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嫩包子,不是应该天真可爱吗?
还是大龄剩女得某人完全没有带孩子的经验,还不知道小孩子这种生物他上一秒可以是天使,下一秒就完全能变成恶魔。
被小孩子毒舌打击到的李钰,一脸扭曲,这到底哪儿冒出来的熊孩子!
“小朋友,来,告诉先生,你怎么会在‘这辆’马车上?是不是祭祀的人太多,你和家人走散了,上错了马车吗?”特意强调了是这辆马车,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李钰脸上还带着睡觉的压痕,自认为表现得足够和蔼可亲,哪儿知道人萱王殿下完全就不领情!
“先生?你居然还妄想当本殿下的老师!一个小小的男宠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荀子墨到底上哪儿找到你这样不知尊卑的小宠真是......真是不知所谓!”萱王殿下气鼓鼓,连刚学会的成语都用上了,这个人太不像话了!只是软绵绵的童音,听起来实在没威慑力。
“男宠?我?还殿下!小朋友,这么调皮可不行哦,小心我告诉你父母,会被打屁股哦!”李钰不以为然,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喜欢恶作剧。哭笑不得的伸出手,看来,熊孩子就是欠教训!
“呀!放开我!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对本殿下不敬!放开我啦......冯保,救命啊!救......”
用力拿一只手把怀里挣扎的十分厉害的小破孩儿搂住,李钰忍不住掏掏刚刚饱受高分贝尖叫洗礼的耳朵,这童声高音也是醉了!
“好了!动什么动!老实告诉我家在哪儿,我让马车送你回去!你要是再捣蛋,我就把你送到衙门里去,让你家里人去官衙接人哦!说不定那些衙役会把你关进牢房里,那里面坏人可多了!”李钰一脸恐吓,半点没有吓唬小孩儿的自觉。
被人像这样紧紧抱住,九岁的萱王殿下还是第一次,母后就算再怎么宠爱自己,三岁以后也再没抱过,更不要提天威难测的父皇和古板的太子哥哥,连最是宠爱自己的二姐也因为嫁人和其他原因,见面也顶多只是牵手罢了。陌生的体温,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被李钰用力的熊抱弄懵掉的小殿下眼神发直,一下安静下来。
见这孩子突然不挣扎了,还乖乖得看着自己,李钰以为自己的恐吓见效了。安静的小孩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说话,像白面馒头的小脸又白又嫩,红红的小嘴半张着,简直萌的让人心肝儿都化了,这完全戳到了怪阿姨李钰的猥琐之魂,想都没想,一口就亲了上去。
“殿下!老奴来了!谁人这么大胆,居然敢......”
刚刚骑马追到马车后面的冯公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自家殿下的尖叫,吓得冯保和正跟在马车后面的侍卫统领一身冷汗。想都没想,翻身下马两步就冲了上去,前头赶车的车夫也吓得一拉缰绳。
“...........”怀疑自己出现幻觉的冯公公。
“...........”发现不是刺客但依然保持警惕的侍卫统领。
“...........”目瞪口呆的车夫还有他正不停甩头的马。
其他处于暗处刚想现身又被迫回到暗处的暗卫,还有......被所有人默默围观、一直维持额头亲吻的李钰和某小孩儿。
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一分钟,李钰僵硬的移开了还在人家小孩儿额头上的嘴唇。
“你们,是谁?”尴尬的开口,快被这些灼热的目光烤焦的李钰一脸莫名其妙。
“给咱家拿下他!”居然敢对自家殿下做这种事儿,简直不可饶恕!
“啊?呀,好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一头雾水的李钰一张脸都快皱成了包子,到底还有完没完啊,山长大人不见了,车上突然多出了个小孩儿,现在又冒出这么多奇怪的人,今天到底在演哪儿出!
“放开他!”
“可是,殿下......”
“我说,放开他!没听到吗?!此人.....应无恶意。”一张小脸涨得红彤彤,萱王殿下终于反应过来,见李钰被大力压在车厢上,忙让人放开他。
“是!”压住李钰的侍卫统领放的不甘不愿,更不要提现在对李钰恨得牙痒痒的冯保,自家殿下年纪小还不懂事儿,这人居然对金樽玉贵的萱王殿下如此无礼,换成太子殿下,怕是这人都死透了!
“殿下,让这位博士下车吧!老奴安排让人给送回去!”为了把这个胆敢对殿下行如此无礼之事的狂徒立马送走,冯公公决定快刀斩乱麻,早点送走早点清净!要不是知道这人是麓山书院的博士,咱家肯定要好好教训此人一顿,愤愤不平的冯公公暗自咬牙。
“博士?他?哪家书院?他不是询子......嗯,你是说,这个人是麓山书院的博士?”大眼睛一转,脑瓜子极其聪明的小殿下瞪大了眼睛,就这模样,居然是博士?还是传说中德高望重、饱读诗书的麓山书院大儒?荀子墨脑袋真的坏掉了,这么不靠谱儿的人也能进麓山书院?
被完全鄙视了的李钰浑身无力的倚在车厢上,刚刚那位大哥下手太重了,两只手臂现在完全没有知觉,遭受无妄之灾的李博士很郁闷,谁能先讲清楚,这到底是为哪般?就为了刚刚那个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额头亲亲?还有.....殿下?这小破孩儿难不成还是什么大人物?
“回禀殿下,此人......”
“此人确是我麓山书院聘任的算科博士!今日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恕罪!”询况额头冒汗,这一路赶得很急,看样子,这李安宁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