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停顿了一下,这一点我觉得很有问题。”
小凉摸着下巴回忆起来,猛地点起头来,“小姐您一说,奴婢也想起来了,还真的是这样呢。要说起来,他为什么要停一下呢?”
乔双眼神晦暗不明,“谁知道呢。”
主战营地里,赵谨跟副将们说完了正事,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
正好信使快马加鞭将乔双的匣子送过来,赵谨有些意外,抬头看着信使。信使微微低头,“回将军,乔小姐并没有提说里面放了什么。”
赵谨挥退了信使,自己坐在书桌前打开匣子。一个小小的匣子,被乔双塞了不少东西,赵谨看得却是心里暖暖的。除了那件大麾和春联,里面还有一封信和一些银票。
赵谨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一口气看完了信上的内容。看完之后,赵谨心里高兴也有不快。得知乔双把海川学堂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第一批学生已经入住,让他颇觉与有荣焉。不过看到她提及的那个“王景”,他的眼里就多了些阴鸷。
赵谨对这个王景不算陌生。前些日子就已经收到属下的来报,说有一个叫“王景”的人对乔双虎视眈眈,他着人去调查那个“王景”,履历清白,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他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得到乔双的亲口验证,看来他不得不提高警惕了。如果自己的人没有调查出来问题,要么是真的没问题,要么就是掩饰的非常好。
“来人!”赵谨大喊一声。
守在外面的赵陆弈和戴黎同时走进帐篷,“将军,有何吩咐?”两人单膝跪下,表情恭敬。
“你们……”赵谨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你们去把陆钦叫来,就说本将有重要的事交给他去办。”
没多一会儿,赵陆钦夹带着寒气走进了主将营帐,“将军,您叫末将前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赵谨神色凝重地吐口气,“潞城现如今出现了一个叫‘王景’的人,他似乎对小双特别感兴趣。本将怀疑他别有用心,你回去着重调查一下他的来历,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赵陆钦没有多想便应承下来,“末将遵命。”
“即刻出发。”赵谨淡淡说了一句。
“是。”赵陆钦接下命令,立刻返回营帐收拾行李,也没来得及跟赵陆弈多解释,便去骑马返回潞城。
这件事安排好后,赵谨又把里面的大麾拿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绣的是梅竹的暗纹,锁边用的是金丝线,领口围得是红狐毛,厚实又温暖。他眼中含笑地披在身上试了试,真是暖了身子又暖心。他的小双果然很贴心,总是给他惊喜。
至于匣子里的春联和银票,赵谨稍作考虑后又叫来两个壮实的副将,将银票交给他们,“你们去附近的村子,把能买的鸡鸭鱼猪肉都买来,再多买些蔬菜。马上要过年了,总不能让咱们的兄弟在战场上过不好这个年。记住,态度好一点。要是被本将听到你们敢欺负老百姓,回来有的你们受的。”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听到能好好吃一顿,两个副将顿时就来了精神,笑嘻嘻地跟赵谨保证,“将军,您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跟老百姓说话的。”
“嗯,佘铁本将还相信,你的话,哼……本将很怀疑。”赵谨冷冷地瞄着佘铁旁边的王培。
王培委屈巴巴地看着赵谨,“将军,您这是在质疑属下的品格,属下能……抗议……吗?”最后的几个字,在赵谨凉飕飕的注视下,慢慢吞进了自己嘴里。
“你要是不想去,本将可以安排别人去。”赵谨凉凉地开口道。
“去,属下当然愿意去了。属下等这就出发!”说完,王培拉着佘铁就出去了。
两个人也属行动派,没要多少时间就办好了赵谨交代的事。还在训练的士兵们听到隐约的禽鸣畜叫,纷纷挪动视线往声音发出的那个方向看过去。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操练。敌人就在眼前,随时都会上战场。你们给我打起精神,谁都不许放松。”站在台上的徐培亮朝着下面有些心不在焉的士兵们大吼道。
士兵们脖子一梗,赶紧收敛心神开始专心练习。虽然他们不惧怕敌人的挑衅,但是廖副将折腾人的手短,可比沙场上那些敌人还要令人发指。如今在军中流传着一句话,“惹天惹地,就是不要惹恼廖副将。”可想而知,他在士兵中的威严有多高。
反观厨房的那些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外面的家禽和家畜,还有好几缸子的鱼,十分不解地看着王培,“王副将,您发财了。”
佘铁抿唇忍着笑,王培却是挑眉拍拍胸口,硬起说道,“那可不,跟着将军那绝对能发财啊。所以,我就买了这些东西请大伙儿打打牙祭。”
“哟,王副将,看在咱们关系不错的份上,跟我说说,您这是在哪儿发的财啊。”厨子兵挤眉弄眼地看着王培。
佘铁无奈地摇着头,戳破了厨子兵的愿望,“你听他胡说八道。这是将军交给我们的钱,让我们买下来给大家过年的。这么多东西,你们自己合计一下,看看除夕那天要怎么弄。东西就这么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