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望着天花板,沉静的眼眸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北,闭上眼睛。”我嘶哑的建议。
他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好想好想北北一直睁着眼睛,象普通的男人一样,柔情似水的望着我,然后强而有力的占有我。
但是,我不敢冒险,我怕他的身体,对我没有反应。
我的吻一一下滑在他结实的胸肌,来到他的下腹。
学着那天偷窥到的那一幕,我象他的情人用一样的姿势,含住了它。
舔着、吮着,舌间细描着它最敏感的地带,与之热烈的温存着。
慢慢的,北北的身体起了反应,我紧悬的心,也一点一点放下。
将自己的小手放入北北的掌心,他的大手,马上握住了我。
暖暖的温度。
北北,我好爱你。
“我坐上去吗?”我哑着嗓子问,不忘继续贪心的吞吮着他的硕大。
北北,他的东西,是好看的粉红色,象我小时候最想得到的粉红色洋娃娃。
不等他回复,我爬上了他的身体,找对位置,迫不急待的将自己沉入他的身体。
我们终于结合了。
没有任何抽动,我却已经激动的想哭。
北北,我好爱你。
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失神喃喃着。
北北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满是疼惜。
原来,我竟喊了出来。
我笨拙的轻轻上下起伏抽动,企图取悦他。
没有任何经验,我笨拙的就象一只企鹅,只会左右摇摆。
很沮丧,很沮丧。
“依依,我来吧。”下一刻,我已经置身在他的身下。
他带着我翻身,下身紧密结合的地方却没有丝毫的分开。
他开始抽动,一深一浅。
“北北,我可不可以贪心点,你看着我,看着我做。”闭着眼睛,任陌生的情欲高潮一阵阵袭来。
我在贪心,很贪心,任性的贪心。
只想他记住,这一刻,他身下的人,是我。
“依依,你睁开眼睛,我一直在看着你。”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抽动,每一次,都把自己送的很深很深。
仿佛,他也希望,我记住他。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凝视我的双眼,心里最柔软的角落,继续沦陷,我又开始贪心。
“北北,你可不可以呻吟出来,假装自己和我一样有高潮。”细细的呻吟着,我又提出贪心的要求。
“傻依依,男人的高潮还没来。”他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颊,深深的传送自己。
但是,他开始呻吟,不自然的,从喉间发出的,喘息呻吟着。
傻北北,他在假装很爱我。
但是,我喜欢这样的错觉。
勾着他的腰际,我学着配合他的动作。
慢慢的,北北身上流下了微细的汗水。
舔着那些汗水,是微咸的,心里,却是微涩的。
北北,我好爱你。
碰触到天堂前,我最后一次疯狂的呐喊。
温热的唇睹住了我的不断呐喊的话语,我尝到了眼泪的滋味。
是北北的眼泪。
同时,他在我的体内最深处,洒下绚丽火热的ài_yè。
……
天亮了。
我已经穿好了衣服。
房内笨笨老土的大皮箱早已在墙角静候主人,梳妆台上,离婚协议书,早已经签好我和他的名字。
北北,再见。
我吻了吻他沉睡的睡颜,不意外的,吻到了一滴眼泪。
我的北北,在假装睡觉。
只因为,我说过,天亮了,说再见。
卷一恋慕
楔 子
我叫童紫依,出生于亥年亥月亥日亥时。
这种命格叫支元一气格,很特别,易走极端,五行以流通为好,是偏旺或偏枯之命,在际遇上总是起落较大的,在不好的流年,灾也会较常人大。
四亥的人,克父母,却矛盾的是个旺夫命格,真是很奇特。
所以,在不好的流年里,疼爱我的家人一个又一个离去。
所以,在八岁那年,沈家从孤儿院里领养了我。
亥年亥月亥日亥时出生,是他们领养我唯一的理由,我记得很清楚,那对夫妇并不是很喜欢我,他们不喜欢我有一双太过倔强的眼睛。但是,因为我是这个时辰出生所有孤儿中,长得最清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