时候,你是担心秦
逸杰知道你搞了他老婆,还是担心自己不是秦逸杰的对手?」
胡乔松抽搐着嘴角尴尬的笑着说:「难道你就从来没担心过,秦逸杰总有一
天会发现真相,到时局势你还能完全掌控?」
「路是我给他铺好的,每一件事也是我替他安排的,秦逸杰该怎么走,我当
然心中有数,只不过这条路秦逸杰能走多远,就要看我这个老公野心有多大,胃
口有多深,至于他能不能走出我的掌控之中,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千万别忘了,
我和这个男人睡觉的时间远比你要多得多……秦逸杰有多大能耐相信没有谁比我
更清楚,给他一根杠杆和支点,秦逸杰未必能撬动地球,但要颠覆一个远成集团,
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你要做的就是给他这根杠杆,而我……我就是他所有野心的
支点!」
方曼诗说话的时候声音永远是那么轻柔,甚至胡乔松都不明白,为什么方曼
诗想出来的事情和做出来的安排中那份连他自己都不具备的阴冷和淡漠,从这个
外表贤淑柔弱的女人口中会如同儿戏般轻松简单的说出,没有一丝的顾忌同样也
没有任何的犹豫。
就像现在,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胡乔松刚好可以清楚的看见方曼诗那双明亮
而纯粹的眼睛,清澈的宛若一潭的秋湖,干净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怜惜,胡
乔松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对于方曼诗他始终都无法把狠毒、决绝、冰冷这些词语
赋予在她身上,记得在方德隆的书房的墙上有一幅书法,行云流水的用行草写着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下笔藏蕴含蓄轻滑无力,却形断意连绵力刚劲,笔笔入木三分,纵横有象,
戈如发弩,锋芒毕露。
这幅错落有致看似乎平淡无奇,却杀机四伏的书法却偏偏出自弱不禁风的方
曼诗之手,胡乔松很久都没想通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如此的底蕴,不过现在他
对那四句家喻户晓的诗词倒是深有领悟,他看不清也看不懂方曼诗,只因为他太
爱她,爱到他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性和评判的标准,可他从来都没有对这个女人
迟疑或者疑惑过,从方曼诗第一次来找他开始,胡乔松就相信自己再也走不出这
个女人的手心。
所以胡乔松推脱了其他公司的重金礼聘,选择了远成集团,而方德隆也认为
是他选择了胡乔松。
其实!
其实,是方曼诗选择了胡乔松!
144就算是毒药胡乔松也会喝…
胡乔松的手指从方曼诗的长发游弋到她光滑如缎的背上,方曼诗现在安静的
像只温顺的小猫,他很喜欢这样和她相拥在一起的感觉,就如同刚才那场性/ 爱,
真正的魅力,不是那* 的激情,不是那机械般的插/ 入与抽动,而是那酽酽的如
酒的温情与相互拥有的那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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