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没关系,还有四年让你慢慢了解我呢。”舞蹈看似心情大好,我则苦着脸说:“不想了解,而且一想到还有四年,我就想哭!”
舞蹈象拍小猫小狗似的又拍拍我的头,玩笑地说:“尤同学,别这样说嘛,让为师的我听了多难过!”我躲开了他的手,绕回主题,“快说,你到底有什么要求才帮我解题!”
“很简单,你欠我一顿饭,时间和地点由我定!”舞蹈爽快地说出。
“好!不过提前声明,超过100块钱由你付剩余的!”见他点头,我边递本子边说,“那快帮我把题目解了吧。”谁知舞蹈从怀里掏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给我,慢悠悠地说:“拿去慢慢研究吧。”连题目答案都提前准备好了?他算准了我会来求他要答案?难道就等我自投罗网?我突然特别后悔刚才一口应承了请他吃饭的要求。
这时,我想起早操章的事,于是讨好地说:“舞蹈,借我你那章多盖几个嘛。”
“行!”舞蹈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章给我,我喜出望外,拿过来一盖,立即傻眼!一个红色“武树”的印就这么扣在了我的打卡本上。我气得说不出话,舞蹈则收回他的章,慢条斯理地问我:“你不是要我的章吗?难道是要张文的?那可不行。”
“你~你~”我指着他的鼻子,怒叱:“禽……”我兽字还没出口,教导主任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站在我身边了,此时他见我指着老师鼻子要骂qín_shòu,吃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我连忙一转,柔和地接口说:“(禽)……爱的”教导主任眼睛睁得更大,舞蹈也是扬起嘴角,一副看我怎么收场的幸灾乐祸样儿。我愣了一下,随即又接口道:“……老师。”这才对着教导主任假笑地把指着舞蹈鼻子的手慢慢放下来。教导主任的眼睛逐渐缩小,恢复了正常形状。舞蹈笑着点了下头,然后扶住我的肩膀,学我刚才那般叫我:“禽……爱的……学生。”
教导主任看了看舞蹈,随即拉过我,背对着舞蹈,小声问我:“尤同学,你想没想过转系?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设法帮你安排的。”
“谢谢教导主任!”我激动得就要热泪盈眶了,如果真的可以,我不会忘了您的再生之德的!教导主任说完,用眼神示意我考虑,便走了。
教导主任刚走,舞蹈眉毛一挑,问:“他是不是说安排你转系?”
咦?他怎么知道的?大概我的表情出卖了我,舞蹈见猜对,神情转为无比同情,叹了口气,说:“想当年,张大夫就是托他才从物理系转到医学系的。”
不是吧,那bt之首的张大夫?对抽血如此执着的张大夫?不是从医学系落下什么病根了吧?我立时就动摇了。
舞蹈继续说:“你以为转专业可以随便转啊。尤其你这种心理不健康的学生那更不能随便转了,否则学校还不乱套了。”说完,舞蹈吹着口哨走了。
难道说,我只能往更bt的系里转才行?从bt集中营的物理系转到bt大本营的医学系?教导主任您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回到寝室,我将拿到的答案贡献给大家,小余欢天喜地地接过,直赞我和舞蹈的关系好,贾画冷漠无言。范彩问我用什么条件换回答案的,在得知只是请一顿饭后才放了心。而我呢,用n多办法折腾半天也没去掉“武树”那章印,最后只得用刻刀将那章刻下来,然后再做点掩饰工作,万一被张文问起来,我就说被虫子蛀的!
十点钟舞蹈的课,课间的时候,男生们看杂志时被舞蹈碰到,舞蹈一见是英文版的《y》,感慨万分,说是很怀念,要先借上一个星期再还,男生们也只得答应。qín_shòu本色再现!其实我也想要本外国裸男杂志qín_shòuqín_shòu的,可惜女生这里没人有。
大概舞蹈因为拿到了那本《y》,今天竟然没留一道习题作业。同学们大呼万岁,甚至还有男生说下期《y》也争取让人从国外邮来一本!
下课时,舞蹈对我说:“下午三点你和张文排练节目,估计只有这一次机会,好好珍惜!”
吃过中饭,想起教导主任提及的转系建议,又想起舞蹈的话,于是决定去校医院让张大夫抽个血,免得再烦,也顺便从他那里探听下关于转系的真相。
中午校医院没什么人,我直接朝张大夫的诊室走去。一推门,看到张大夫正喝着水看《y》呢!这不正是早上那本嘛!难道我来晚了,真相已经被舞蹈用这本书收买了?
张大夫见我来,擦了擦嘴角,将我迎进来。怪不得喝水,原来是边流边补啊!
“张大夫,你也看这种书?”想到可能问不出真相了,我不免有几分沮丧。
“没办法,人总要多读些书给自己充电啊,作为一个医生,更要时刻研究人体的生理结构来提高自己!”张大夫说得理直气壮。
“您看涩情杂志,就不要非套个研究生理的噱头了吧。”看张大夫这样,要真是我只能转去医学系了,那我宁愿呆在物理系。
“我是医生,我对人体没什么感觉的,对涩情自然也不感冒。我想看什么没有啊!”张大夫说着,拉开帘子,我才发现帘子后是张病床,病床上正放着一具用白单子整个蒙住的尸体。
张大夫掀开床单,这时我才看清死者是名年轻的男学生。这么早就死了,我不免有些伤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