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确定,只是一种猜测。”
“所以,其实还是可以再问问沈凌对吧,你记得那个人死士的名字?”
赵晏清就说了一个名字出来,刚说完,净房门就开了。
谢擎宇就见到妹妹坐在齐王身边,半个身子都快倾到人家怀里,她出门得急,身上只是一件家常的对襟衣裙。她这样一倾,领口微敞,隐约露出脖子以下的肌肤。
赵晏清侧头看的角度,是刚好能看见那雪白的风光。
谢擎宇心里骂了一句,直接就冲上前,一把把妹妹拽开,让她站到身后。
赵晏清一怔,就对上他带着怒意的双眸,还听到他拳头握得咔嚓咔嚓作响。
怎么了这是?
赵晏清可是真冤,他顾着跟初芙说话,根本无暇注意其它,只能莫名奇妙站起来。
谢擎宇却拉着妹妹又后退一步,伸手一挡:“殿下坐着就好,谢谢殿下赠衣,我们兄妹就此先行离去。贵妃的事消息已经送到,实在不好久留了。”
初芙听到贵妃二字,心头重重一跳,她把这事忘记了。
她忙去拽了兄长的胳膊说:“等等。哥哥,我还没说贵妃的事情。”
赵晏清更加听得一头雾水,扫到初芙神色有变,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谢擎宇一听妹妹说居然还没提陈贵妃的事,一张俊脸都黑了。他咬牙切齿瞪了眼赵晏清,回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就是……”他都没脸把搂搂抱抱说出来,“都那么长时间了,你居然什么都没说!”
初芙知道他在气什么,不就是气自己不矜持,去抱了人家的腰嘛。谁谈个恋爱不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而且那个时候他估计还很伤心,她又很震惊。
只是她不敢那么理直气壮和兄长叫板,只能抿抿唇。赵晏清忍不住问道:“贵妃究竟怎么了?”
“陛下昨天宿在贵妃宫中,但贵妃的一个心腹宫女突然发疯了,惊着了陛下。估计还说了什么疯言疯语,让陛下请了太医和锦衣卫来查,太医说宫人的症状和皇后的差不多,后来还在贵妃寝殿查出来致人疯癫的药。陛下就悄无声消封了宫,这会估计还在审永寿宫的人。”
初芙听到他问,忙把知道的说了。
谢擎宇见到赵晏清神色几变,冷笑一声:“话传到了,是万指挥给我做了人情,如今前朝还风平浪静,可见陛下还未打算揭出来。齐王殿下保重。”
说罢,竟是要带初芙离开。
赵晏清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初芙的手,紧张地说:“初芙,当时皇后疯的时候,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的,只查到皇后的宫人说出了灵堂香染毒的事,还有跟灵堂一样的毒。”
这个是太子设计的,因为这个毒,刘皇后被定案,大家也就都忽略了先前太医说刘皇后有中毒的事。而陈贵妃宫里找出毒的事,让她联想起来了睿王案最初,齐王就是最大嫌疑人。
所以她才确定太子的引导未必就是齐王无辜,才联系出来齐王是杀睿王的凶手,才跑来这里和他摊牌。
两人自顾说话,初芙甚至挣开了兄长的拉扯,就那么跟赵晏清握着手,谢擎宇气得脸都涨红了。
齐王这混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但研究案情的两人此时哪有心思还去管有人为此生气,都心惊的在同一时间想到贵妃出事的原由。
——有人又在想把齐王再搅和到混水里去!
针对陈贵妃也就是针对齐王,先从刘皇后出事突破口,一个贵妃逼疯皇后,为的不就是稳固地位。身后又有成年的儿子,太子近期才刚犯了错,又是齐王跟着一起查出来的。
这个时候只要身为齐王一系的人有点异动,都能叫明宣帝种下疑心。
除了这点,赵晏清却想得更多,脑海里甚至不能自控的出现画屏死前那个笑。
“画屏……”他喃喃地说一句,下刻手里的人就又被抢了。
谢擎宇拉回自家妹妹,推搡着她往外走:“我们家去!父亲回来知道了,我这小命也不用要了!”
兄长那么重的话都说出来了,初芙也被推得没办法,只能焦急回头,无声朝赵晏清说了几个字。赵晏清看得真真的,点头示意明白了,目送谢擎宇带着妹妹匆忙离开。
陈贵妃出事,谢擎宇更加反感初芙与他靠近。
赵晏清开了窗,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兄妹俩的身影,雨丝化作水帘,将庭院里的植物轮空都模糊了。
画屏吗……那个笑确实是让人心头诡异,所以他们下一个对付就是他吗?
但不可能只会在他父皇心里种下一个疑心。
肯定还有什么。
赵晏清自然而然就联想到自己身死的事,心中一凛。
皇宫内,明宣帝今日早朝都没有心思认真听大臣禀什么,心神几乎还都陷在昨晚上的事里。
那个疯了宫女是陈贵妃心腹,是做为陪嫁进的宫,失心疯地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陈贵妃当时就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