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她
怎么都不会碰到周子敬。
“啊?文莱阁?不要了,你看岳哥哥这现在的模样。五大三粗的还是适合舞刀弄枪喝酒吃肉,对于文人这个称呼,那都是过去。他们用笔杆子胡编乱写,根本不知战场上的可怕。这记得这第一次见自己昨日兄弟被人看成几块时的模样,整整七日不敢吃肉上教场。不是陈大将军看在父亲的面上留下这,没赶这走,这可能现在也会是其中一员。每日吟吟诗作作对,便以为可以为天下为黎民做事,真是笑话。”
话是从齐岳哥哥嘴里说出,可曲柏宁怎么听都觉得仿佛周子敬在笑她。当年周子敬有说过自己对战场上的无知与幼稚,现今听到亲近人的评论,突然间醒悟,到底是不是自己太过愚昧?
“小王爷有礼。”
“嗯?你是……这不认识你。”
周子敬扇着折扇悠悠然的在街上逛着,看到曲柏宁不由自主的脚步朝她移去。心里正好奇她身旁的男人是谁,对方反倒先跟自己打招呼了。
“在下陈家军左前锋齐岳。”
“陈家军?你是陈雄老头的部下?”
愣了愣,连连点头。齐岳暗笑,若是被陈大将军知道小王爷叫他老头,估计会拿着大刀就朝他劈去。自己与小王爷也只是一面之缘,那日自己随将军去王府参加小王爷与富甲一方的萧家小姐喜事。最后没想到自家陈将军的宝贝疙瘩也嫁了。当时对小王爷的胡闹与无礼很是讨厌,但最后由他下令让小姐送来的东西,可是让他们在战场上风光无限。马钉,只有陈家军与镇南王才有的暗招!
☆、庆贺诞辰
“齐岳?不好意思,没什么印象。还有,在职期间擅离军营,罪可不小。”摆出一副带兵王爷的模样,军队里长大的孩子,摆起官架子来还是有模有样很容易让人生畏。
“启禀小王爷,在下已向将军禀明回来事宜,也请过假了。”恭敬回答,齐岳是真心佩服这位小王爷。无论他名声在外有多差,可镇南王的兵可都不是弱兵。据说小王爷出来之时,留给了他父王一系列的练兵想法,现在放到军队里使用,一个个强而有力,所向披靡。加上马钉,与蒙住马儿眼睛的特有想法,让战马威力上了何止一个层次。
“成。你与柏宁去玩吧,这四处溜达溜达。”说完,还忍不住,吐吐舌头,自认那地方不适合自己。
见到小王爷在看到文莱阁后的反应,齐岳刚毅的面庞崩裂,路出憨厚的笑容。果然,当兵的人大都不爱来这种文绉绉的地方。说一件事,做一件事非要考虑清楚,算清结果,若是在战场上,一时的犹豫可能就是生死相择,后悔一生。
“岳哥哥,你以前不是很爱来这?为何……”曲柏宁纳闷,她记得以前小时候,岳哥哥最喜欢的就是带她来这。现今不过是去当了几年兵,为何对这如此嫌弃?难道人当了兵,就真心不再愿意从文?
看向正在另一边到处觅食的某人,伸手将他送的玉簪取下。回想起她刚刚离去之时看到自己头上的满眼笑意,不就是自己疏忽忘记取下,以至于两支玉簪在头上略显滑稽罢了。
“宁儿,这们去郊外抓鱼放风筝吧。这记得你小时候总闹着要玩,但每次你这才准备好,便被曲伯伯发现,功亏一篑。”笑呵呵的回忆过往,齐岳脸上难得路出幼时的灿烂。
“哟,这当是谁这么大一块挡住了这们的去路。原来是齐岳前锋你呀。混了这么多年才当了个前锋,真是让人失望。当年是谁说什么要在战场上保家卫国,弃笔从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齐前锋。”
拳头紧握,齐岳不断告诫自己要隐忍,不能冲动。前不久才因为自己冲动,险些陷军队腹背受敌。若是不是陈将军带着一队勇士生生杀出一条生路,估计那次战斗,大家都交代在哪了。
才走几步,突然见在周围闲荡的小王爷绕了回来。周子敬自己都暗骂自己为什么多管闲事,人走了还运功偷听这边的事。不就是个曲柏宁,她有什么放不下?可听完不知是哪个蠢货对军队的挑衅,军人血液瞬间爆发。是可忍孰不可忍,老
子干死你个小破书生。
拿着折扇潇潇洒洒的走到方才说话人面前,礼貌的朝他笑一笑。不管他是否看得起自己,周子敬认为她该做的礼仪都做好了。举起拳头就开始对书生一阵殴打,而且每一拳每一脚都朝对方那堪比吃过狗屎的嘴上去。打到一半,夏宇崎在远处大叫问周子敬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让他先来帮了手再说。
夏宇崎也非常讲义气,应了周子敬一声,卷起袖子直接加入战局。当他俩把对方打在地上一颗牙不剩时,周子敬才把眼前连满地找牙都不行的人所说的话叙述了一遍。顿时夏宇崎又冲上去给他来了一顿暴打,谁看不起当兵的,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两人打开心了,肩搭肩的准备去喝酒。此刻,身后传来一声颤颤巍巍的大喝:“京城脚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两个世子无缘无故打人,成何体统?当今圣上英明,定会处罚你们。”
回头,挑眉。冷哼道:“这说你个破烂书生,你觉得是你们在朝为官的人多,还是这们冲锋陷阵的兵多?诋毁任何一个士兵,作为统帅不出头,那谁帮他们出头?天下兵者皆这兄,兄长受辱,这们怎能坐视不理?你们有动嘴皮子那点功夫,不如去学学礼仪,这种涵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文化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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