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熨帖!
只是在这时,她突然停止了全部动作。时间的声音给了我最后片刻的残喘。“彤……”温柔至极的声音,在她温情叫唤中,我脑中一片空白。而下一刻,双腿间感受到她手指的存在,我一惊,差点一弹而起!自己的私处已经被她用指尖摩挲轻薄,在挤压和磨擦的温柔进犯中,我的身子已婉转相就,倾力敞开,供她采撷。
“啊、啊……”手指的推进给了我巨大的痛意:“子矜……啊!!”缓缓的抽出,之后却是重重刺人,令人意乱情迷、心迷神炫的侵占,不断重复上演著,一下下顶向我的深处!湿润淫靡的摩擦声,低哑潮湿的喘息……被贯穿的感觉令我恐惧,只有不住地发出近乎哭喊的声音!我在她的手下万劫不复了!全身的血液拼命搏动,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拉扯!自己像轻飘飘的羽毛,随着她的节奏,沉沉浮浮,直至推向岸边!
激烈的动作中,子矜额前摇摆的湿发,以及被情欲染成墨黑的眼眸,无不蛊惑着我:
“子矜……我爱你。”高潮瞬时而来!焰火在头顶响,意识全部消失。身体巨大的快意几乎将我击晕!
当我在酥麻与棉软中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听见子矜轻喘着,在我的耳边宠溺的低语:“我也爱你。”
番外二则(凉夏物语)
夏日也不尽然的酷热呢,蓝想.远处就是仙踪林,蓝要找人的地方.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硕大的板鞋,深灰色,敦实厚重.蓝皱了眉,她以为会是个女人.板鞋的主人很高大,头发层次分明,一双阴翳的眼.蓝却连眉也懒得皱了,全副武装,声音也生硬起来:
“钱和学生证在这里.”那人哦了一声,收过钱,并没有看学生证,从灰溜溜的袖口退出一张卡:”明天下午3点钟准时上课.夏老师说你可以晚去.”蓝点了头,拿过卡,板鞋青年也转身——唉,蓝有时会想,如果那时错过了,也好。
青年转身,近旁却横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蓝吓得花容失色:“有蛇!“青年反应很快,旋了身把蓝护在身侧,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蓝,立时就被安全的气息所包裹。蓝想,这个人,不像外表那般招人厌恶呀。
第二天上课,蓝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个青年并没有来,心里升起小小失落。
舞蹈班的学员大多都是附近的学生,气质外形还青涩的紧,蓝免不了受瞩目。以气质取胜的蓝,向来是众人眼中的发光点。当然,也有例外,如果她旁边站着的是翁子矜,那就要被生生比下去了。
蓝的拉丁老师姓夏,卡上注明,是个厉害角色。蓝期盼着夏老师的到来,父亲请的老师也说,我教不了你的东西,她可以教,但她不单独授课。古怪的夏老师,蓝从小就受做生意的父亲的影响,把人的行为理解得利益化。这样,一切都将是稳定的,蓝觉得这就是真理。
舞房转瞬安静,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前面是个长相妩媚的女人,娇小挺拔,看不出年龄。后面的人很高且瘦,背着包。是他?
不,是她。
蓝有点神经错乱的感觉,她熟悉那个青年的气息,就如同此刻她站在她的面前,如此真实。当时竟连男女也没搞清,不由得羞愧。
蓝低下头,脸些微红。
夏晗看到蓝的样子,正好是羞涩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夏晗的心里浮沉着异样的骚动,需强忍才能平复。夏晗低了头在摆弄音箱设备,但蓝觉得这室内只有她们俩,她的眼中也只有她。
夏老师指着夏晗豪爽地说:这是我女儿,隔壁班教街舞,现在帮我调设备。然后底下有个小女生说:好帅哦,像春春。蓝看见她抬起头来,无奈地笑笑,很可爱和腼腆。蓝握住衣袖的第一颗按钮,听见心在悸动。
以后的几天,夏晗总能碰到蓝。夏晗偷偷的观察她,发现她很爱笑,和煦温馨的笑。笑的时候,明眸皓齿,春风拂面。可这笑,是否真心?一个随时会笑的女子,背后要掩藏多少伤感情绪?
夏晗开始不用心,总是希望课早些下,眼睛常常会瞟向钟点,想见到蓝的念头来得又猛又烈。她被自己吓到了,冷静地想想,我这是怎么了呢?
夏晗憋屈着自己,不去听不去看,但蓝的种子中在心口里,越拔就越是深陷。她苦恼着这种陌生情绪,仿若春天的一个梦景,躲也躲不过去。她对夏老师说,不教课了,要去参加排练。夏老师不应,这星期有舞会,你要来帮忙,帮完忙你才可以走。
舞会?她会来吧…..
舞会那天,蓝并没去。她要陪父亲去赶饭局,何况,今天,子矜回来了。
子矜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女,美女分很多种,但像子矜这种绝对是凤毛麟角,长相脱俗不说,智商也是出类拔萃。蓝笑着打量子矜,心说,谁有福气猎了这支美人花,自己也要嫉妒死。子矜碰不得酒,实在抵不过去也会有翁子扬替她挡。子扬对子矜宠爱得没了分寸,一个星期七天总要找一天飞去意大利找妹妹谈心,沦为笑谈。子矜巧妙地从饭桌上撤下来,拉着蓝说,带你去玩。子矜爱玩的个性还是没变,当初认识她的时候,像个街头小太妹,在公园里跟人拼舞。
蓝不爱热闹,却喜欢与子矜在一起,只好由她去。子矜把她介绍给朋友,然后坐在台底下,说他们马上要去韩国参加最高级别的街舞比赛。提到街舞,蓝想起了夏晗,已经好久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