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他是糾結太久而沒有答案,所以終於要找她求證?
胡微不等他開口,把杯子一放,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謙哥,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我白住這麼多天,挺不像話的?」趁袁謙還沒來得及反應,她趕緊又補上一句。
「嗯,就這麼決定了,我先進屋~房租隨後就到~」胡微也不管身後「被包租公」的袁謙此刻有多麼瞠目結舌,趕緊回到房間內。
反手關上房門,她順著門板滑坐在地,長舒一口氣。
這下,應該是真的,暫時安全了。
-----------------------------------------今日問題:
若你是小狐狸,會承認,還是會否認呢?
快來留言吧!
///////////////////////////////以下简体//////////////////////////////////她吓了一跳,被呛得咳嗽起来。
等她咳嗽缓过劲,抬头又见袁谦走到沙发边,心知躲不过,只好答一句:“嗯,回来了。”
“怎么昨天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加班?”他问。
“出差,临时有事。”她低下头,看手中的玻璃杯。
袁谦多开了一盏灯,客厅变得亮了一些。这举动给胡微一种错觉,是否他是要借着将光线变得更亮,以探究某些真相?
“晚饭吃了吗?”
“吃了,谦哥你早点休息吧。”
“嗯。”他不置可否,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像是在想什么。
虽然和前几天的坐姿类似,不过看得出来,袁谦的显然不像之前那么颓废,胡须和发型都被认真打理过,不再是那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但敏锐如她也发觉,袁谦还不算全然恢复正常。
非要说的话,他现在的状况虽然比之前好得多,但如果仔细辨认,很容易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捕捉到一种困惑。
他到底不可能真的傻到无知无觉。
胡微想着这些,认真喝了几口水,她真的渴了。
不知道这两天,袁谦究竟有没有想过和她那一夜的纵情声色。
她背对着袁谦喝完水,把玻璃杯放下。玻璃杯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
“你饿不饿?”他好像智商下线,把已经讨论过的话题又拿了出来。
“谦哥,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胡微懒得兜圈子,单刀直入。
袁谦愣了愣。
“其实……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胡微拿着空杯子,对着灯光看来看去。
这雕花的小玻璃杯,是她前段时间从街边小店里淘来的。袁谦家里大到整体色调,小到瓶瓶罐罐都太素净,她不习惯。而且杯子这种随身物品,还是自己添置的好。她拿着杯子转向袁谦,透过玻璃,她看到袁谦被染上活泼的颜色。。
“你……知道?”他见胡微看着自己,连话也好像说得不利索了。
胡微嗅了嗅,空气里没有酒味,他身边也没有啤酒罐。
又没有喝酒,还这么磕磕巴巴的,难道真是害羞?
“嗯。”她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倒第二轮的水。
水壶是袁谦买的,从半透明的蓝色壶身线条利落的壶口中,水线流淌下来,坠在杯中,落在杯底,砸出一阵声响。
袁谦哪有她这般的闲情逸致,“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好像觉得不妥,硬生生收住向前迈了半步的腿,斜靠在沙发上,样子有点滑稽。
“你是觉得……”
她咽下嘴里的水,说得吞吞吐吐,吊人胃口。
“我那天……”
袁谦在原地站直了,他真是一点不会掩饰。
“没按时回家,也没跟你打招呼,太不讲规矩是吧?”
袁谦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下额头,显得有些无奈。
“我不是说这个……”
胡微看他这样,歪着脑袋看了他会儿,又捧着杯子喝水。
“那是什么?”她明知故问。
其实袁谦当时喝了太多,又连续几天处在情绪低潮期,自控力难免不如平时。擦枪走火糊里糊涂和她春风一度,也是她引诱在先。再说非要计较的话,他尺寸上佳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