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叔才恢复意识,看了看周围,小摊依然在贩卖,武欢则坐在地上沉思,老道早已不见连摊位都消失了,路人也不再围观,刘叔叫起武欢询问刚才的一切是否是错觉,武欢从地上起来,笑着道:“你说那个老道啊,疯疯癫癫的,他说的话不可信。”
刘叔倒吸口气,却不这么认为,他是见识过老者的实力,早已超越了他的认知,在他面前,即使自己想要自杀都只能是奢望。
而在燕王行宫,武王作为武国的代表出使燕国,燕王则坐在首位亲切招待,两者达成协议,同意武王参加会议,如果蜀国反对燕王愿意据理力争,但武国要与蜀国签订攻守同盟,双方同意,武王起身离开,这时燕王身后走出一个人,声音哀痛道:“太祖魂灯散了。”
燕王如遭雷击,呆滞片刻无声的哭泣起来,哭着说:“太祖曾言,要化身道士守卫我燕国永世平安,前几日对孤说天下大乱唯有交好武国,方能走出困境,而他则要去见那个天选之子,那时就是他老人家离去之时,想不到如此之快。”
身后那人只得安慰道:“太祖一生都在为燕国崛起而致力,几代皇帝的危机都是他老人家化解,如今尘归尘土归土,他终于能解脱了。”
燕王轻声说:“父亲说的是,是我执念了。”
武王回到客栈,见刘叔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不由得大惊,大声说:“是不是欢儿出事了。”
刘叔这才看见武王,把今天遇到的事说了一遍,武王听完想了一会,说道:“唉,恐怕是天下要乱了,而我的执念不是放不下荣华富贵,而是我与大哥的兄弟情啊,我深知他不会弃子民于不顾。”
刘叔不知说什么好,满腔的担忧化为一声叹息,武王不与理会,走进屋看见武欢楞坐在床上,武王坐在武欢旁边抚摸着他的头,笑着问:“怎么了,担心我会死啊?”
武欢抬头一笑,对父亲说道:“那个老头就是个骗子,父王不用在意。”
武王听闻,明显楞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武欢,眼圈泛红,他知道这是孩子在宽慰自己,不想让自己因为他而有所顾虑。
“嗯,我们不信他的话,开心过完每一天才是王道。”
五国峰会如期而至,这在燕国也是一等一的盛世,满朝文武都列于两侧中央也是会议长桌,桌子上位坐的赫然是燕王,其余四人坐在宾客位,但是在桌子的末位放置了一把椅子,却是空着的,燕王左侧之人撇了一眼空座,阴沉道:“不知燕王是为谁留的位置,我们五国峰会岂是什么滥鱼都能充数的。”
燕王淡淡一笑,对着众人说:“各位武国虽然只是新成立的国家,但它的版图却比我们几个国家都不小,物资丰富,人民更多,而且经历多年战火的洗礼,早已是全民皆兵,而它的国王更是励精图治,修为也是高深,而且还有武王这么厉害的一个大帅统领全军,蜀王难道不应该给他们一个位置吗?”
燕王刚说完,齐王便接口道:“燕王如此想正是天下之福,我觉得应该给一个位置。”
蜀王眉头微皱,说道:“谁不知燕齐向来同进退,你们不用一唱一和我不同意,你说呢楚王。”
楚王又说道:“任你燕王说出花来,武国始终都是一个土狍子怎能与我们这些老牌国家坐在一起,那以后是不是随便立个旗号,就算一个国家了?”
燕王反驳道:“你们两国就不是穿一条裤子了,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们两国的打算,一个卖兵器,一个卖战马,这些年没少发战争财。”
一直没开口的鲁国国君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嘿嘿一笑说:“各位不如请武国出来谈一谈在做决定,何必伤了和气。”
燕王听完没说话,蜀王则冷哼一声,也不在言语,侍从会意,喊道:“请武国出席。”
一个个侍从将消息传递出去,不长时间,殿门口徐徐走来一个身影,正是武王,武王缓步走上台阶,来到座位旁,冲着燕王一抱拳,又对着齐王施了一礼,最后对着鲁王笑着点了点头,至于蜀王和楚王根本就未曾理会,武王早就知道燕齐与蜀楚是两大阵容,而鲁国则是墙头草和事佬,所以根本不会假以辞色。
燕王忙回应道:“武王速速请坐。”
蜀王却冷哼一声说:“坐也只配坐在末等位,野鸡张开翅膀还是变不成凤凰。”
武王淡淡一笑说道:“若是我王亲来,岂还有你的位置,谁腰带没系好把你漏了出来,装什么大头蒜,你看什么,就你这两个小眼还能瞪出花来是不是,要不是看你老早就大嘴巴子扇你了,你别不服气咱们可以出去试试,看看你是不是在这装。”
燕王看着如同骂大街的武王,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齐王也哈哈大笑,鲁王也没忍住,赶忙拿起水杯遮掩一下,就连楚王也是强忍笑意,低头不敢开口,唯恐笑出声来,只有蜀王面目铁青,双眼突出怒视武王,嘴巴吐出几口浊气,才堪堪忍住一口鲜血。
楚王看盟友难堪,不得不开口:“此人如此粗俗,我提议将他赶走,以示对会场的尊重。”
武王又转过头看着楚王说道:“说你傻都是抬举你,你说你们国家也不小,而且战马更是数不胜数,这么个国家甘愿跟在蜀国身后做小弟,你真不怕丢了你列祖列宗的脸,我看你们国家的确是盛产牲口。”
楚王伸出手指哆嗦的指着武王,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