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可现在纯粹走痴儿傻子路线,满脑子都是:神啊,请让我多看她几眼~,
我俩当时那状态套用一句歌词太贴切了,蔡琴的:
象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
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
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开始她没觉出我反常来,直到被我盯的有点不自然了,索性一瞬不瞬地回视我。眼神明亮又美丽,还泛着缠绵悠柔的光……毫不夸张地说,当时我那酣醉痴缠的状态,差点把我自己吓一跳!
时间也就几秒,却好似过了几百年。
直到siren咳了一声:“真受不了你们俩,旁边还有人呢。”
子矜笑:“小黄今天肯正眼看我了,呵呵,不容易。”我脸一红,心说真会挖苦人。此刻不比往时,原来你是老板,我怕你。现在……现在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什么时候来的?看见他们跳舞了吗?”siren热情过后,一脸凝重地问。
子矜面向舞台,说:“都看见了。”然后眼睛弯弯地对我说:“跳的不错,优洛是个好老师,你是个勤奋的好学生。”
“谢谢老板夸奖。”我喜滋滋答道。
“不说我倒忘了,她还是你下属?”siren瞥了我一眼。
子矜没直接回答,只是看着我:“现在是朋友了,不是吗?”我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点了下头!
siren叹了口气:“你也有公私不明的时候,看来凡事都有例外。”
这时台上又有人飙舞,好像都是冲着米氏组合的路子去的。有想挑战不换手转四圈的,有干脆“弃暗投明”改舞“陈氏组合”的,这可把陈渊给乐坏了,忙着“毁人不倦”。
优洛终于挤过来,子矜看见她立即笑容满面,还给了她一个拥抱,比我的待遇好多了。优洛见她话也特多,连siren都插不上嘴。我怎么看她俩怎么登对,透着那么的赏心悦目。心中泛起小酸涩,为自己刚才的心猿意马感到难堪。
热乎完,优洛开始抱怨:“今天算是把米氏组合给糟蹋了。”转而撒娇道:““子矜,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我真想把这家伙扒拉一边去,什么叫表里不一?这就叫表里不一。
子矜对她温柔极了,说:“你呀,马上就上手术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后面说了什么我也不想听了,真讨厌,对优洛这么好!
我默默退到旁边,正瞟到小山和她的小姐妹在那“聚众闹事”,好奇心起,就凑过去看。只见小山还真有点大姐头的风范,指着老繇鼻子骂汉奸走狗。我听着真爽,立马和小山同仇敌忾起来。老繇毕竟心里有愧,解释了半天也没用。
“你去和陈渊说,刚才的尬舞不算,从新比!”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说比赛结果没了下文,但从新比,谁上?
老繇看她们人多势众,自己又理亏,还真跳上台和陈渊说去了。陈渊正在那教学生,听后皱了下眉头,但一瞧优洛的方向,眼睛顿时一亮,我知道他看见子矜了。果然,陈渊三步并做两步站到台边,冲着子矜伸出手去,子矜象征性的和他握了下。
“上来吧,我们跳一曲。”他说着,并没撒手。子矜只好让他牵着,顺着舞台边缘走到台阶处,正好小山也抢过来嚷道:“渊哥,刚才的尬舞不算,我们要求从新比!”
“我替他们比怎么不算?”陈渊问。
“老繇没跳就认输,不算!再说你是裁判,又是冠军,明摆着不公平!”
陈渊把子矜请上台,对小山说:“那就从新比,你们派谁?”
小山指了指老繇:“还是他。”老繇笑嘻嘻地抱了抱拳。
“你们呢?”他转脸问优洛。
我见她刚要举手,眼疾手快又给她按回去:“你可别再比了,大医生,您这手忒金贵,多少人等着你救命呢。”
“她不跳你跳,我来跟你比。谁输了谁喝酒。”小山姐姐露出大门牙,谁看都闪亮~我寒到心窝里,心说让你嘴欠,还l、p,当时是惩了嘴舌之快,你拿什么拼她的托马斯全旋?内心是悔不当初,不多那句嘴,哪会有今天的种种麻烦?这不是添堵么。
我心一横,眼一闭,一人做事一人当,上台比划两三下直接喝酒了事——“我比。”
咦?我还没张嘴呢?
错愕地睁开眼,正看见子矜微扬着头,说:“我跟老繇比。”
……
明显感觉不光是我惊的说不出来话,现场的人也都静默了好几秒。siren抓住优洛的胳膊叫:“怎么会这样?!”
酒吧在几秒钟的停顿之后炸了锅似的鼓掌、口哨声响成一片,还“美女加油!”“美女来一个!”地叫。我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导致心跳加快!子矜,子矜……心里急速默念,你是为了我吗?如果是,就太让我无地自容了…..
老繇还是坚持跳米氏组合,肢体僵硬,总算勉强完成了动作。大家都迫不及待想子矜能赶紧出场,所以没人关心他跳的怎么样。
子矜的表情有点冷,她但凡冷起来就有点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再加上侧对着我,绝美的侧面和肃穆的表情让我恍惚觉得心里有个东西要涌出来,怎么憋都憋不回去。
她在dj那细细挑着音乐,陈渊站在她旁边说着什么,我完全听不见。随后有人拿了个小头盔(有点像骑马戴的那种)和手套过来,她戴上头盔和手套,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