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罐子根本就没见过闫禹如何诊病,如何说的清楚,只得眼带求助的目光看向葛叔:“这个事,前辈您还是让他本人来说吧。”
葛叔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握住闫禹脖颈的右手陡然一松,厉喝道:“也罢,老夫就给你个自辩的机会。但是,如果你要撒谎,或者不能让老夫心悦诚服,你应该知道后果。”
只待对方放手后,闫禹骤然间气息通畅无比,一股死后余生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咳咳咳”了几声后,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道:“晚辈绝对实事求是,不敢有丝毫谎言。”
闫禹说着让钱罐子躺在地上,脱掉上衣,全身心的投入开始了诊病四部曲。
虽然放开了闫禹,葛叔却是没有收敛功法,依旧如血巨人一般站在闫禹一旁,当看到闫禹将手放在钱罐子胸口处时,冷喝道:“小子,你给人诊病时,却是为何要让人脱掉衣服,还要将手放在他人胸口处,却是为何?”
闫禹闻言笑了笑,将系统面板上的四诊信息念了一遍。
葛叔闻言沉默了片刻,没一会便发觉不对:“小子,你撒谎!何医员给老夫诊病时非常简单,只简要问了几句,然后把了一下脉,就开始开方下药。而你,只怕是见到大小姐后心怀色念,故意编出来的吧!”
葛叔说着再次向闫禹逼近了过来。
眼见葛叔一脸的凶神恶煞,闫禹脑海中快速一转道:“前辈,前辈,还请容晚辈解释。”
“老夫倒要听听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花言巧语,这一次你就一并说了吧!老夫可没有多少耐心听你废话!”葛叔听闻后止住脚步,厉声道。
闫禹闻言如释重负,快速组织了一番语言道:“前辈,诊病乃是一门精细活,怎么能三两下敷衍了事呢?您说是吧?”
见得葛叔沉默以对,闫禹再次侃侃而谈道:“前辈,您也不想想,何医员之所以没有看好您的伤情,只怕因为没有给您好好诊治,这才导致效果不佳。”
“哦?是吗?”葛叔闻言脸露戏谑道:“依你的说法,你无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给人诊病,非但没错,反而有理了?”
听得“非但没错”四个字时,闫禹连连点头,然而听得责备的语气后,忙不迭的又摇了摇头,辩解道:“前辈,您还不了解当时的情况.....。”
闫禹说着,将那晚的具体情形一五一十的跟葛叔说了一遍。
葛叔闻言眉头一皱,将目光投向易梓妍道:“有这么回事吗?”
易梓妍原本就没打算将这糗事告知葛叔,这种事情她也说不出口,叫闫禹“淫贼”只是顺口而为,没想到却被葛叔拿来大做文章,更让她意料不到的是,葛叔竟然在身受重伤之际,还强行运转功法,这让她心生愧疚,当听到葛叔问起,脸带慌乱的点了点头道:“当时本......,侄女身受重伤,是他出手相救,这才捡回一条命的。”
听得易梓妍解说,葛叔深叹一声,片刻后收了功法,周身的红芒快速褪去,没一会儿便消失干净,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
闫禹眼疾手快,疾步冲了上去,一把借助葛叔,满脸关切的道:“前辈,没事吧?”说着将后者搬上诊疗桌,询问了一番对方遭遇后,开始施展起诊病四部曲来。
葛叔却是没有反抗,任闫禹在那折腾。
待问过后,闫禹得知葛叔伤处在腹部,经何医员治疗数天后,体表伤势倒是得到了控制,而腹内胀痛感却是毫无改善,甚至还隐隐觉得有些恶化的趋势,这才跟对方吵了起来。
闫禹经过一番仔细的四部曲后,发现葛叔的右上腹部微微隆起,上面有一模糊的妖兽掌印,掌印所在之处皮肤紫黑,面色青兼紫红色,跟其他部位的苍白之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伸手一摸,隆起之处皮肤滚烫,而周身皮肤却是冰凉;将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怪味儿袭鼻而来,再一摸脉搏,这葛叔的脉搏甚是紊乱而又虚弱。
这葛叔只怕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而且是伤到肝脏了!加之刚才不知使了什么秘法,伤到了根本。
闫禹正待细想,却听得脑海里“叮”的一声,面前弹跳出系统面板来,但见上面显现出一行药方:流伤饮:刘寄奴、骨碎补、元胡、山羊血、地龙、童便。药方后面是每一项灵药的使用方法。
看完整个药方后,闫禹不禁陷入了沉思,刘寄奴、骨碎补、元胡都是中草药,药柜中有,而山羊血去雾海坊市应该能找到不少,而地龙就是蚯蚓,也不难弄,倒是这童便,想要寻上一坨来,却是有些难度。目前他可不知道谁家有婴儿。
唉!
先去雾海坊市寻些山羊血来,顺便给他们两人买上几条柴鱼煲汤喝。
闫禹说着站起身来,满脸凝重的朝易梓妍道:“易姑娘,你葛叔伤在肝脏,病势较重,在下需要出门一趟,找些特殊灵药来。”
易梓妍眼神复杂的瞅了闫禹一眼,道:“去吧。”
闫禹闻言浅笑道:“易姑娘,不知您还记得否,血情堡那件事你不是有对策的吗?”
“你.....。”易梓妍闻言瞪了一眼闫禹:“本大小姐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小人,竟然拿葛叔的性命相要挟!”
闫禹闻言却是不以为意道:“易姑娘,你好健忘呐,您不会忘了不久前你就是拿这事来威胁在下,要在下当众给你道歉!”
易梓妍闻言瞅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葛叔,恶狠狠的一甩手,怒瞪了一眼闫禹,正待说话,却听得葛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