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这个死邪医,他既然明明知道我才刚pò_chù,竟然硬是拉着我在床上运动了三天。这派来伺候我的小女,明明就是我一直在伺候他吗
他的手抱着我的腰,下巴顶在我的肩膀上,用手着我的头,沿着柔顺的发丝,缓缓抚掠下来。我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尽管擦了他的药后私处已经一点都不疼了,但过度欢愉留下的疲倦,让我整个人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明天就是圣女选拔赛第二轮了。第二轮主要是比琴棋书画。但不是全比,只是选这其中的拿手项目参加罢了。我的琴技一般,棋艺不懂。书写和画画都不错,但人才济济,我还是没太大把握能脱颖而出。最后一招,只有出奇制胜了。
我推了推他靠在肩上的头,转过头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我想你帮我。我已经想到出奇制胜的方法了。
我要准备修复chù_nǚ膜的素材,很快,这两天我就帮你弄好。
不是这个,我想要一种能让甜味消失的粉末。我相信他能成为邪医,这种东西应该能弄出来。
哦你要用来做什么他挑起眉。
一听这个我就知道是有戏了。眉飞色舞不足以表达出我的快乐,我高兴起来就亲上了他的脸颊,却发现这个都跟我上过床的男人脸红了。
我想好了。我小时候曾经看过一本杂书,它里面讲了一段传奇。相传有一个叫华塑的国家,这个国家里有一位帝皇的妃子是以才学出名的,她画的画很传神,就像真的一样。她画的花,能吸引蝴蝶和蜜蜂的围绕。
那是故事,不是真的。再说,这跟你向我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他边说着,手一边在抚弄我的发,却被我拍开了他的手。
我还没讲完呢。将要讲到我的伟大构思,我神气起来,忘了自己还有求于他。我当然知道这是个故事,但我有办法能让这个故事的妃子身上发生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在第二轮选拔塞上我打算选画画,就画花。我打算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