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照样不穿内裤!
那一丛黑黝黝,长在洁白的双腿间,黑与白,如此强烈的对比直冲凌骁的眼球!
不七个小不要脸的,凌骁的手只轻轻摩挲到她腿边,她自然就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自然成章,丝毫不做作,凌骁 的唇轻轻咬起她的一根小yīn_máo,她微微笑着,好像抿着羞涩,实际,眼睛里袒露的都是浪荡春色,这个时候又格外矫情,却,矫情的相当“勾引”!
坏东西呗,勾引是本能,她不叫你把心啊肝啊魂啊都掏给她,她甘心?
凌骁的呼吸已经紊乱,想想,想想!身下一尊多么yín_dàng的小佛!!!
当她翻身匍匐在床上撅起那小屁股,——————
当她轻轻摆动着她的腰肢,前面鼓鼓挺立 的嫩乳跟着滑圈儿摇荡,————
当她脸贴着被单,头发依然搭在那无双的脸庞上,凌乱纷繁,只隐隐露出那微张轻啜着气的红唇,——
凌霄不顾一切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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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人本身就是一滩黏滞的液体,
在遇到男人之前,
她滑溜,旺盛,稠密,
附着力强,耐拉力500牛顿,
抗击打力300牛顿,延伸性能3平方米/秒,
膨胀系数1/3,耐腐蚀度99,
一种充满甜味的梦魇,让男人在甜蜜中死去,
一如陷在果酱里淹死的胡蝇,
在每个深夜张开吸盘,水蛭般紧紧吸牢男人的幸福,
像在万丈悬崖决开山涧积水,
渴望被碾成肉泥,剁为肉酱!
女人啊女人,一种液体,
身下进入内里的这个女人,更是叫人骨毁魂亡!
她的玉门小巧玲珑,开始一段儿梏着你紧紧不放,在深入,即便软肉湿滑,飘飘欲仙之际,
如果你张劲再深入,那便犹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滩热乎乎的春水应声涌出,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翻下滚,——心也空了,魂也丢了——不七,不七——只痴痴的唤她的名了事——
徐品进来时,望见的就是如此直麻头皮的景象!
女儿娇,男儿痴,
一双艳儿粘在床单上梦梦厮磨,
最叫徐品受不了的是,凌骁的ròu_bàng棒堵住了那销魂洞,却叫他更一眼看清那销魂洞上口另一眼胜景!
紧缩,微张,紧缩,微张,
不七的小菊门简直就是张会说话的小嘴儿,吐露着最荒淫 的心事,
徐品走了过去,手里还拎着小保温桶,坐在床边,摸了摸不七的脸蛋儿,浅笑起来,抬眼瞟了眼如痴如醉的凌骁,
“你真敢呐——”
凌骁趴在不七的身上,轻轻啜着气,“销魂,太销魂了——”音儿在飘儿,
咳,这俩儿,再痴在狂,终也不是善主儿,对不七,总有这么一遭,就是时机把着看谁先开个头罢了,
都不忘她是要喝药的,凌骁还插在她身下,轻轻抱起了她变成了正面坐起,不七像猫儿腻在他身上,眼睛里都能掐出水儿,哦,不,哪哪儿都能掐出水儿,那大腿,那鼓鼓的mī_mī,那肉肉的唇——
徐品小心把药倒在小碗里,一瓢一瓢儿喂她喝,她喝一口有时候还调皮朝凌骁一笑,凌骁低头就含一下,总尝不到,她又吞咯,
这下,把徐品还看痒咯,最后一口干脆他一口全包自己嘴里,不七懂,张手勾过他的脖子,
小嘴儿贴着他的唇,一点点的吸,两只手还在抠他胸前军装的扣子,
徐品的手轻轻摸向她的菊门,沾一下,她上面的小嘴儿吸得厉害一下,插一点儿进去,她咬你!
徐品笑。凌骁在下面又动了下,不七叹了口气,徐品重重勾住了她的舌——
随着徐品军装落尽,这叁儿听着外面的起床号却是真正开始了浪荡3p,
当然,就是胡搅蛮缠一块儿,纽的像湿抹布,
倒不敢真p上,要是真一个人进她下面,另一个进她菊门,万万不敢,到底不七身子虚,玩不起这样的孟浪,他们也不忍,叁儿都是寻淫里的快活,又不是虐她又虐自己,能跟如此小佛行鱼水之欢,徐品跟凌骁都不计较其实两人都不喜欢的3p咯。想想,都是为我独尊的主儿,这样你我赤诚相对,还在一张床上翻滚,这是中间有个不七丢魂的叫他们粘黏这,否则,——鬼她妈恶心跟你搞这儿!
凌骁进去了,出来,徐品进去了,出来,
每一次,每一下,怕伤着她,又顾不上伤着她,
不过不七个yín_dàng玩意儿,喜欢这么玩,这自从凤鸣“开发”了她,虽,只有跟凤鸣她能说话,她有精气神儿,可,这样鱼水之欢却叫她有种如踩云端,魂归故里的感觉——故里在哪?高潮间,就在那软绵绵,湿漉漉下,佛光普照,心绪澄明,脑里心里都是最分明的咒语,看见了佛掌中浑浊的芥子世界就在自己指尖晃荡,不过如此。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叫不七贪欢,叫不七喜爱,叫不七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