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福伯借给的书,箫强忙不迭的回到房间。
“孙儿,我的乖孙儿,听你妈妈说,你这些天在练剑?练得怎么样了?”箫强一只脚刚迈进房门就被箫恩薄抱了起来,用带有一点调侃的口气问道。尽管今天箫恩薄甫一到家,就听到不少庄子里的人谈论有关于箫强演习剑法的事情。可在他心里却不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孩童能够自行推演、练习剑法。在箫恩薄的意识里,总认为幼儿就是幼儿,不可能做出如此惊人的事情。要知道,此时的箫强还不到两周岁。
箫强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还行吧,快了,很快就会了。”
箫恩薄刚开始抱起箫强的时候,没现他抱在怀中的书,这时把他抱在了怀中,亲热一番过后,才感觉到胸前好似是有硬物顶在自己的胸口,咯得慌。低头一看,再抬起头来时,满脸的惊愕之色,迟疑了一下问道:“孙儿,告诉爷爷,今天可是见着福伯了?”至于箫强抱在怀中的东西,即使他不看也知道那是什么,更加得知道这些东西的珍贵。
箫强再次点了点头:“嗯,福伯说了,这些书,除了妈妈外,任何人不能看。”
箫恩薄的眼中冒出一种任何人读不懂的眼神直盯着箫强看,心中泛起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仿佛抱在自己怀中的箫强,不再是一名幼儿似的。短暂时间过后,从那种离奇的念头中醒来的箫恩薄,晃了晃脑袋,轻轻的亲了一下箫强的脸蛋:“这个我们都知道,你放心好了,小家伙。爷爷是不会去偷看的,哈哈。”说完大笑着用指头点了一下箫强的鼻头。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箫强用一个月的时间由妈妈解释、翻译从福伯手中得到的那三本剑谱,再凭借着自己强的精神力,终于将这三本剑谱的内容,包括上面的图形、文字解释强行记忆了下来。可以这么说,这三本书几乎囊括了天元大陆上所有的单手剑剑法,箫强也由此得知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有双手剑法,还有单手剑法。不过,根据书中的记载来看,天元大陆上的单手剑法现在还处于一个萌芽状态,远没有达到像双手剑法那样,形成了自己的一整套理论体系,而且由此还派生出了很多的流派。一个月的时间,箫强既学到了单手剑剑法,又靠学习剑法认识了很多这个世界上的文字。
三十个晚上,几乎每天晚上,箫强都会用手抚摸着剑谱那柔软的扉页,心中浮想联翩。随着他对单手剑法的学习、推演,对于中国古代的那些剑客,也是越的向往了起来。每次过后,他的心中总是幻想着自己以后也能够成为一代剑客------这一个月箫强也从母亲口中大略的知道了一些关于福伯的故事:福伯是箫恩薄五十年前在外游历,路经陈国北部边境城市——红河城外现的他。
那一天,天空中飞舞着鹅毛大雪,天地间一片苍茫,冷得厉害,路上几无人踪。箫恩薄现福伯时,福伯正躺倒在路边的沟里,浑身是伤、血迹斑斑、奄奄一息。箫恩薄恻隐心起,将福伯背到红河城,找到了当地的名医给他救治,历时五天五夜才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等到福伯清醒过来之后,随即问箫恩薄要来了纸笔,有箫恩薄执笔,他说箫恩薄写,断断续续地说了十几样药材的名字及数量,那时福伯刚从昏迷中醒来,因之费了偌大的劲,才把那十几样药材的名字说完,说完了这些之后,福伯再次陷入了昏迷。箫恩薄跑遍了大半个红河城,才买全了那些药材,之后,又从酒店里借来了一把瓷壶,加上水,将药煎了喝。就这样,直到一个月后,福伯才可以下床活动。
又过了几天,伤势稍好些的福伯跟着箫恩薄到了箫家庄园。一路上,福伯寡言少语,只是告诉箫恩薄,自己遇到了仇家,被仇家围攻,才身受重伤的;还告诉箫恩薄,他不仅是一名单手剑剑师,而且还是一名炼药师,之后就再也没说过关于自己的事情。
回到箫家庄园,箫恩薄给福伯安排了那个单独的小院,福伯伤好后,一般每三个月出去一趟,一个月才能回来,没人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也从来没人问过。福伯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那座小院里,偶尔的也炼制一些丹药送给箫家的人,这些丹药大多是一些治疗外伤、内伤、疗毒的药。所以萧家的人出门历练从来就不缺这些必需的药品。
将那三本剑谱记熟了的箫强,自那之后,白天练习剑法,包括箫家家传的双手剑法,以及单手剑法;晚上则是同时修炼‘紫灵诀’与‘太清一气诀’。
直至去年,箫强满了三周岁时才开始修炼轻身功法。他修炼轻身功法先选择的就是箫家庄园的后山,这儿几乎没人来,而且山势也不是很陡,每天清晨收功后他都会按照轻身功法的行功路线,从庄园里跑步出来,然后直跑到山顶,再从山顶跑回家。
到了最后,箫强干脆连练习剑法也选择在了后山,而他跟福伯的友谊也始于这座后山。
话说,三个月前的某一天早上,箫强按照惯例出了庄园,将内力按照轻身功法的运行路线,功运脚底,一溜烟的跑到了后山山顶,此时他的轻身功法已经达到了燕子三抄水的境界,度自是非常之快。练习了一个时辰的单手剑法后,手中捏着一枚小石子默默的推演着剑法。正想得入神,突然一只山鸡从身边窜过,听到山鸡的振翅声,箫强不假思索的将手中的小石子向着那只山鸡扔去,没成想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