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前一张清单被罗列出:
君子易半残,君紫研死、沐沁心死、猫杵死、熊三死、谢凌折磨死他!……一排人名后边不是死就是残。
佑天成停下敲着键盘的手,手顺着额头向着发梢摸过,一股戾气徒然散发:“不对!可以改改,君紫研和沐沁心是女的,君子易又喜欢她们,这样就……哈哈哈!”
佑天成没有把话说完就单手捂脸狂笑,笑得些邪:“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女的就可以玩玩嘛!”
佑天成手指在键盘上游走,瞬间君紫研和沐沁心的人生改变。
继续着手头上打字的工作,接近午夜时分,佑天成早已经斗不过睡神睡了去,毛豆大颗的汗珠流淌在脸颊。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佑天成的汗珠快速消失,脸上变得惨白,呼吸开始变弱直到没有。
半小时不到的时间佑天成又重新活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缓缓眨了眼站起身离开了原来的位子。
……
一个孩童呆呆的坐在树梢,头发呈现出妖异的绿色,同样也有着一双血色双眼,左眼眼角下有着一块奇怪的黑印,配着他稚嫩的笑脸也有着几分好看,这些便是魔族的象征,但总感觉不全……
魔族最重要的魔角并没生长在这孩童头顶,摸了摸头顶,望着星空,脸上总是笑嘻嘻的,望着那弯明月,伸出有些发胖的双手想要去抱住月亮。
看着月不知为什么笑脸不再有,换来的却是一行清泪,他想起了自己的故乡,那里是魔族的领地,刚刚记事,自己的母亲常常带着自己到魔都山看月亮,那可以说是这片大陆最接近星空的地方。
魔都山的月亮很亮,也很大,感觉就在眼前,颇有一种恋爱圣地的韵味,于是这里晚上成了魔族眷侣的聚集地,常常会有族人在这求婚等什么,山下与山上的客栈从不会有空房。
站在山顶,母亲唱着魔族的儿歌给自己听,但那美好的时间过去得很快,只有短短一年。
一年后,那一天是他最后一次在魔都山眺望月亮,那晚正值冬季,站在山顶,更是寒气逼人,担心着凉的母亲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
山巅上寒风吹得他摇摇晃晃,母亲在身后为他护着,但他就是天生好动,之前每一次看月亮都喜欢伸着自己肥肥的小手抓去,母亲在后面笑着护在身旁说着子易小心点,只要晚上有月亮,在这周围的护卫都能听到这句话。
但最近笑容开始消失,今天不仅没有笑容,更是含着泪,但又不想被发现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算了,我已经为子易争取了一年的时间了,明天老长老们就会审理,审理后子易就必须离开魔族了。”一个魔角长势饱满的男子走了过来。
子易的母亲见来人,擦去自己的眼泪:“真的没办法了吗?”
刚刚来的男子要抬头说:“你也知道,我们魔族力量的来源都是依靠魔角,魔角弱小就表明天资差,皇族更加在乎这点,历来这样的皇子都会被驱逐,我们子易没有魔角还能在魔族生活一年已经是奇迹了。”
听着这些话,子易的母亲泪水就更加止不住,衣襟被泪水浸湿,在寒风的呼啸下开始结冰。
翌日,长老的审理结束,子易永世不得回到魔族,并且剥夺忘姓,忘子易从魔族历史中抹去,在外也不得说是魔族子弟。
被士兵抱着离开,哭喊着要母亲,母亲没来,只见厚重的城门被重重关上,被带到人族的一片林中找了个地方扔下。
子易虽没了魔角,但身体依旧拥有着魔族人该有的强健,一直紧紧的跟在士兵身后,眼睛也是一直盯着士兵,那人见状一下子窜上树梢消失不见。
子易望着他一个不注意被显露在地表的树根绊倒,衣服被磨破,手上脸上脚上也有皮肤被磨破,结果自己头着地晕了过去。
风过,树叶飘零,孩童打了一个寒颤又打了一个喷嚏,喷嚏声落下,远处传来一声鸟叫,之后一阵飓风袭来,本已摇摇欲坠的树叶漫天飞舞的在空中散开,子易的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一只红色身影落在树梢前,这是一只红色羽毛的大鸟,体行堪比一辆马车,扭过头对着子易叫唤一声。
擦去眼角的泪,一个纵身落在鸟背,见子易坐稳高鸣一声窜上云端。
双手用力抓着羽毛,高空的寒风凛冽,不时有着鼻涕冒出,飞行不远,红色大鸟带着子易向着一片湖边俯身缓冲而下。
湖边聚集了不少的灵兽,像是一次灵兽聚会,聚集而来的灵兽千奇百怪,都围在湖边,湖很大,足以容纳上万人。
湖中心有着一块葱郁的小岛,小岛也如同一座普通庭院大小,岛中一块突兀的光秃秃巨石屹立在岛中。
湖面开始泛起丝丝波纹,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水底钻出,湖面水波的响动使得周围灵兽一惊,都停下谈论,静静向着湖边靠拢,显得毕恭毕敬。
子易也穿过兽群,来到最前边,没有任何灵兽感到不满,似乎早就知道子易会这么做,这么做也是理所应当。
水面开始冒起气泡,有些灵兽和子易一样也穿过兽群来到最前边,不知哪里传来一声,说的是兽语,大致意思便是:先后退。
子易没有动,不是听不懂,虽没有魔角,但上天还是给了他眷顾,他天生听得懂兽语。
和子易一样的兽也有着不少,仔细看,那些没有动的灵兽都是后来从兽群里钻过来的。
水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