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带着孩子气的话,柔依不由噗嗤笑出声,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间,低声嘤咛一声:“傻子……”
萧廷岳可不觉得自己傻。
在他心里,一个好男子就该认准一个女子相守一生,女子亦该如此。因而,他不明白多年未续娶的父亲为何与亦棉有染,也不明白为何亦棉嫁与了岳父大人,还与父亲纠缠不清。
躺在男人身下的柔依软着身子任他折腾,想想萧廷岳也没说错,或许她就是爱这样一个粗人武将。
每每看着这个男人肌肉喷张地在自己面前失态,每一次挺送都充满着力量,每一回深重的插入,都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肢娇吟着迎合。
当男人灼热浓稠的jīng_yè再次喷入她的小子宫里时,柔依再没力气地昏睡了过去。
……
数月后,圣上病重,着四皇子入宫侍疾。又三日,一卷圣旨昭告天下,立四皇子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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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们的最后结局番外见,正文里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关系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下章正文完结!(^w^)
第八十章 经年
仁帝元年,燕京碎玉茶馆。
“两位爷里边请,可还是要二楼的雅间?”
“自然。”
只见那打头的男子一身白衣,儒雅从容,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款步上阶,而一身着紫袍的魁梧男人紧跟其后,黑眸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二人落座的雅间甚是宽敞,桌旁便是个悬窗,窗外便可将燕京城街巷繁华尽收眼底。
仁帝“啪”一声开了折扇,吩咐道:“斟茶。”
萧廷岳抬眼,闷声道:“不必了,你也该知道,我素来不爱饮茶的。”
小二刚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知该收回来还是如何了,目光为难地在两位爷之间打转。
那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退下,亲手替萧廷岳斟了杯茶,一边念叨着:“从前我也觉得这茶水没什么可喝的,哪有饮酒来的爽快,如今,我倒不这么想了。”
萧廷岳本是正看着窗外的街景,闻言慢腾腾地转首,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是圣上会说出来的话。”
仁帝听到这个,倒是笑了下:“廷岳,那是你这日子过得太顺畅了些,哪像朕……哎,不说了,吃茶!”
萧廷岳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皇帝的,自他登基后,没少与自己抱怨。
当下有些别扭地捏起那玲珑小巧的紫砂茶盏,见里头水波微漾,端起豪爽地一饮而尽。
“如何?”
那粗人对着那茶盏咂了下嘴,拧眉道:“嗯,好茶。”
仁帝不由哈哈大笑,瞪着面不改色的萧廷岳道:“倒是为难你了。”
后者神色自若地放下紫砂茶盏,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圣上要品茶,在宫里自有人抢着要给你沏的,何必大费周章,非要约了末将到这处来?”
这萧正峰本就是他的莫逆之交,数月前登基之时更是替他解了废太子的乱党军马,眼下受他几声嘲讽自然不会恼:“你这是嫌朕烦了?”
萧廷岳摇头,淡道:“末将不敢。”
四皇子依旧是那个四皇子,即便当下黄袍加身,本心却是不变。前朝不乏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不过他却是半点不怕的。
说实话,今日他约萧廷岳一同饮茶确无要事,不过是不想整日闷在宫里罢了:“先别说我,如何,你那岳母大人可寻回来了?”
闻言萧廷岳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此事既声张不得,又借不得地方官吏的力,仅凭手下几个人,确如大海捞针,眼下尚无消息。”
“啧,那徐荆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挺会藏……”仁帝说着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而后正色道,“右相也是瞒得辛苦,终日里魂不守舍的,朕让他在家歇息几日又不肯,你总该劝劝他。”
“我劝又有何用。”萧廷岳苦笑着轻叹一声,真是替自己的老岳父心寒。
前有亦棉与父亲苟合,他不知道便也罢了,谁知去岁开春,岳母大人一朝如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一同消失的还有徐太医。
两日后,一个小乞丐拦下了他萧家的马车,说是有一封信要呈给将军夫人。当日急得眼泪汪汪的柔依得了那信,还以为抓住了什么希望,谁知一拆开信,便得了个母亲与人私奔的消息。
这下要柔依如何肯相信,要傅守政如何肯安心,萧傅两家立马派了心腹去找寻。可一来无半点头绪,不知该往东南西北,二来又不敢声张此事,这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