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要的礼物。”
宁妈妈用牙签取了一块果肉递到宁可嘴边,“她生日不是夏天么?”
宁可放下围巾,郁闷道:“她说今天倒春寒,想我给她织围巾,当提前送她礼物。”
宁妈妈笑,“你织的围巾,能戴出去?”
“怎么不能了?我织的这么好!”
宁可把织好的一长节儿提起来,给宁妈妈看。
宁妈妈摊在手上,边看边点评,“你看,你最开始织的太紧了,后面比较松,整个儿看起来就是粗粗细细的。”
宁可反驳,“我这是第一次织围巾,能这样就不错了!”
宁妈妈笑着夸了她,眼神似乎在房间内打量了一圈。
宁可没注意,眼珠子转了转,打起了小算盘,“妈,你会锁边吧?”
宁可记得宁妈妈的手工活做的很好,小时候她的毛衣都是宁妈妈给织的。
宁妈妈说小孩子穿自己织的毛衣暖和,她买的都是上好的羊毛线。
宁可看着宁妈妈,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你到时候教我锁边好不好?”
宁妈妈又喂了一块水果给宁可,“你学这个干什么?”
宁可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是学会了就给涵涵的围巾锁边啊!她说要我亲自织出来的。”
宁妈妈答应了,宁可想赶紧把薛佳涵的围巾织好,就给纪则言织,于是把宁妈妈赶走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织过围巾,织围巾上手之后,就停不下来,感觉像是上|瘾了似的,恨不得一直织下去。
宁可当天晚上很晚才睡,早上理所当然的起不来,迷迷糊糊中听见宁妈妈说,今天天气不错,帮她把一些没有穿的衣服拿出来透气,过几天降温了要穿。
她睡的正香,嗯嗯啊啊答应了两声,继续蒙头大睡。
等她清醒了之后,去柜子里面找衣服,突然想起来了她睡觉时宁妈妈说完帮她晒衣服来着。
宁可快速打开柜门,果然,浅灰色的毛线不见了。
宁可欲哭无泪!
踏着拖鞋,“蹬蹬蹬”的下楼,看见宁妈妈正拿着毛线,那毛线赫然就是她买的那款浅灰色的。
宁可语气幽怨的喊了一句,“妈!你怎么乱动我东西?!”
宁妈妈无辜的回头,“我没动啊!”
宁可指着她手上的毛线说:“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宁妈妈看了一眼手上的毛线说:“这不是给你爸爸的么?我帮你织也是一样的。不过他都年纪一大把了,戴这个颜色的围巾不太合适。放心,我知道你想给他一个惊喜,我不会告诉他的。”
忍住泪水,完全忍不住,宁可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这个颜色宁爸爸当然不合适啊!!!这是她用来追男盆友的啊啊啊啊!!!
然而,此时,为了打消宁妈妈的疑虑,宁可只能昧着良心说:“嗯,我颜色是没选好,打算重新买黑色的线给爸织,所以这个线就压箱底,没打算织的。”
谁知道宁妈妈举起已经织了一段儿的围巾,打量着,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算了,别浪费钱。这颜色你老爸戴着也勉勉强强,平白给他显年轻了不少。”
宁可:“……”竟然一点挽留的余地都没有,她的心,在滴血,“啪嗒啪嗒”的。
宁妈妈把宁可唤过来,把她织的给宁可看,“我们母女俩给他一个大老爷们织围巾,他该多幸福。”
宁可一看,她妈妈竟然织的和她同一个针法。
她这么想的,也就问了。
宁妈妈特霸气的说,“我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织了。”
嗯,宁可在心里想,她妈妈该不会是看一眼,就知道她这条围巾本来是要干什么的吧?!
细思极恐,宁可不敢造次,在去买毛线,要藏的更严实一点才行。
宁妈妈把织了的围巾塞在宁可手里,叹气道:“唉!别人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话果然没说错。”
宁可无奈了,“……妈,我也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宁可和宁妈妈交手这么多年,用宁妈妈的话来说,宁可撅着屁股她就知道宁可要拉什么屎,同理,宁可自然也明白宁妈妈这句话的意思。
果然,下一句就把宁可堵的无fuck说。
宁妈妈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小棉袄,你是皮夹克。冬天穿着冷,夏天穿着热,秋冬不需要。”
得,真把宁妈妈得罪了。
宁可赶紧抱住宁妈妈,哄了半天,说了好多话,才让宁妈妈松口。
嗯,宁妈妈的意思是,宁可给宁爸爸织围巾了,她也要,要一条酒红色的,元宝针,正好和宁爸爸配一款情侣的。
这么一说,宁可突然想到,如果纪则言也继续织元宝针,那么纪则言岂不是和薛佳涵就成了情侣围巾了?!
坚决不行!纪则言的针法,她得换一种。
由于马上是除夕,宁可怕饰品店关门,所以第二天,她立刻叫上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