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里。
这俨然是一种占有,至少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完全属于他。
“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我就会……硬?”
她被他撞得手都快撑不住了,仍然想着这个问题。
他这时候也慢下来,仿佛在思考问题的答案。
“从……你告诉我那是你开始。”
“那你不是……每天……”她被撞得向前挪了一点,“都忍得很辛苦?”
“嗯……”他稍作停顿,“抬高一点……”
她乖乖的、尽力地抬起臀。
他退出来,又撞进去。
“你从来就……穿成那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是在说她每天大大咧咧穿着热裤和t恤?
“又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是在说她三番两次地回避他的疑问和求证?
“直到那天……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
胡微想起他将“按摩棒”送进她体内,又拿出来,想到他问她为什么叫他名字。
他开始加速,她无心思考。只好享受着最原始的的yù_wàng,将她吞没殆尽。
她已经没劲了,于是被他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两人能够正对的,最传统的姿势。
好在这时候,她也无暇再去心酸伤感。他给她在ròu_tǐ上的快乐与羞耻,远远盖过刚才她清醒时的那些低落情绪。
他凑上来吻她时,她的脸向旁边偏了一下,想要躲开他,却被他捧住脸。
他的动作到后来变得越发激烈,两人再无暇去看屏幕上的内容。
已是夜半。
“小狐狸。”他叫她的绰号。
她玩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别玩了。”他走到她面前。
“你说手机?”她把手机放到一边:“那我不玩了。”
“不,我说我跟你。”
胡微一愣,随即说:“嗯,是,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玩了。”
袁谦蹲在她旁边:“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事情?”
“嗯?没有啊。”
“胡微,你想逃避的时候总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意。”
胡微心中一动,这时袁谦把水递过来,她点头道了谢。
“你在想什么?”他问。
“没什么,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去c市驻点,公司有项目。”她把玻璃杯捧在手心。
这本来应该装着威士忌的酒杯,如今却装着淡然无味的温水。
“你一个人?你一个女孩子这样……”
“谦哥,你等一等。”她看着他眉间的忧色,“我以前在家里有我妈管,后来和徐浩洋恋爱被他管,现在又是你……”
她把目光投向落地窗的方向。
“你们大概都不会陪伴我一辈子吧?而且……你也说不要再玩了。”
袁谦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放回圆桌,自己则坐在桌边的靠椅上。
他低头想了想,又发问: “我其实刚才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害怕和我这样相处下去……”
“是,我害怕。但是……对不起谦哥,是我任性,把事情弄成这样。”
她不自觉又把脸别向一边。
“胡微,看着我。”
在他的提醒下,她不得不又重新正视他的脸。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牵手?”
“我要走一段时间,说不定阿姨给你介绍的什么许阿姨的女儿你哪天就有兴趣见了呢?说不定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呢?说不定你们就……”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鼻尖发酸。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许哭。
所以她定了定神,接着说了下去。
“我总要留点纪念,对不对?”
袁谦用手轻轻按了按她兀自动个不停的嘴唇:“别这么说。不过……你也真的很任性。”
她眨着眼睛,希望眼泪不要流出来。
“你们都叫我小狐狸了,不任性一点是不是配不上这个外号?”
他直视她的眼睛,说:“那你知不知道,童话里,还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