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没什么研究,不过也看得出你比他厉害。只是你最后那一招,我却完全没有见过。”
叶翎抬起头,得意道:“那是自然,这招是我自创的。我之所以说他境界不高,是因为他放不下手中剑。初学武功,招数套路最为重要。但到了后期,若是还依赖于此,便永远无法精进。”
“那你在他面前用了这招,不怕他学去么?”
“我这个功法,靠的是内修,是一种精神力。没有悟性是学不会的。”
薄尽斯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家翎儿原来这般厉害,当真教人刮目相看。”
叶翎蹭了蹭他的手:“这还不算什么,我还有很多本事没使出来呢。不过在长安,怕是没什么机会用了。”
“不用正好。你今日的举动,只怕已经引起了朝堂震动。”
薄尽斯心中有些担忧,以前大臣们只觉得叶翎功夫好。可今日的景象太过妖异,怕是有人会对她不利。
她这个性子又不爱勾心斗角,若是被人诓了,可如何是好?
叶翎并没有多想,只是今晚喝了点酒,看薄尽斯越发俊俏。很快不安分起来。
薄尽斯回过神,便感觉某人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还来不及回应,她已经倾身将他扑倒。
她扯下了薄尽斯的衣裳,正要啃上几口。忽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叶翎不想理会,却听到了颜寒的声音:“乖孙儿,还没睡么?”
薄尽斯慌忙要起身,颜寒却已经推门而入。
眼前的画面让他怔住了。他一直以为是首辅大人仗着自己的小脸蛋去勾引叶翎,可如今这么看来,倒好像是外孙女更主动一些。
叶翎不疾不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慵懒地靠在床沿上:“外公寻我有事?”
颜寒哼哼了一声:“没事不能找你下棋么?”
“原来是下棋,那明日再下吧。”叶翎丝毫没有看出颜寒的脸色已经是黑云压城。
薄尽斯忙道:“翎儿不会下棋,若是侯爷不嫌弃,晚辈愿意陪您下一盘。”
颜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瞧了瞧叶翎,能让两人少待在一起也是好的。于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于是薄尽斯随颜寒去了书房,叶翎仰面倒在床榻上。看着头顶的纱帐,忽然生出了独守空闺之感。
而书房里,两人盘腿而坐。一局棋下的难解难分,但实际上,薄尽斯完全掌控着局势。
和长辈下棋,要想不动声色讨好对方,就不能输的太明显。要激烈厮杀,最后才一招惜败,方能让对方尽兴。
颜寒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下了一会儿,便提到了叶翎的事情:“你们二人暗通款曲之事,我虽不愿意见,但也阻拦不了。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想过。”薄尽斯淡淡道,“我一定会娶她的。”
“这一点我不怀疑。可在此之前,你们如此……不加节制,若是翎儿有了身孕。她要如何面对悠悠众口?”
薄尽斯的手顿了顿,良久叹了口气:“若是她能有身孕便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颜寒抬头看着他。
薄尽斯落下一子:“当初叶弘铭为了去掉她多年习武,身上落下的伤疤。让她泡在一种烈性的药里,伤疤是好了,却从今往后不能有孕。想必当今皇后也经历过此事。”
颜寒握着棋子的手悬在半空,良久不肯落下。
忽然,他一把讲整盘棋子扫落,脸色气得发白:“姓叶的死有余辜!连累了我的女儿,现在还害得翎儿如此凄惨!斩首真是便宜他了!”
薄尽斯没有说话。
颜寒气得起身踱着步子,来来回回走了许久,转头问薄尽斯:“她知道此事么?”
薄尽斯摇了摇头:“我不想告诉她。而且,最近我从古书里寻得了一种秘方,以后可以加在她的膳食里。兴许能治好。”
颜寒不悦:“你若是非要有子嗣,大可不必这般费功夫,寻旁人便可。”
薄尽斯垂下了眼眸:“我所求向来不多,能与她厮守便可。但她想要当娘亲,想要让小世子成为皇帝。这些都是她的心愿,无论再难,我都会帮她一一实现。”
颜寒望着他良久,最后默不作声走了。
薄尽斯看着散落满地的棋子,收拾了一下,便回到了叶翎的屋中。
她已经睡着了,感觉到他过来,自觉让了让。待他躺下,便抱住了他。
薄尽斯转头看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安然入睡。
过了没几日,长安城里便传开了叶翎那日的事迹,还有人说她是妖怪附体。
叶翎听到了传闻,撇了撇嘴:“少见多怪。”
颜寒自然也听说了,他应和道:“可不是么,说什么水滴杀人,哪有那么神乎其神。”
叶翎顿了顿:“这个倒是真的。”
颜寒骇然:“真有这么厉害?!”
叶翎点头:“其实我还会一招摘叶飞花。”说话间,她一抬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