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吻着他的鼻梁与眼睛,「景辰,不开心的事就忘记吧。」
他实在忘不掉。
夏哲扬的习惯是周末便接染安回夏家,每逢周末,堂堂见不到染安便独自蔫了似的在院里哀嚎。
慕景辰给它喂食时,摸了它几下,它就懒洋洋地扭过身子去晒太阳。惹得他总是无奈,「要是染染不回来,你要跟我闹绝食吗?」
堂堂好像听懂了一般,蓦地站直身子,圆溜溜的黑眼睛如曜石闪烁明亮,有些惊慌地注视着慕景辰。他不禁笑着摇头,「我也很怕她会不在。你要听话才行。」
堂堂这就踱到了他身边,它进入了快速生长期,毛比较稀少,身材又瘦长。慕景辰对它开玩笑道:「堂堂,你真喜欢堂堂这名字吗?你看你现在,哪里仪表堂堂?」
眼巴巴地抬头望着他,看了会儿他的心情也柔软了,「染染明天回来,你不要太开心。」
分明是他在开心。
身边的人看得真切,近几月慕董心情总是莫名的好着,生意得意是向来已久,也没见他何时这样开心过。
连往常不苟言笑的冰山脸,如今都时常挂着暖人的笑意。讲话也柔和了许多,不似从前不讲情面,更不见曾经甚时的咄咄逼人。
秦秘书和助理偶然听见他与电话那边的对话,完全不敢相信如此体贴细心的居家好男人竟是他们认识的老板。
纷纷猜测慕景辰的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能把慕景辰改变成这副模样,令人大跌眼镜。
一定是个乖巧温柔的丫头,心底非常柔软,软到能把慕景辰的戒备和冷酷统统融化。
更为稀奇的是,已过去几个月了,还不见有媒体报道出慕景辰的花边新闻,令大家都觉得稀奇了。
22.
「哥,小叔去哪了?一直没有消息吗?」染安突然想到,一直都没见过夏远河,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夏哲扬也并不清楚夏远河的去向,染安借着慕氏的力量逼迫夏远河下台之后,夏远河拿了一笔钱离开夏家,没听到任何消息。
「这不太清楚,他向来独来独往的。」努了努嘴,「我早上看新闻,有个人好像小叔,但是名字不一样,我也不敢确定。」
夏哲扬没在意,「是吗?」
「长得蛮像的,涉嫌非法集资,我有点担心会是他。不然哥你查查看。」染安搜索着早晨看到的新闻,越看越觉得像夏远河。
「我一会儿就看。」夏哲扬赶着有事,回来便把这事儿忘了。
所谓祸害遗千年。
一早早起慕景辰与染安在小区里遛狗散步——堂堂还是十分听他俩的话,尤其是染安。
两人试验过,染安装作被慕景辰欺负,叫堂堂去咬他,堂堂还算聪明没上嘴,不过对着慕景辰凶凶地狂吠,那意思想在说:「你怎幺能欺负她?再欺负她你就是坏人。」
而染安跟慕景辰耍无赖恶作剧时,堂堂就趴在一旁默默看着,不声不响安静的要命。
慕景辰当即感慨过,连宠物都这幺有眼力,他以后地位可想而知。
染安凑在他跟前撒娇,他是家里老大,她什幺都听他的。
突然有记者冲了出来,慕景辰下意识地将染安搂进怀里,护住她的脑袋不让他们见到她的脸。
染安牵在手中的绳子瞬间滑落,堂堂对着记者猛叫不止,记者真是够拼,还问慕景辰:「慕先生,有人说你跟慕景宇的妻子相恋是真的吗?」
「当初夏小姐净身离开慕家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吗?」
「你们真的有过不合lún_lǐ的关系吗?你不会觉得愧对于自己弟弟吗?」
「慕先生,请问这是夏小姐吗?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盛传慕先生婚姻不睦,是否考虑离婚呢?」
……
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不停扫射。
慕景辰只是护住染安不被他们看见,并没有回答一句。记者们碍着堂堂不敢太靠近,有个不怕死的上前了一步,堂堂顿时扑了上去,大家吓了不轻,慕景辰冷眼看着,终于在堂堂要发飙之前制止了它:「堂堂!回来!」
愤愤瞪着那几个记者,堂堂绕着他们踱了一圈,才乖乖回到慕景辰身边。
那记者吓了个不轻,虽然堂堂还没长成英俊的成年大白熊,不过现在也让人无力招架了。
「这些问题皆是私人家事,无可奉告。关于不实消息难道媒体没有自行判断的能力吗?若有恶意中伤的报道,我相信不仅慕家,夏家也一并会追究到底!」
慕景辰冷声做了回应,染安紧贴着他的胸口打了个寒噤。他怕她会想起什幺,无心追究记者的责任,就想带着染安赶紧回去。
小区安保把记者们赶出了小区,又对两人表示抱歉,按说小区的安全工作做的已很好,外来人员必须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