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他又回复到那个欢脱的性子,他说:“为了等主子回来后,第一时间享受到家的感觉,我天天都会给主子打扫,没想到,今天我看到的再也不是空空如也的床榻,而是躺着主子的床榻!”
听着两人的闲话家常,顾意真是越来越无奈。
大家好,这里还有一个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她极需要你们的关怀和,清,洗!
重点在:清,洗!
能不能帮她洗个澡?
这位宁大哥,你平时不是最爱干净的吗?
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你就不洗澡了呢?
你自己不洗澡,也不洗她也就算了,也下个命令让别人洗洗她好不好,难受死了。
好憋屈啊。
可能是顾意的怨意太强,好像还真的传递到宁一阑的心里头似的,他不太自然的“咳咳”两声,说道:“应诺,帮我备水吧,我想沐浴。”
他这话一说,应诺马上就记起刚才宁一阑身上那些暧味的东西。
万年难得一见啊,应诺不禁盯着他身上看得入神。
那道目光实在太过炙热,宁一阑脸上也有点发烫,虽说大家都是男人,但是你这么看我 ,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宁一阑心里暗诽。
“应诺。”
“啊?”庄诺愣愣的回。
“备水。”宁一阑撇开了头,避开他的视线,有点不耐烦的说。
脸上闪过了然的神色,他飞快的跑出去准备。
应诺走后,宁一阑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也悄mī_mī的看了自己身上的印记。
目光停在xiè_yī的右边袖边,动也不动。
有点奇怪啊。
正常情况之下,弄脏的不应该是亵裤吗?
关这xiè_yī什么事?
仔细的在脑子回想——
没有想法,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得越久,顾意整件xiè_yī都不太好受。
那些让他害羞的回忆在脑海里争相涌现,那东西的触感好像再次在手心呈现。
啊啊啊。
“大哥,你看什么看,这是在欣赏自己的“战迹”吗?”
“我求你了,赶紧洗吧,我快难受死了。”
“别再折磨我了。”
顾意心里嘀咕。
“主子,我来了。”门外传来应诺的嗓音,接着,便看到他抱着一个放满水的巨型木桶进来。
“砰——”放到地上之后,应诺擦擦额上不存在的薄汗,说:“主子,温度刚好。”
宁一阑微微颔首,应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虽说宁一阑可以自己幻出水来,但是那些带有魔力的水,怎么也比不上真正纯净的水源。
看着应诺纹丝不动的脚步,宁一阑再次重覆:“你先出去吧。”
“是的,主子。”应诺带着一丝笑意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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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营帐的外面守着,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水声,无聊的应诺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主子这一次是勾搭上哪家姑娘了吗?”
“我这是要有女主子的节奏吗?”
“主子不愧为主子 ,瞧他身上,看来战况挺激烈啊。”
“咦,那家姑娘怎么没跟他回来?”
“天啊,难......难道跟是他强逼的人家?!”
“照当前情況来看,肯定是了,那姑娘肯定是心里不甘,不肯跟他回来了。”
“怎么办,他要站在哪一边?”
“应诺!”一声呼唤召回了他云游四海的魂魄。
面前是应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应诺问:“怎么了?”
应许往营帐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主子,喊了你五遍了。”
他死定了。
他连忙朝着门缝里问:“主子,怎么了?”
里面传来宁一阑微带薄怒的嗓音,他说:“应诺,你今天是失了智吗?替换的衣服去哪了?”
暗自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他连忙说:“对不起啊主子,我这就去拿!”
风风火火的抱着替换的衣服冲进去,把替换的衣服放在床上之后,应诺便背对着宁一阑的方向,站在营帐里的一个角落,等候他接下来的吩附。
指尖不断绞着衣服,他垂着头说:“主子啊,虽然说你是魔族的二殿下,但是该有的责任还是得负的。”
宁一阑有点懵,他追问道:“什么责任?”
应诺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既然对人家姑娘做了那档子的事,自然是不能把人家抛下的,必须对人家姑娘负责,这是该有的农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压迫感从身后袭来,应诺一转过身来,便差点撞上宁一阑的胸腔。
宁一阑比他高约半头,因此,此时的应诺心里有点不知所措。
“没有姑娘,别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