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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自然而然開始濕潤,隨之而來的,還有無法抑制的嬌聲喘息。
直到被他脫去短褲,布料輕輕擦過她的腿上皮膚,她不自覺曲起膝蓋,讓那些礙事的東西更快地離開她的軀體。
終於他的手停在她兩腿之間,那裡水氣氤氳。是汗?不,怎麼可能。布料被愛液濡濕,被他的手指輕輕按下,現出凹痕。她早就情生意動,被他有心玩弄,體內又有愛液湧出。
內褲也被除下,沾染了滿滿的滑膩的妖冶液體,那一處小小的入口,正被他用手試探。
那裡比他想像得濕得更徹底,她早就準備好了,體內那些包含慾望的愛液根本禁不住逗弄,稍一攪弄,便發出令人羞臊難當的聲響。
他看著她的眼,她感覺到那裡被他嘗試著進入。
她有些痛,所以皺起了眉,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嘆息。
他出於體貼,正想開口去問,卻被她的手指點在唇間。
什麼不要問,也什麼都不必說。做這種事情,只要開心就好。
於是她放任他一點點沉入她的身體,緊窄嬌嫩的甬道雖然潤滑得當,但在被慢慢撐開時除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之外,還有隨之而生的酸痛。
她沒想到這樣克制的好男人竟然藏著那樣可怕的尺寸,胡微忽然有些後悔,前戲是不是應該再長一些?只是相較於快意,這似乎也是可以忍耐的。
這零碎思緒被她自己不受控制的叫聲擾亂,他已經頂到她最敏感嬌嫩的部位。
「是不是我太粗魯?」
他退了一些出來,卻被她的手勾住腰。
他看著她,身下的人前額的劉海已經沾了汗,濕漉漉地貼在前額。
她的劉海在此刻看來也是嫵媚的,有几絲還遮住了眼。
她好像不太舒服,輕輕喘了幾聲之後才緩過來,手仍然扣著他的腰間,不容退讓。
「不是……是有點受不了。」她那雙桃花眼似閉非閉,喘著氣回應他。
總歸是他太心急,不夠憐惜她,但她這樣,倒是讓袁謙左右為難。
「那我……」他會錯意,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要受不了才好。」她給他鼓勵,伸手在他下巴輕撫。
今晚月光很亮,透過窗外的樹蔭灑下,映在她的軀體上,顯得格外動人。
他還能怎樣?雖然他的眼鏡被她放到一邊,看遠一些的景物並不真切。但他知道,她就在他眼前。在這曖昧不明的光線中,舒展身體,希望他侵犯她、佔有她。
予以她快樂,帶給她放縱。
是的,她讓他不用在意。
無關倫理道德,分離情愛與慾望。
她打開他心頭的鎖。
於是他舒了一口氣,抱著她的腰,抵著她濕漉漉的穴口重新插入。
他粗而硬的那處進入時,帶出她剛剛被攪弄後積蓄已久的春水。
他是個好學生,這一次,他吻著她的臉,動作既慢,又輕。
最原始而直接的情慾動作,向來都比他花費時間去思考和解答的問題容易,只是看他願不願意嘗試而已。
他又頂到了那裡,她忍不住又叫出聲。
再不需要她說什麼,他已經知道該做什麼。
他不愧是從小被誇到大的好學生。
或輕或重或緩或急,她的皮膚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身下蔓延兩人的情慾痕迹。
隨著交合之處,沿著桌邊,淌下去,再掉落於地面的宣紙上,染出星星點點。
-----------------------------------------「或者偷歡算不上偷情 亦比寂寞人值得高興」只是……之後呢?
袁君子小狐狸又會如何應對呢?
期待發展嗎,諸位?
來告訴不醉你的猜測,好嗎?
順便求誇獎勤奮的不醉~
///////////////////////////////以下简体//////////////////////////////////他看着她促狭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嘴唇,忍不住贴了上去。
这次换作他主动。
胡微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什么脑海中浮现出她那次去他的学校看他的时候,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