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碰,蹙眉问她:“你小日子来了?”
周栩令一愣,眼神有些闪躲,咬着下唇,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试探的问他:“干嘛问这个?”
姜修能撇撇嘴,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那干嘛不让我碰。”
听他这样回答,她不免有些好笑,却是依旧按着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明儿一早就要出发,你可别折腾了。”
姜修能听她这话就不乐意了,自己明天一走就要小半年不回来,走前还不得抓紧时间亲热亲热?
“就一次?”他跟她商量。
可周栩令的拒绝却是斩钉截铁的:“半次都不行。”
姜修能有些不高兴,以为她是怕他明天会疲惫。在他看来这是对他能力的质疑。
周栩令才不管这些,她态度坚决,干脆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明天都要走了,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嘛。”
姜修能跟着她也坐了起来,不敢与她争执,只好妥协。他又把人抱进怀里,躺了下去,两人鼻尖相对,一只大手却又不老实的伸了进去。
感觉到她的再次制止,他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就揉揉还不行嘛。”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制止。
“怎么感觉大了?”姜修能闭着眼睛,感受着手间的柔软,哼哼道。
“就你话多。”周栩令把他的手扯了出来,让他搭在自己腰上,复又细细打量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再多问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番外二!慎买!
钟家的画舫巨大, 足有三层, 用料都是上好的木材,镂雕精致。画舫前夜就已经停靠在运河边,经人收拾妥当。
这一回皇帝将此次南下带来的人一同带上了画舫去。姜正则一上去就开始四处寻着仙子的影子, 但一直没有看到。
他不知道, 虽然今日钟家将府上女眷也一同带了上来,但因着这画舫大,钟家将皇帝一行人安排在了最上层,而各房嫡出安排在二层。每一层的楼梯也是分开的, 为了就是避免上下时会冲撞到。
他有些心灰意冷,再转念一想,本就是自己痴心妄想, 这样好的姑娘,当然应该配一个文质彬彬门户相对的世家子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好。
自己若真是为了一己之私把人弄了回来,到底还是会蹉跎了人家一辈子。
可或许是前两日心底怀有些许的期望,这会儿便多少也有些失落。今日皇帝带了不少人, 画舫上也有钟家的护卫, 姜正则也可以不用时刻紧贴在皇帝身边。
他端着一壶酒,因着南方的小酒盅吃起酒来委实不过瘾, 他便直接以壶口对嘴喝着,步子不自觉的走到的围栏边望下看去。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画舫最下面那层的夹板上,有不少孩子正在嬉戏追逐,好不热闹。第一次,姜正则意识到自己那般年纪了, 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他收回了眼神,改而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眺望。许是心境不一样了,竟也生出些怅然若失的感觉来。
拿起手中的酒壶,又是一大口酒入肚,还真有些将船买酒白云边的样子。
男子汉保家卫国,卫国他做到了,可今夕何夕,家在何处?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姜正则望着空无一物的湖面出神,突然身形一晃,脚下趔趄。他稳住身子,用力一晃脑袋醒神,还只当是自己饮酒太快,酒起后劲。
可又一阵微不可查的晃动紧接而至,叫他查出了端倪。晃动从脚下而来,是画舫在动。
他眯起双目,平稳呼吸,看着微泛涟漪的湖面,感受着脚下与湖面活动全然不同节奏的晃动。
姜正则觉察出问题,手握腰间佩剑,转身大步冲向皇帝身边,一声“护驾”怒吼而出。
众人见他剑眉怒指,面色严肃却双颊泛红,还只当他是饮醉酒胡闹,竟无一人有动作。
姜正则紧抿双唇,也不言语,双眼警惕的扫视四周,身子伏低起势,呼气上下起伏,像一只会随时发起进攻的豹子。
有人被他紧张的样子逗笑,可刚想开口劝他去休息,画舫四周就窜起数道黑色身影,手持刀剑竟就朝里冲了进来。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四处逃窜。
这些黑衣人来势汹汹,下手狠毒,全然是豁出性命去的死士一般作为。他们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还滴着水,竟像是从湖底钻出来一般。
不过好在钟家的护卫和皇帝身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方交手中,也没让这些刺客近身。
姜正则功力了得,虽然分心护着身后的皇帝,可手里的剑却依旧是以一敌三的架势攻着。
因着今日皇帝在船上,画舫上得力的护卫皆在最上层护着。这些刺客见势头不对,相互以眼神对视,还活着的几个人当机立断退至围栏边下跳,竟是要去底下行凶的样子。
姜正则眼皮直跳,暗道糟糕,朝后看了眼,见皇帝身周都已叫守卫护住,便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