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刻值千金,林文玄和安庆公主二人在红烛下相拥在一起,一直到深夜才昏昏睡去,第二日林文玄早早的醒了过来,看着身旁睡得正香的安庆公主,不禁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轻轻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刚走出屋门,便看到黄鹂,黄莺和南宫叶三个人跪在门口,挥手示意三人起来说话:“你们三人站起来说话,以后勿需如此多礼,晚上大可好好歇息一下。”
黄莺看了看林文玄道:“驸马爷起的真早,我们是职责所在,未能服侍驸马更衣已是罪过。”
林文玄看了看黄莺和南宫叶大感头疼,自小以来他便自由惯了,瞧这两人意思,只要以后他与安庆公主在一起,少不得身边一直有这两个人,想了想,道:“黄莺,小叶,少爷我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自小习武,所以以后你二人不用时时护卫在我与安庆身旁。”
说完看了看二人并未点头答应又道:“这样吧,你二人联手与我比试一番如何?”
“奴婢不敢!”二人说话间,林文玄已经向后花园的练武场走去,二人只得跟随其后。
这黄莺南宫叶也并非无师之徒,朱元璋自建立大明王朝后,曾寻得一个叫公孙大娘的女子,此女子极擅长武术,朱元璋十分看重这公孙大娘,让她训练一些自小便被选入宫的宫女,黄莺和南宫叶都是这公孙大娘亲自调教出来的,伸手都是颇为了得,比宫中那些侍卫还要高上很多。
黄莺一直跟随安庆公主,听到林文玄的话有些狂妄不禁有点不以为然。见到林文玄已经站在练武场内摆好了架势,当下也不多言,也摆好姿势攻了上去,只是用的这招并不蓄含都少力气,明显不想伤到驸马爷。
“哈哈,你也太小看少爷我了,拿出真本事来较量一番吧!”说着林文玄伸手轻轻一带便将黄莺的攻击引向了一旁,身体一转又向一旁站立的南宫叶攻了过去。
南宫叶跟随林文玄已有一段日子,虽然天天早上都看见林文玄练拳,但不知道林文玄伸手到底怎样,她对自己和黄莺的身手倒是十分了解,没有想过要联手对付林文玄,见林文玄攻了过来,只是闪身让了开来。
林文玄自从这次遇刺之后,心境的突破让他身手更加敏捷了,当下便用出一套武当的入门拳法打了起来,这套拳法是张三丰百年前所创,早已广为流传,但凡练武之人都会耍出几招。这拳法十分刚猛,用起来每招每式都十分威武,林文玄对这套拳法早已用得非常熟练,随手便用出其中一招,下一式并不一定是哪一招,不管哪一招,不管招数怎么连接,他用起来都如行云流水一般,刚猛中多了几分自然而然的道家气息。
南宫叶和黄莺二人身手极为灵活,动作美妙轻盈,动起来像是在跳一支极美的舞蹈,伸手间快如闪电,提足时迅捷如风,他们并不与林文玄缠斗,一击不中便快速离开。一开始二人并不联手,而是一人交手时一人停手等待进攻,但是这样下去不一会儿便感觉有点招架不住,二人对视一眼便开始联手对付林文玄。一人与林文玄缠斗,另一人宛如穿花蝴蝶般快速在林文玄身边游走,看到林文玄身上有一点破绽便直接攻过去。
林文玄没想到二人联手竟如此厉害,看二人动作便知道这二人用的是合去之术,当下也收起轻视之心,小心应付起来,只是没出几招便落了下风,招式经常使不出来。后来他灵机一动便使出师父最近创立的太极拳,静下心来,后发先制,将二人的攻击引到一旁,又用上拳法中的缠字诀,一手向阴一手向阳,借力把二人的攻击全都限制在她们的身上。
黄莺和南宫叶二人感到十分烦闷,明明感到林文玄没有用多大力气,但是却不能拿他如何,他那手法非常巧妙,让她们二人有种弹在棉花中的感觉,动作不能流畅,体力很快消耗掉,不一会儿,二人便俯首跪到一旁道:“驸马爷身手不凡,奴婢认输了。”
林文玄笑了笑道:“你二人以后不用再时时护卫在我的身旁,你们也看到了,以我的身手足以保护我和公主安全。”说着便转头走去。
他们打斗这一大早,安庆公主早已醒了,她早站在一旁看了一阵子,林文玄看到新婚的安庆公主站在一旁足像一个娇艳的小少妇,似乎越来越喜欢她了。安庆公主见林文玄停止打斗朝她走来,便向林文玄施礼道:“相公,她二人本奉我父皇之命,就让她二人以后都跟在我身边好了。天已大亮,我们该去为公公婆婆问礼去了。”
说罢林文玄拉起公主的手便朝林云祥夫妇住处走去,见过林云祥夫妇,行过礼后一起用过早饭,林云祥吃过饭朝刑部衙门去了,江书坤与安庆公主倒是也挺聊得来,公主毕竟在宫中长大,各种礼节都做得很到位,江书坤很满意,聊了一会儿便回到林府去了。林文玄与公主二人便在这驸马府内游了起来。这驸马府占地极大,里面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河流假山,风景很美,虽然已经是深秋,很多树木都开始落叶,也许是因为新婚二人还是有很高的兴致的欣赏着这秋季之美。
三日之后,林文玄便带着安庆公主向皇宫而去,今日是安庆公主会娘家的日子,他们二人要进宫为朱元璋和韩妃见礼。二人行完礼后已经中午了,朱元璋传了午膳留二人在宫中吃饭,朱元璋心中十分开心,喝着酒问道:“文玄,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林文玄施了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