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纪桐也说过,不过他说就算是这样,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说不定哪天顶不住压力就答应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既然有问题,那就一定有破绽。现在纪氏的人都被利益蒙住了眼睛,所以才看不见。可只要有人提醒,别人我不敢说,纪老太爷那可是头老狐狸,不可能看着自家企业被*害。”姚佩安道。
从海蓝集团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既然对方连纪老太爷都瞒过去了,他们想找出漏洞,恐怕也不容易。
其实主要还是海蓝集团太远了,鞭长莫及,发生这种事,也不好去那边求证。否则拆穿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恐怕也没有那个胆量冒充海蓝集团的人。
见姚佩安信心满满的样子,徐薇脑海中灵光一闪,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你认识海蓝集团的人?”
“不是我认识,是你认识。”姚佩安说着,语气犹有些酸溜溜的样子。
徐薇也不理她,反正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明明是普通朋友的关系,看在姚佩安眼里不知道怎么就多出了别的东西,然后随便吃醋。
“我认识的?”她愕然。
不是她妄自菲薄,但是徐薇的交际圈非常窄,绝大部分还跟姚佩安重合。她实在不觉得自己会认识什么跟海蓝集团有关的人。尤其是这人姚佩安知道,自己却不知道,就更奇怪了。
姚佩安的脸色有点古怪,她看着徐薇,颇有些不情愿的说,“还不就是上次你去相亲的那什么鬼学长吗!”
这一句话,把什么都暴露了。
徐薇猜想,应该是当时知道自己跟商君瑞相亲过后,姚佩安不放心,所以偷偷查过商君瑞的资料。他之前并不在本市工作,是刘勋从国外回来之后,他才跟着回来的。至于以前的工作,徐薇倒是没有了解过。如果是在海蓝集团的话,倒也并不奇怪。
她无奈的看着姚佩安,“都说了学长已经有恋人了,什么相亲只是意外,你怎么还惦记着?”
“岳父大人既然给你安排了一次相亲,肯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姚佩安咕哝道。
徐薇摇头,“不会的。我跟他说了,暂时要把精神放在事业上,最近两三年之内,他应该都不会催促我了。”不过三年之后,她二十八岁“高龄”,到时候姚爸爸肯定会着急了。
不过,徐薇是有打算在这三年之中跟父亲出柜的,所以并没有觉得这是个什么难题。
她出柜的打算还没跟姚佩安说过,所以姚佩安眉间一抹隐忧一闪而逝,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徐薇又道,“我回头给学长打个电话,约出来吃顿饭吧。你把纪桐也叫来。”
纪桐听说这件事,当然是满口答应。这说起来是他自己的事情,姚佩安和徐薇也是出于盟友的道义才伸手帮忙,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想自己当初没有真的拆散了徐薇和姚佩安,也算是积德了。否则现在姚佩安和自己站在一条船上,估计也是进退两难。更别说腾出手来帮自己了。
至于商君瑞那边,徐薇亲自打电话,将情况说了一下,商君瑞立刻爽快的答应了。他虽然已经从海蓝集团离职,但是毕竟在那边工作了挺长时间,情分都还在,和同事也经常联系。现在有人不怕死,冒充海蓝集团的人,他当然不会客气。
“对了,我记得有个同事最近正在休假,不如我邀请他到这里来玩。到时候私底下让他和纪老爷子见一次面,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商君瑞说。
“好。不过明天还是请学长和刘勋哥出来一起吃顿饭,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听到他那么爽快,徐薇也松了一口气。
之所以带上刘勋,一方面是因为他和商君瑞是一对,带上人姚佩安那里更放心。另一房间,刘勋现在是在顾氏工作的。
这件事陈文秀虽然参与了,但徐薇和姚佩安他们经过分析,总觉得不像是顾氏也插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通过刘勋,争取到顾氏的支持。毕竟陈文秀是他们顾家的人。
第二天晚上,几个人碰了头,姚佩安又将这件事从头到尾详细的解说了一遍,商君瑞听得眉头直皱,“这么说,这是一个神秘势力,在试图同时瓦解纪氏和姚氏?这不是容易的事,对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肯定是有什么好处。”
“我大致猜到一点了,”姚佩安揉着额头说,“纪氏的生意都是建筑方面的,我们姚氏也占了本省家居建材方面市场的大头。可以说,如果想进驻建筑市场的话,有我们和纪氏挡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对,”纪桐也说,“这个看姚氏还不明显,但纪氏的资金显然都被拖在一两个案子上,一旦出问题,说不定就直接崩盘破产。到时候对方自然能趁机捡便宜。”
一个市场崩盘之后,肯定会面临资源和格局的重组,甚至政府为了维持市场稳定,还会出台一系列的政策来扶持,想要进驻,那也是最好的时候。
“胆子倒是挺大的。”刘勋点评了一句,然后皱眉,“你们调查的结果,这件事跟陈总有关?”
“十有*。”徐薇担心的看着他,“我们都觉得这件事顾家可能不知情。要是这样的话,希望到时候你能从中斡旋一下。”
毕竟如果顾家坚持要保住陈文秀,他们就要跟顾氏对上了。姚佩安和纪桐都不希望出现这样的结果。这简直是两败俱伤的节奏,到时候得利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