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腿,大ròu_gùn插得更深,pì_yǎn被肏得不断喷出透明的骚水,肠道里湿润冒水,被插得咕啾咕叽响做一片。
:“又不行啦……长庚不行啦!”
pì_yǎn狠狠绞紧ròu_gùn,从pì_yǎn深处喷出的水洒在了guī_tóu上,滚烫甜蜜。长庚哭叫一声,再次被景山干到了高潮。
大ròu_gùn没有泄精,在抽搐的肠道里缓慢地插弄绕圈,把里头的骚水全都搅弄出来,硬邦邦的一根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长庚被大ròu_gùn肏得有些怕了,觉得景山的棍子果然厉害,他都被弄出了三次水儿,大ròu_gùn一次水儿都没有喷。
:“让我看看你的穴儿肿了没有。”景山抽出了大ròu_gùn,粗壮的肉茎被骚水弄得泛着水光,pì_yǎn被ròu_gùn撑得很大,这会儿合都合不拢,媚肉翻涌着汁水,他摸了摸穴儿,勾唇笑了笑,又将ròu_gùn肏进了穴眼里。
长庚被插得泪眼连连,配合地张开肉腿:“唔……ròu_gùn好大,好硬……撑得长庚的穴儿好满……”他十分享受pì_yǎn被撑得满满的快感,感觉亲密。
大床被两人颠鸾倒凤弄得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景山爱不释手地摸着长庚的肉臀,觉得屁股肥了不少,两只手都兜不住,还有臀肉会溢出来。
:“啊啊啊——”ròu_gùn在pì_yǎn里狂抽猛插,每一次抽出pì_yǎn都会飞出骚水,景山的喘息渐重,胯下用力压在长庚的肉臀上,粗黑的yīn_máo将他的臀肉摩擦到发红,长庚被肏到连话都说出不出,眼前一阵眩晕,那感觉就快升天了。
pì_yǎn被chōu_chā到发疼,长庚故意缩紧pì_yǎn想将景山的ròu_gùn绞出精水,刚缩紧两下就被发现了,胯下用力一顶,插得pì_yǎn里的肠肉都发麻了,丧失了绞紧的力气,只能任由萧景山一如既往地狂肏,爽得两人头皮发麻。
:“长庚,替我下崽子吧!”随着萧景山的一声低吼,ròu_gùn重重肏进了瑟缩发抖的肠道,精水足足射了十几股,将肠道射得满是精水,才算满足。
长庚làng_jiào疯狂扭着屁股,逃脱不开只能用pì_yǎn承接下所有的精水,小腹被射得鼓起,心想着,他真的快当阿嬷了。
窗外的夜色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幽幽一抹光,点亮了景山的眼睛。
长庚难得没被肏晕,与景山额头抵着额头,颤抖着,鼻尖都是粗重的喘息。手指被景山抚摸着,心口暖暖柔柔,他困倦地闭上了双眼,与景山执手交颈,灯下而眠。
番外1大呆瓜和小螃蟹之chū_yè篇
绍河村有一只有名的小螃蟹,名叫翠哥,出门在村横着走。
身为小哥儿,翠哥并不喜欢呆在家里学习缝补。他喜欢去山上掏鸟蛋,喜欢去河里捉小鱼。其他小哥儿被小汉子欺负了,都会找翠哥去主持公道。
翠哥的水性非常好,当年小长庚落水就是翠哥发现,把他捞上来的。
翠哥的厨艺也很好,他烤的鱼是最香的。只要有他在,长庚都会分到最大的那条鱼。
翠哥的脾气也火爆,打人的力气非常大。一个拳头下去能把那些小汉子打得嗷嗷大叫,却不想还手。谁让翠哥长得好看来着,他们虽然被翠哥追着打,但心里骄傲自豪极了。
——他们可是被翠哥打过的小汉子!
小汉子们喜欢惹翠哥生气炸毛,笑他这般泼辣,以后没人肯上门提亲了。他们都觉得翠哥就跟屋檐下悬挂的野椒似的,辣透了!
长大后,翠哥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踩烂了。但翠哥谁都不想嫁,因为他看上了叶家大郎,叶长生。
憨憨的汉子,小时候经常被翠哥欺负。就算挨打,也只是笑着站在那儿让翠哥打,不还手不闪躲,还问翠哥的手掌疼不疼。
打着打着,翠哥就对叶大郎打出感情来了。
但,叶大郎的家境和其他汉子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翠哥的家里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几番赶走叶大郎。
大郎比较憨直不懂得说好听话讨好翠哥的家里人,每天忙完农活后都会去翠哥家里帮忙劈柴,被其他人故意冷落也不抱怨。午间就去开垦荒地,想多种粮食多种果树,多存些银钱风风光光把翠哥娶回家。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还是翠哥主动的。
他偷了阿爹去集市上打来的酒水,灌着叶大郎喝了进去。叶大郎被灌得迷迷糊糊,什幺时候被扒光的衣服都不知道。他迷迷糊糊地躺在炕上,胯下的四两肉沉甸甸的一大坨,看得翠哥面红耳赤,又恼羞地打了大ròu_gùn一下,疼得叶大郎瞎哼哼几声,还伸手挠了挠。
翠哥只是听阿嬷们提过这房中诗事,毫无实战经验,但这大呆瓜傻得可以,他好歹也先生瓜煮成熟瓜,让叶大郎变成他的瓜。他先是用手握住了那粗大的ròu_gùn,上下滑动,等那ròu_gùn完全硬起来,长度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他也脱掉了衣服裤子,把口水吐在了食指上往pì_yǎn抹去,刚开始翠哥感到不适,但pì_yǎn习惯手指的chōu_chā,逐渐吐出yín_shuǐ之后,翠哥的喘息就有些急了。
他撑起身子,从pì_yǎn里滴落的淫汁全都落在了ròu_gùn上,整根ròu_gùn粗大泛水光,在pì_yǎn上磨蹭着。翠哥这会儿有些慌了,硬着头皮张大着pì_yǎn,视死如归般的将大guī_tóu缓缓吞进穴眼里。
:“啊——”第一次破瓜有些疼,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