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凑到董卓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董卓紧锁的眉头散开,连声称是,笑着拍了拍李儒的后背,说道:“贤婿,你真是我的张子房啊,有朝一日,为父登基,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还请太师饶过鄙堂弟损兵之过。”李儒小心地说道。
“好,那件事就派他去吧,告诉他一旦成功,将功赎罪,一旦办砸了,二罪并罚!”董卓说道,“另外去劝劝奉先,他这个人太好面子,让他尽快振作起来,我还等着他统兵打仗呢!”
“好,小婿这就去办。”说罢,李儒退出大帐。
韩笑五人令兵士挑着吕布的头盔,在阵前耀武扬威,异常的痛快,吕布、宇文成都,两员顶天的武将,都被他们杀败,尽管有些胜之不武,可谁又在乎呢?胜了就是胜了,过程不重要。
几天来,在威逼利诱下,各诸侯不得不交出手中的马匹,已得近五万匹,一支足以抗衡西凉铁骑的骑兵,正在逐渐成形。
骑兵统领公孙瓒,副统领自然是韩笑,袁绍害怕公孙瓒得到如此多的骑兵,实力增强,有意的增加韩笑的权利,韩笑倒是把这些利益暗中送给了关张二人,关张是公孙瓒的手下,公孙瓒看在眼里,自然不会说什么。韩笑也乐得两边讨好,反正过了三个月,他就要回去了,争得再多的利益,也是带不走的,交好关张二人,才是实实在在。韩笑也向公孙瓒打听了赵云,问到时,公孙瓒一脸的茫然,想必这个时候赵云还没有投靠公孙瓒,韩笑也只好放弃了。
正在阵前得意,忽见西凉军营门大开,一队骑兵鱼贯而出,列好阵势,领兵的既不是吕布,也不是宇文成都,而换成了张济、樊稠二人,张济的身边跟了一位小将,银枪素马,精气十足。
阵势列好,西凉军将领也不答话,张济一挥手,西凉铁骑缓缓压上。
韩笑一惊,看来这是要群殴哇,连忙向姜维看过去,只见姜维目光凝重,联军正在整军,尚处于磨合时期,尤其是骑兵作战,没有良好的配合,胡乱的撒马冲过去,面对严缜的阵容,无异于以卵击石。
眼看着西凉军在逐渐加速,姜维一挥手,说道:“缓缓回营,不要乱了阵脚,回营之后,据营防守。”
马超不服气,刚要出声,被姜维一个眼神瞪过去,吓得马超吐了吐舌头,不敢作声。
见联军进入营寨,张济止住队伍,哈哈大笑,用马鞭子指着联军大营说道:“区区鼠辈,只知道靠阴谋诡计取胜,在我西凉铁骑面前,你们就是一坨牛屎,怕死尽早滚回关东,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张济身后的西凉兵士放声大笑,附和着张济,对着联军的大营指指点点,尽释嘲弄之情,西凉军士气大振。
站在营中,董卓笑道:“果真是一群土鸡瓦狗,我西凉大军一出动,就吓的他们屁滚尿流,李儒哇,你有见识,不错,不错,我军的士气又回来了。”
“还是太师威武,”站在董卓的身后,李儒恭维说道,“有太师在,哪里轮到他们猖狂,那件事小婿也安排得当,鄙堂弟已经出发了,相信会取得意想不到效果,太师静候佳音吧,说不定哪天早上起来,会发现对面的联军已经退去了。”
“想退兵!由不得他们,咱家要让他们知道咱西凉军的厉害,想走,没那么容易,不多割他们几块肉下来,他们不知道我马王爷三只眼!”董卓愤愤的说道。
汜水关,西凉军大营,如果说虎牢关那边算得上雷声大、雨点小的话,这边几乎是一点儿雷声都没有,联军也不攻城,西凉军也不出战,互相耗着,李傕、郭汜终日无事,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
这一日,李傕、郭汜正在帐中端坐闲聊,忽闻兵士禀报,有一支队伍自洛阳方向而来,二人料想可能是董卓派人前来****,带着手下兵士,迎出寨门。
出寨一看,一支队伍远远而来,却是清一色的骑兵,并没有民夫跟随,不觉失望,领军的是一位面色阴郁的青年,见李傕、郭汜前来迎接,止住队伍,跳下战马,抱拳施礼道:“李将军、郭将军,钰这厮有礼了。”
“不知太师派琅轩前来,所为何事?”李傕问道。
“虎牢关战事胶着,太师着钰出关拦截联军粮道,今日叨扰二位将军,休整兵马,明日出关,不知这边战事如何?出关可是方便?”李钰问道。
“联军畏我西凉军威,远远的安营扎寨,这些日子,连一次像样的攻城都没有,明日我和稚然(李傕的字)佯攻联军大营,琅轩可趁机出关。”郭汜一旁答道。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李傕、郭汜统兵三万出关,向着联军大营浩浩荡荡冲了过来,联军这边是徐州刺史陶潜和兖州刺史刘岱领兵,二人正在为虎牢关那边袁绍整顿联军烦恼,害怕殃及自己,听闻西凉军来战,慌忙召集属下将领,点兵出营迎战。
不提这边两军交战,却说李钰,引领着狄仁杰、宇文成都、尉迟恭三人,带着三千铁骑,偷偷的饶过联军大营,向着陈留地界扬长而去。
陶潜、刘岱的注意力被李傕、郭汜的大军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支队伍已经扑向了关东腹地。
袁术被杀之后,陈留太守张邈因宿与袁绍、曹操交好,又得曹操举荐,接过统筹粮草的重任。陈留毗邻虎牢,张邈接此重任后,返回陈留,接应各地运来的粮草,分批运往虎牢前线,有袁术作为榜样,张邈不敢懈怠,登记入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