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真的有用吗?
我不知道。
上 肯定疯了
十五
在我亲吻她耳垂不长一段时间,箐紧紧抱在胸前的手臂明显地有了松动,使我被她压在胸口的手掌有了活动余地。我放肆起来,手指更频繁地在她两个rǔ_fáng上游走,感觉着她胸口的起伏和越来越快的心跳。正当我想搬过她的脸亲吻她嘴唇的时候,箐突然站了起来,让我猝不及防,抚摸她胸部的手也僵立在半空。
“太晚了,该回去了。”箐说。
“可是,”我转头看看银幕,“电影才演一半,就这么回去吗?”
“真的太晚了,一会学校该锁门了。”
“那好!”看着箐的眼神,我知道这已经不能改变了,不再坚持。
一路上,箐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似的,走得飞快。我心中忐忑,也不敢说什么话,只是跟着她的脚步往回走。在离她们学校大门20米左右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转过身非常迅速地用她的嘴唇在我脸上碰了一下,又迅速转身在我傻傻的目光里跑进了校门。那一刻,我真的有种要爆炸似的快乐,在回去的路上,我狂跳、狂喊,狂蹦,一直回到寝室还忍不住乐出声来,弄得全寝室的狼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这孩子,肯定疯了!”
这是老大在发动全寝室的弟兄对我严刑逼供未果的情况下,又逼着我翻墙出去,给全寝室人每人买来两根火腿肠和一桶方便面,边吃边对我下出的结论。
那个山村小学,我总共呆了三天的时间。虽然有箐的温柔陪伴,我仍然感觉极度地不适应。首先就是清洁问题。第一天来那天晚上,在楼下校长兼校工那里吃过晚饭,和箐缠绵了一会,准备睡觉。我习惯性地拿出背包里的浴衣,准备洗澡,可环顾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洗澡的地方。箐知道我每天都必须洗澡的习惯,抿着嘴笑了一会,转身下去好半天才提了壶水来,放在她那小煤油炉上烧热才对付着让我洗了次澡。其次是空气中永远飘浮着一种奇怪的酸酸臭臭发霉的味道。偏偏我又是那种对各种味道特别敏感的人,闻到这些,都忍不住干呕,几乎食难下咽。最后一点就是对于我的到来,兼任校工的老校长以及他的家人,包括这所学校的学生,都似乎怀有一种难以述说的敌意。
“女孩子家家的,注意点。”然后就听到箐好像低声解释着什么,我有点生气。
说这话的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姓名不甚可考,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大家都这么称呼他为老校长也就是了。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瘦。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瘦的人,170厘米的个头最多不超过40公斤的体重。假如把他的骨头和身上的皮肤刨掉,我绝对相信他全身的肉全算上也不会超过2。5公斤。牙齿焦黄发黑,头微秃顶,脸总带着那种永远洗不净的脏兮兮的颜色,一双眼睛却很有几分精神。走路的时候腰板也挺地笔直――那是因为无疑他是这个村子最受尊敬的人。这表现在这里所有的孩子,都很怕他。无论是那个孩子调皮了或者犯了什么错误,他都可以拿起藤条把那个孩子抽一顿,而且不会有任何家长来找他的麻烦。他也确实是个很无私的人,据说这所学校的所有房屋,包括箐居住的这个低矮的木制小楼,都是他的捐助。箐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到这里来的时候,他搬出了小楼和他的哑巴妻子住到教室不远的一个类似窝棚的房屋里。后来,那个女孩因为忍受不了这里艰苦的条件离开以后,他也坚持不愿意搬到已经空了的楼下。箐劝了他几次,让他搬离那个窝棚,最后却不得不屈从于他的固执。据说,箐她们没来的时候,所有的课都是他教的,听了两节箐她们的课,不晓得什么原因他就不再教孩子们读书了。转去做修补、打扫之类的杂务。即便是另一个女孩走了之后,他也拒绝教孩子们念书。所以,所有从一年级到初中的课程,全部放在了箐的身上,箐的辛苦也就可想而知。箐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辛苦,反而在说起他的时候,言语中明显带有很多地尊重。仿佛他就像一个长辈,尽管老迈,却象守护着孩子一样守护着这所学校,守护着这里的一切当然还包括守护着箐。
他也的的确确是一名长辈。
那天早上,之所以对箐这么说话,是因为他早早地把楼下的房间打扫干净,本以为我会睡在那里,但我却跟箐一个房间里睡了。让他感到很不快,一大早就对箐说三道四。箐好像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解释两句以后,不再说什么。我却厌烦起来,更加讨厌这个鬼地方。三天的时间里,一直想法设法地劝箐离开,跟我回到我们熟悉的城市。可我每次提起这事情,箐都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让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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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孩子,大部分一到十三、四岁,都辍学跟父母外出打工了,很少有人能上到初中的。他们上学的目的,无非也就是多认识几个字,方便在打工的时候认识路也防备被人骗。即便如此,也只有很少几个能来上学,因为这里的人都很穷,买书的那些钱都