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一会儿你乖乖待在那里面,我还特意给你在上面钻了孔,你就把它当成你的海景房,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的待遇!”
他把叶乔一的头往右边摁,叶乔一看到静止的陈旧吊车上勾着一个巨大的铁箱。
雷振生的眼睛里迸射出病态的兴奋光芒:“你现在可是我的鱼饵,你看看,就这么把你吊起来往海面上一扔,大鱼是不是就会上钩啦?”
叶乔一发出“呜呜”声,雷振生歪头看着她:“噢,对,我应该听听你的意见。”他好心地撕开胶条,顺便向叶乔一说清来龙去脉:“我本来跟你也没什么过节,你顶多就是个不领情的小婊|子而已,不过嘛,谁让你对有些人来说那么重要……我现在要你把姓薄的娘们儿给引来,她害得我妻离子散,你知不知道!我儿子死了!老婆也跟别人跑没影了!我忍辱负重到头来一场空!于情于理,我怎么的也该答谢答谢
她才对吧!”
“她根本就不会来,我和她一刀两断早就没有瓜葛了,你省省吧!”叶乔一红着眼冲他嘶吼,雷振生听她吼完,一下子又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啧,可别小瞧了自己。”
他激动地掏出手机,特意翻到通讯记录,摆到叶乔一眼前给她看:“你还没醒的时候我跟她联络过啦,就发了一张你的照片,都不用我多说什么,她很识相地就在赶过来的路上了。小婊|子,只好先委屈委屈你,等我报了仇,咱俩再好好痛快痛快!”
雷振生胖墩墩的身体从地上麻利地跳起来,二话不说,拽着叶乔一的胳膊将她拖到铁箱边,把她一股脑地塞了进去。叶乔一拿头撞着箱盖想逃出去,只听外面“哒”地一声,箱子落锁了。
她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身体蜷缩着,有限的光亮照进来,照进她心底的一片慌乱。箱子很快开始晃动,应该是吊车开起来了。
叶乔一的心脏承受不住疯狂跳动的频率,她以头点地,把鼻子凑近箱壁上的气孔用力呼吸。这个男人已经疯了,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这一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所说的即将要对薄雅进行的报复……他要怎么做?这个疯子他要做什么!?他说薄雅正在往这边来的路上?不不不,薄雅她不会来,她们都分开那么久了,不管是出于道义或者是其他什么,薄雅都没有必要来冒险。
是的,一定是这样。叶乔一这么自我安慰着,却压根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安危。
箱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砰”地砸在地面上。叶乔一被震得内脏险些移位,痛得脸色都绿了。下一刻,箱盖又被打开,雷振生的手伸进来,扯走她身上所有的配饰,又把她的礼服给剥了。他变态地闻着她衣服上的馨香:“得给大鱼一些甜头尝尝,这可少不了。”
叶乔一想从箱子里翻出来,被他一下子撂进去,箱子又一次无情地关上了。
叶乔一呜咽着用力踢打铁箱,男人坐在吊车的操控室里,哼着小调往前行驶。空旷的废弃码头上,根本就没有人会知道今天所发生、与即将发生的这一切。
夕阳余辉铺陈海面,洋洋洒洒,一望无际。叶乔一的耳边有海鸟的鸣叫声,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的空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她的四肢局限在这一方铁盒,发麻僵硬,动都不能动。
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现在正被悬挂在海水上方,箱子底部的气孔足以让她看到自己身下翻涌的海水。只要上面的铁钩一松,她毫无悬念地将会
葬身海底,逃无可逃。
死亡如影随形。
引擎声由远及近,叶乔一困难地抬起头,只听得一声刺耳的急刹,随即雷振生呼叫道:“终于来啦!”
外面传来车门的开合声,叶乔一看不到,只能靠听觉。是谁?谁来了?
雷振生警惕道:“一个人?没有带家伙?”
“一个人,什么都没有。”这道声音响起时,一股酸涩狠狠地击中了叶乔一的心脏,并以迅雷之势席卷她全身。
五年时光全部被撕裂,那天晚上,夏夜的路灯下,她亲吻她的手背,说:“乔一,我爱你,我为自己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感到羞愧。……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我祝你幸福。”
叶乔一用了这五年,才明白,她的幸福就系在她的身上,没有了她,她怎么还会幸福呢?
☆、【爱之局】
薄雅双手举过头顶,按照雷振生的眼神示意,慢慢靠近,然后停在了吊车五米开外:“她在哪?”
雷振生发出怪笑:“就在那个大铁箱子里,好好儿的,没死!”
薄雅:“我凭什么相信你?”
叶乔一支着耳朵听,男人做了什么,她听到一点轻微的响动。她怀疑他是把自己的配饰衣服都扔出去了,过了会儿,薄雅的声音响起:“你的目标是我,放了她。”
雷振生:“不急么,好戏才刚开演!”
薄雅:“用我换她。”
叶乔一用肩撞动铁箱,悬挂铁箱的铁索在半空里晃荡起来,雷振生见了,道:“薄大小姐,看来是你的美人等不及啦,你要换她?我想想……这样,你先给我跪下!”
叶乔一睁圆眼睛,可是极目所至只有一成不变的海水,她什么都看不到。他……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给我跪下!你跪不跪?不跪?我这儿只要轻轻一按,你的美人可就得去海底喂鱼啦!嘶……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