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们也上来了,这么快?我的嘴巴很干,说话都那么吃力。
阿姨,你看她不会被砸傻了吧?丁丁这么一说,我妈哭得更凶了。我一看老太太哭得这么厉害,敢情她还挺在乎我的,心里一高兴,就咧着嘴冲她笑。
我这没头没脑的笑把我妈又吓晕了。
她这一晕,病房里立刻兵荒马乱,邻床一老太一看这么热闹,干脆心脏病发作,又抽了过去。我一看,那不是我楼上的老太太吗?医生护士七手八脚的又是照顾我妈又是照顾老太太。
等我妈舒过气来。我才明白了事情的整个过程。
原来丁丁在楼下喊我的时候,楼上的老太太正在阳台上给花浇水,一听“太平间”就晕了,这一晕,推下了几盆花,其中的一盆不偏不倚地砸在我刚伸出去的脑袋上。所以我被砸医院里来了,那老太也来了。瞧,大过年都没这么热闹过。
你说幸亏那几个花盆不是一齐砸你脑袋上。丁丁一边给我往嘴里塞荔枝一边闲话。
我妈在一边听着,脸立刻拉得跟长白山似的。
我说丁丁年不是要去唐梅那儿吗?快去吧,要不她就等急了。
丁丁说好,那我先走啦。阿姨,再见。
丁丁一走,我爸就来了,一看我,那个心疼。我妈冷哼了一声,掉头就走了。我爸一看也不顾我了,紧接着跟了出去。我想我刚才就不该把丁丁弄走,现在没人理了,真愁怅。
正在我愁怅的时候,手机响了,来了一短信。
脱,我回青岛了,现在东部的家里。你又可以“宰”我了。方便吗?方便的话,我给你电话。
是雅索。
我想老天真好,总不让我孤独。我回道:好的。
我记得雅索第一次叫我名字的时候,他说“脱”,我一听心里那个激动,你说这老外就是不一样。现在好了,习惯了,只觉得埋怨自己的名字不好。
雅索的电话一到,没等他开口,我就叽里咕噜把最近的所有遭遇都吐了出来。
雅索耐着性子听我说,那你现在好了吗?
我说我被一花盆砸医院里来了……
45分钟后,雅索出现在我病房里。手里捧着大捧香水兰。他关上门,站在门口冲我浅浅笑,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的表情。
他刚要挪步的时候,门咣一声被撞开了。
只听“嘣”一声,雅索捂住了头,脸色变得赤红,香水兰掉在地上。武拉拉把头伸进来,没事吧?
我一看雅索的手上沾满了血,呀——的大叫起来,武拉拉,你想死啊,我从床上蹦了下去,也不管疼痛了。
那老太太估计大半辈子没碰到这么接二连三的刺激,又抽过去了。最后被护士拖到其它病房里去了。
雅索被包扎好后,我们俩都躺在床上,一个东,一个西。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看着看着我们就大笑,直到伤口被扯得隐隐的痛,才收住了笑,各自转头,休息。
武拉拉在我床前站着,估计也不好意思坐下。他小声地说:小脱,你没事吧,没事我就走了。
我闭着眼,不肯理他。他说,我走了,我把荔枝给你放下啦。然后他就蹑手蹑脚地走了。
雅索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医生检查了一下看没有脑震荡就出院了。
他说,脱,我改天再来看你。
我看着阳光下,他微翘的睫毛,远去的背影,心情好得一塌糊涂。
他在的这两天,丁丁带着安泽、唐梅,武拉拉拽着高晓、刘杉跟赶集似的往病房里跑,说要看看冰岛大猴子。
我冷冷地说,他会说中文的。
弄得这些刚才还一嘴鬼话的人脸跟胡萝卜似的。丁丁结结巴巴的跟雅索解释,这个猴子在中国代表机智伶俐的,是好话,是赞美。雅索只是笑,说他也是刚知道。
丁丁别过脸去,安泽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发,又无奈有好笑。这时,一小护士送药过来,安泽走上去跟她聊了几句,很熟的样子。
一会儿小护士走了,丁丁问他,谁啊?
安泽说,马友友他表妹。
丁丁立刻放大声音,呦,小脱,你听听,表妹呀。
我没理她,倒头就睡了。梦里马友友还是初中时的模样,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靠在教室门口,回答戈胜虎那个小无赖的问题,很认真的样子。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光影如水波一漾一漾的。我看得直流口水,转念想想,我还是该恨戈胜虎的,如果当年马友友拜倒在我的校服裙下,也不至于变成球。这时,马友友在太阳照s下,跟酵母似的膨胀起来,我吓的转身就跑。
醒来,一身薄汗。那一帮人也走了。我妈给我摆弄水果,见我醒来,递我一片桃r,小脱,你做什么梦啦,一会儿喊,大大的面包好好吃,一会儿喊,狼来了。
我冲我妈笑,说,你跟老头和解了?
我妈笑了笑,叹了口气,说,一会儿妈妈陪你做个检查。
我说不是医生刚检查过吗?
不是头部,是先前要陪你做的检查。
我说好吧。
我在医院呆了十天,出院前一天,我已经跟马友友他表妹混得跟姐妹俩似的。丁丁在一旁尽说风凉话,呦,武拉拉,你看见没,又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