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虫子从头上取下来,用红围巾擦了擦,嘟囔着:“不是很肥!”就一口扔进嘴里。同学们全部愕然!
我嚼了几口,若无其事地继续趴着发呆。我发觉这只虫子没小时老妈给我找的那些好吃,也是,想当年老妈说她给我找的全是高蛋白高营养的,看起来也比这只肥多了。(你妈把你当什么宠物养起来的啊?)
(后记:倒霉的我回去后被小余逼着刷了很多次牙,刷得我牙花发疼。而男生自此再没在女生面前玩过什么虫子。让我痛苦的是,竟然有人因此暗地里叫我qín_shòu学生!难道说我和舞蹈竟有相象之处?我不相信~)
回宿舍的途中路过校医院,好死不死地又碰到蚊子似的张大夫,说他蚊子,一是因为他非要吸我的血,二是他真是死盯啊。张大夫习惯性地又让我抽血,我慌称没时间就落跑了,张大夫不死心地在我身后喊道:“时间就象女人的乳沟,挤一挤总还是有的!”我低头看了!
吃中饭时,准备在中秋节表演魔术的刘芬意外接到父亲生病住院的消息,她即刻收拾东西赶回南方,而她的节目最后决定由女生跳集体韵律操顶上,于是我又不幸地被抓去充军。更令我郁闷的是,我被选上的原因,实在是物理系女生太少,再无其他候补。哎,等我以后成了妇联主任,我一定呼吁广大妇女都来热爱学习物理!否则物理要完全变成男人的天下了!
距离中秋节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日了,女生们决定下午练习节目。我的表演位置被安排到最后一排,因为大部分女生都是选健美操作为体育课程的,而选择空手道的我相对就跳起来比较吃力了,所以她们对我的要求不是很高,只要求我能跟上前边人的动作,不要显得太过突兀就可以了。就这么被木偶似的折腾了一下午,我决定好好犒劳下自己,于是和范彩两人去吃kfc。
在学校门口意外碰到周友,他见我们俩要去kfc,也死皮赖脸地要一同前去。说句实话,我还真佩服他那超级无敌铜强铁壁般的脸皮。看来丑男不如此,是无法抱得美人归的。可是他这人也真衰,每次都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和我遭遇!(就你这么上大学,你难得会有心情好的时候!)
到了kfc,我和范彩点了两份套餐,要付钱时,周友上前,抢先付了,一脸谄笑地对范彩说:“我请你,顺便也请你的朋友好了。”
什么?我就是个顺便吃瓜酪的?我一生气,对着服务员说:“外带,谢谢!”就这样,我得意地拿着免费的晚餐,在周友愤怒而又无奈的视线下离开了。
晚上是英语课,经过上星期的“abc事件”后,我虽然万分疲惫却不敢丝毫松懈,毕竟英语老师时刻盯着我这个有前科的不良学生。可是,人的身体本能反应往往不完全服从人的意志,尤其是对我这种意志力薄弱的人来说。没多久,我又睡着了。恍惚间才睡了几秒,就被小余摇醒,说是提问我。果然见英语老师黑着脸在黑板上指着“”问我是什么的缩写。睡眼朦胧的我有一瞬间竟没分出黑板和老师的脸来,实在是他的脸太黑了!我呆了半天没做答,老师只得提醒我:“很普遍用的。”
难道是?我对答案非常犹豫,但是望着英语老师那逼供的表情和比黑板还要黑沉的脸色,我终于心虚地回答:“ love?”
英语老师的脸瞬间由黑转红,不过总比上次从黑变成白进步了些。英语老师气呼呼地说:“是r!”
英语老师你这是陷害我!什么很普遍用的,我们物理系不怎么用毫升,都是化学系才用的!(后记:从此,我色女的头衔算是被公认了,而英语老师也和我展开了别开生面的缩写大战,一直让我郁闷到四级通过再不用上英语课为止。)
晚上,大家还在k舞蹈留的那道题,熄灯前,小余躺在下床对我说:“上次你不是从舞蹈那里卖身得到答案了嘛,卖一次和卖两次没什么分别,快去想办法把答案搞来吧!”
想想舞蹈出这么难的题目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于是只得应承下来去试试。只是不知舞蹈会不会又给我出什么大难题?
躺在床上,想起张大夫的话,我挤了挤胸,你别说,还真被我挤出点浅沟来,于是我决定去找张大夫抽血,早点了结此事。
转系念头
周五打卡,没想到张文没来,竟是舞蹈替他盖出勤章。舞蹈笑眯眯地给我盖了个章,我问他:“怎么张文老师没来?”
“家里有事不能过来。”
我刚要走,舞蹈叫住我,让我等他一会,他有事和我说。
过了七点,待同学和老师走光后,舞蹈问我:“题目做得怎么样?这次符合你的要求吗?”他不问,我差点就忘了让我问题的事了,我含糊地回答:“马马虎虎,不过别的同学觉得稍微有些难。”
“别的同学包括你吗?”
“当然不包括我。”我看着舞蹈那脸得意就不想承认。
“那很好,别的同学做不出就问你好了。”舞蹈反将一军,我赶紧投降,“觉得稍微有些难的同学自然不包括我啦,我属于根本没头绪的学生里的。”
“是不是想让我辅导你啊?”舞蹈那坏坏的表情让我有种引君入瓮的感觉。
“是不是又有条件?”
舞蹈拍了拍我的头,可气地说:“尤蓉同学,你很上道嘛,你是不是渐渐能了解我的心意了?”
我忙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