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王潘阳也签字画押,把合同自己和肖尘两人各一份收好,然后道:“我们就约这个周六,正午,在三叶山开展我们的赌局。”
“怎么赌?”
“嘿嘿,就赌谁打的树挂子舌头最多!”
树挂子,是一种长相类似变色龙的动物,因长期生活在树上,时常挂在树枝上荡秋千而得名树挂子。体大如猫,会变色,背上长满癞子,当它遇到生命危险时,癞子会破裂,pēn_shè出大量的毒液。喜食飞虫,用长舌捕食飞虫,舌伸长可达一米。
但是舌头是带刺的,人若被这舌头打中,打中处立即肿胀,疼痛难耐,七天方消。
不过,拔下舌头上的刺,拨去舌头上的一层硬壳,就会露出鲜嫩的肉,这舌头肉可是极为可口的菜肴珍品,价格昂贵!
之所以价格昂贵,就是这树挂子太难打了,第一,他们生活在深山老林,又会变保护色,难以发现。第二,他们行动敏捷,逃得快,而且舌头快如闪电,癞子内含剧毒,即便人们发现了它,想打到它,也是难如登天,恐怕树挂子没打着,反而自己身中剧毒,丧了命。
他们两人的赌局,就是要打这即危险、又鲜美,且昂贵的舌头肉!
“行,就这么定了,周六见。”肖尘答应得很干脆,驾着滑板就走了,他要赶回去上课,更是不愿和这伙人多待。
今晚,等到妈妈睡着,肖尘再次从窗户出去,找啸月狼先生去了。他一定要求啸月狼先生好好教授自己捕猎的技术,同时使用他的先进设备,确保赢得赌约。
依然是维特尔迎接肖尘,这次他把肖尘带到了一个新的机舱。
舱门打开,这是一个巨大的广场,有足球场那么大,墙壁依然是白色的钢铁,及攀附其上的各种管道。天花板中央伸出一块短而宽的黑色圆柱体,不知用途。
啸月狼就站在广场的中心,肖尘忙驾驶着滑板飞去。一来到跟前,肖尘就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维特尔≥≥≥≥,忙将肖尘扶起。
啸月狼先生道:“不忙下跪,你这一拜我不接受,我只答应教你捕猎的技巧,却没答应真正收你为徒。”
“为什么?”
“我的徒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肖尘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尴尬。维特尔补充道:“肖尘你不要有其它的想法,日后你就会明白啸月狼先生的苦心。”
肖尘头。
维特尔递给肖尘一把木剑,又递给他一套衣服,“你和我用木剑练习吧。”
“嗯”肖尘头。
“你们练,肖尘,练的时候,你仔细听我的拨。”啸月狼先生道。
“好!”但是此刻肖尘依然不太明白,练习木剑和捕猎有什么关系。
“先把练习服穿好。”维特尔道。
这是一身白色的练习服,衣服轻薄透气,穿在身上就跟没穿感觉一样。维特尔也套上了白色练习服,一个机器人,全身套着白衣服,显得有些滑稽。
“下面我介绍一下练习规则,双方以剑为主要武器,以最快的速度刺中对方者胜,最终统计的数据有刺中的数,被击中的要害程度。”
“嗯”
“下面开始。”维特尔立在那里,双手自然摆放,剑尖朝下,他没有做任何准备动作。
肖尘去不敢大意,摆开马步,架起木剑,剑尖直指维特尔。
“来吧。”维特尔提醒。
“哈!”肖尘大喝一声,冲上去,剑直取维特尔胸口,这里目标最大,他门户大开,一击必中。
维特尔身体不做任何闪躲,也没有任何防御招式,而是迅速举剑直刺肖尘的手臂。
肖尘前冲力过猛,来不及收回,也来不及变招,拿剑的手臂便被刺中。练习服上被刺中的地方,立刻发出红光,一阵麻木刺痛的感觉从被刺产生,向全身扩散,肖尘痛得木剑脱手。
怎么会这么痛?
维特尔解释道“当被击中是,练习服会激活痛感机制,让身体产生疼痛惩罚,被击中得越厉害,越靠近要害,这种惩罚就越强,你就越疼痛。如果你想轻松,就不要被击中。”
肖尘甩甩麻木的手臂,拾起剑,“再来!”又冲了上去。
这次,肖尘出招比之前更加心,但是还是被击中,这次木剑倒是没有脱手,只是被刺中胸口,整个人疼得摔倒在地。维特尔制服肖尘,又只用了一招,干净利落,简洁明快。
肖尘又爬起来,继续,还是被维特尔一招打倒。
肖尘发现,每次都是维特尔让他先出招,可每次都是维特尔先击中他,维特尔总是后发先至,为什么?他望向啸月狼先生,啸月狼先生只是半闭着眼睛,没有半要话指的意思。
既然啸月狼先生不,定有不的道理,他不,我就自己观察。肖尘重新爬起来,接着打。手上行动,眼睛和心也不闲着,仔细观察维特尔出招的动作、细节。
在打了00回合,观察了00回合,也被打倒00次后,肖尘得出结论,维特尔出手毫无招式套路可言,00回合里,00个不同的招式,没有一次的招式是重复的,或者,所有的招式都是直来直去,从这个角度来讲,00个招式都是一个招式,不进行任何缠斗。追究他的招式,已无意义。
但是为什么他总能后发先至呢?肖尘思索着,那是因为他故意等自己先出招,只要自己攻击,手就会递出去,那么自己的防御就会减弱,门户大开,破绽便出,维特尔瞅着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