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搞上了,那都是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不管是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少妇,只要跟两个或两个以上男人发生了关系,那都是罪恶且不可饶恕的!她怎麽也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中去!“不行……这样是不道德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急切的想要逃离,但严噬紧紧地抓住了她。
t“道德,你在跟我提道德?”严噬笑了,一开始只是低笑,後面演变成了放声大笑。他看了这小老鼠的资料,知道她从小过着怎样一种人人喊打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居然还有希望,还知道什麽叫做道德?他可真是小看了她!
t“有什麽好笑的?”袁满有点恼了,“本来这种事情就是错的,严骁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没有要追究或者是缠上他的意思,我只想赶紧帮了他,然後重新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一点都不想搀和到你们兄弟俩之间,不管是为了什麽!”她怕的要死,根本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但为什麽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鬼是,人也是,大家都只会欺负剥削她!
t“过自己的生活?你确定你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过的?”严噬挑眉,眼角眉梢充满了嘲讽。“没有朋友,没有人正眼看你,没有人把你当人看,所有人都说你是个扫把星,唯一仅剩的亲人对你非打即骂,连学费都不给你交,除了上学,你需要身兼多份工作才能生活,每天累的像条狗,这就是所谓的,‘自己的生活’?”别开玩笑了,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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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鬼 16
t鬼 16
t“……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好半晌,袁满才从牙缝里迸出了这麽几个字。她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伤心,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怎麽说好了。但──她真的很难过!而且眼眶发酸,总觉得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一样。
t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凄惨,但是她一直都希望能从好的一面去看待,也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再看到鬼魂,不必再被吓得魂不附体,不必总是这样,灰头土脸,人人嫌弃。她也没有想要成为什麽万人迷,或者怎样怎样,她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朝九晚五,嫁个老实的丈夫,生几个孩子,这样她就满足了,别的,她真的没有想过!
t可现实总是会给她狠狠一击,告诉她美梦可以做,但美梦并不存在,也永远都不会实现。可此刻严噬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表情说出这样充满讽刺和讥嘲的话来,袁满只觉得难受,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痛苦的要命。
t她真希望事情能简单一点,早点解决,然後她好和严家人彻底划清界限。被严骁夺去的贞操,她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管遇到怎样的挫折和痛苦,袁满都相信自己能够挺过去──她总是可以的,不是吗?被人这样看不起和诋毁侮辱,她早就习惯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受伤,一点都不觉得……
t要是还有人敢这样跟严噬说话,他坟上的草都得有一人高。原本严噬也没打算要给袁满什麽好脸色,但就在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时候,蓦然看见了她眼底的脆弱。准确来说,是她眼底闪烁晃动,却始终倔强的不肯落下的泪花。
t乌黑的长发,黑框大眼镜,小巧的脸蛋,雪白的皮肤,还有令人心动的眼泪。严噬突然明白为什麽自己那个和自己喜好完全不同的双胞弟弟要上了这个女孩了,她实在是太招人了。倒不是说长相和身材,而是那种,只有男人才能够嗅到的,充满诱惑性的气息。看在这一点上,他可以当作没听见她的不礼貌。“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小老鼠,那你可就要小心了。”说着,出其不意的将她的大眼镜拿下来。
t袁满戴这副眼镜已经很久很久了,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戴了,一来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二来,也是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好像戴了眼镜就能保护自己,再也没有鬼魂来骚扰似的。她的近视度数不低,戴着眼镜还好,能看清楚人,要是不戴眼镜,那就啥都看不清楚──除了鬼。一片雾茫茫中突然蹦出个鲜血淋漓的脸,袁满最怕这个,所以就连那天晚上严骁强了她时,这眼镜也没拿下来过,除了洗澡,她连睡觉都戴着。
t但此刻一被严噬拿下来她就害怕了,不仅仅是视线变得模糊,就连周身的温度她都觉得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抓住严噬的衣领不肯松开,眼前只看得清他的脸,却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一手抓着他,一手在空中挥舞,想要回自己的眼镜:“还给我……我的眼镜!我什麽都看不清了!把我的眼镜还给我!”失去了眼镜,对袁满而言无异於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了衣服,不仅没有安全感,还很羞耻。“快还给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t对於她拿下眼镜就瞬间转变为胆小的小兔子,严噬表示很吃惊。但更令他吃惊的是,一副眼镜居然有这麽大的丑化效果!
t──他收回刚才说她丑的话!瞧眼前这张小瓜子脸,五官精致,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尤其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欲语还休,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显得她特别甜美可爱。──严噬怎麽也没想到,只是拿下眼镜,这张脸就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你戴眼镜太丑了,不许戴。”他霸道专横的说。
t袁满哭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