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拥着身下凤袍喜裙的冉鸢,季晟心头说不出的满足,今夜她是他的新妇,是他祭告过天地的元妻。
“生而同衾,死亦同穴。”
他在她耳边低声轻喃着,灼热的暧昧气息透着层层发丝撩动在她鬓间,似是情话又仿佛誓言般,震撼着冉鸢的心,怦然的急速跳动中,她鼻头一酸红了眼睛,盈然颤动的眼睫轻闪,迎上了他含情脉脉的视线。
“大婚呢,说这些作何。”
季晟唇角一扬,用手捏了捏冉鸢秀气的鼻头,不羁笑道:“感动了?哭出来,本王就喜欢看阿鸢哭的样子,因为……”
因为这样的她美的惊心动魄,柔弱的让人恨不能化身为兽,将她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操干!
“你!你下流!”
冉鸢被季晟故意压低声音在耳边说的几句话弄的面红耳燥,抬手就捶打着他的胸,岂料这厮顺势含住了她的手指,将葱段般的嫩白指头柔柔吸吮在口中,目光愈发放肆。
“松开!”
薄唇勾勒着优雅的弧度,透着一丝邪魅,含着小截雪色的指头又舔又吸生生挑逗的冉鸢心间发痒,好不容易抽出了手指,季晟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从额头到眉间,柔情四溢的微凉唇瓣游走过桃李妩媚的颊畔,再到丹唇,浅尝即止的抽离后,他一路吻向了她的颈间,修长的玉颈血脉急速的涌动,粗粝的舌舔弄在喉间时,一缕含娇带春的呻吟应声而出。本文由群6叁伍48.09.40
“唔~痒~”
只这一声娇呼唤的季晟血脉喷张,已是天时地利人和,绯色的帷幔轻晃熠熠明光下,两人繁复的袍衫被层层褪去,细微的喘息渐重,春意盎然如火,将蔓延着淡淡馨香的空气都染上了情欲的燥热。
“季晟你轻点扯,别,别捏!”
中衣的束带还不曾解开,季晟已然迫切的拽开了冉鸢最后的衣襟,圆润的香肩毕露,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晃满了眼,精致的锁骨间只余下一件鲛绡透薄的霜花肚兜,苍劲的大掌罩了上去便重重一捏,顷刻一股奶水飚出弄的肚兜刹那湿透大半。
“阿鸢这处的水怎么到处乱喷呢?”
浓郁的奶香味充斥着呼吸,季晟闻的是愈发亢奋,冉鸢却是羞涩不已,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换着花样的揉捏,让涨疼的奶团舒爽的无以言语。
“嗯啊~不行了,又开始涨了,快帮我吸一下。”她柳眉紧蹙,贝齿轻咬着红唇,委实忍不住涨奶的难受,本能的挺起了腰,比生产前大了一倍的yù_rǔ浑圆如高峰,隔着薄纱都能看见那诱人的奶波沟壑。
季晟幽黑的眸色愈显深沉,透着如狼似虎的凶光欣赏着冉鸢的难耐,也不去帮她解开肚兜,两手捧了一侧的奶团轻捏着,就俯身用嘴去含住了中间凸起的小果儿,轻轻一挤,唇齿间溢满了不一样的甘甜。
“真好吃,难怪那臭小子每日都闹着吃奶。”
修长十指轻揉在rǔ_fáng四周,松缓着涨疼的经络,一挤一吸,薄唇隔着丝滑的薄纱,不疾不徐的吞咽着大股奶水,为冉鸢分担着难受。
“唔,说什么呢你,快点吸,那边也要。”
小太子身边最不缺的便是乳母,冉鸢唯有涨奶到不适的时候才会给喂一下,她的皮肤过于细嫩,好几次被孩子吸破了皮,疼的对喂奶这事都有了阴影,哪像季晟这般淫邪的弄法,虽然羞耻,可是确实舒服。
听着冉鸢情不自禁的娇喘,季晟如是受到鼓动,两端yù_rǔ换着吸嘬,源源不断的奶水甘美的香甜浸心,喉头大动便是久久停不下来。
娇花蓓蕾的rǔ_tóu被吸的酥麻生痒,半晌后,冉鸢才传出软软的呢喃:“好、好了……你别吸了,有那般好吃么?”
“嗯,好吃着呢。”他低低笑应着,性感的声音中都是餍足的慵懒,起身将化作春水软绵的她抱入怀中,指腹轻揩着唇边的残液,当着冉鸢的面,用舌头舔了舔。
这个变态!冉鸢懊恼的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他挑逗的眼神,足以蛊惑苍生的慑人心魂,堪堪是男色诱人。
身上仅剩不多的裙衫被速速脱下,连带那染满了奶水的肚兜也被一并扔了开,冰肌玉骨的女儿身姿艳娆动人,哪怕是生产过后,窈窕的身线依旧优美,季晟用手轻抚着如玉润滑的小腹,那里平坦的毫无怀过胎的痕迹。
“我的阿鸢不会是传说中的精魅吧?”
传说食着男人精血而活的精魅有绝美迷人的容貌和身姿,不老不死,经年而过,只会越来越美,一颦一笑就足以让男人迷失心智而亡。
冉鸢粲然一笑,柔软的藕臂环上了季晟的颈间,散着幽香的胴体紧贴入怀,婀娜的轻缓扭动,艳冶的红唇擦过他俊美的面庞,吐气如兰的娇喘缠上他的耳间。
“对呀,我便是那精魅而化的,大王可得离我远些,否则……”
忽而挑高的尾音化作了无形的鸿羽扫过男人亢奋搏动的心房,留下一丝来不及抓住的瘙痒,忍不住去幻想她未说完的话儿。
扣住冉鸢纤软的柳腰,季晟便粗暴的将她压回了红绸锦褥间,看着那双泛着朦胧光泽的美眸,他低喘着凝起剑眉:“否则如何?”
“否则啊……”她清音娇啭的媚笑着,柔荑游走在他炙热的胸间,丝毫不怵他愈发危险的目光,撩动着即将癫狂的欲火:“会精尽人亡的。”
那一声千娇百媚,那一笑如痴如醉,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